“艹,那家伙真凶。”纪乘风擦了擦嘴角的血,随便在巷子里找了个干净点的地就坐下,从口袋掏出根烟。
“校规第二十三条,在校内外打架斗殴,给予记过处分、通报批评。”纪乘风这才发现一个人站在巷子角落,若不是那人出声他未必能发现。
纪乘风不甚在意,他不觉着真有人能胆子大到向学生会举报他,拿出打火机把烟点上,微弱的火光映着他的脸。
“校规第十八条,抓到学生当场吸烟者给予严重警告处分。”那人略微从阴影里走出来,露出张白净姣好的脸,而且好巧不巧纪乘风认识那张脸,正是学校的学生会会长徐易安。
这时哪怕是纪乘风也觉着有些尴尬了,但是还是强装平淡,“咱认识也那么久了,这次就放过我呗。”
徐易安和纪乘风小时候是邻居,虽那么久没见了,但姑且还是有段孽缘,若是旁人说不准就轻拿轻放过去了。但是他们二人却是两看相厌,虽然自八岁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对方却流传在家长口中。
“呵。”这人长得不食烟火,可是这嘲讽意味颇浓的冷笑一出,就让纪乘风刚才打架还没压下去的火气一撮一撮地往上冒。
纪乘风不动声色,把烟头往地上一按,然后就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徐仙女你真是不懂事啊。”
徐易安脸上闪过一丝羞恼,他最厌烦的就是小时候被当做女孩子,然后被追着玩闹,当然纪乘风也是其中一个。
纪乘风生得高,比徐易安高了一头,而打架、运动练出的肌肉也不是徐易安能比的,此刻就这么俯视着,就具有十足的威慑力。
“纪乘风,你想干嘛!”纪乘风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徐易安的手腕,将少年过于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徐易安又惊又怒,但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什么话来。
“当然是——”纪乘风向来语气慵懒,一句话总能拖个长长的尾音,让心高高悬起,就像玩弄猎物的猫一样,“干你。”
纪乘风轻佻的目光几乎让徐易安口干舌燥,就如同搁浅在沙滩上的一尾鱼,薄薄的衬衫被汗微微打湿、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少年美好的腰线。
平日里被嫌弃的领带此刻却是派上了用场,三下五除二就将徐易安的手捆住,而纪乘风也能腾出手干些别的事。
第一件事当然是——扒了他的衣服。
打定了主意的纪乘风吹着口哨扒徐易安的裤子,黑色西装裤将徐易安的大长腿遮的严严实实,说实在的,少年的肉臀并不称得上肥厚,但是经常锻炼却使得肉臀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感,而因挣扎而微微紧绷,竟勾出了宛如蜜桃的形状。
西装裤的优点之一就是好脱,纪乘风用力往下一勾,雪白的屁股就挣脱了裤子。而纪乘风也有些惊讶,这位不食烟火的高岭之花居然穿丁字裤。
当然这也不是特别的事,毕竟内裤实在是容易映出痕迹,但是丁字裤穿在这学生会长的身上就十足的勾人。
纪乘风勾出臀肉间的线,然后又戏弄一般的放开,重重地弹在幽深的穴口,反反复复,粉嫩的穴口都变得血红,娇娇软软地含着泪,而徐易安也气愤极了,两条大长腿的挣扎无济于事,只能让他气喘吁吁。
“纪乘风!你是变态吗!?”徐易安恨恨地骂了句。
“你该问你自己。”纪乘风调笑,手指轻而易举地挤开青涩柔嫩的穴肉,“怎么这么骚。”
“嗯啊——”徐易安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叫,但惊叫中含着几分柔媚就让这变了味,他咬紧下唇,闭着眼,白嫩的脸浮上一层嫣红。
不过这也怪不得徐易安,毕竟比不得纪乘风家庭美满,徐易安上头还有一个作为继承人的哥哥,所以徐易安就是作为联姻培养的,除了没有插进去,几乎全身被调教得比熟妇还熟妇,骚到有些奴隶都比不得。
若不是徐易安心有不甘,成绩优异、甚至当上了学生会长,恐怕早就被送出去了。
但是说到底还是处子,有些干涩,就像蚌一样紧紧合着,蚌肉却柔软多汁,含着丰沛的汁水,微微打开一点蚌壳就有腥甜的淫液流出,濡湿被丢在地上的黑色西装裤。
不一会儿,本来合得紧紧的蚌壳就张开了,纪乘风用手指撑开穴口就看见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以及晶亮的淫液,摸出自己的手机,随手拍了张照。
拍照发出的声音让徐易安清醒了一瞬,“……你在做什么?!”
“拍照啊。”纪乘风温温柔柔地说,但却让人头皮发麻。
“不、不要——”徐易安猛地挣扎起来,虽然年龄一样,可浑身酥麻的徐易安力气哪里比得过纪乘风。
即便如此,纪乘风还是被惹火了。
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少爷哪里被这样违逆过,“啪啪”几声,巴掌打在肉臀上,激起一阵肉浪,打过的地方泛起了红,但是肉穴却因为这样的凌虐而流出清亮的汁水,一路沿着股间滑下。
纪乘风决定继续刚才的扒衣服大业,一颗、两颗,陆陆续续扣子被解下,然后无论是衣服还是裤子都被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