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巧辛并不知道自己去而复返时发生了许多事,他站在门口,十分犹豫。他顶的是杨雄的差,之前曾受过杨雄许多恩惠,故而在走廊发现杨雄的惨状,并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选择下手,而是将杨雄送回房间,让他好好休息。但他离开后,回去想了很久,终究还是不甘心,所以又星夜奔驰,回到了杨雄的院子。
他想的是,凭什么别人做的,我做不得呢?
然而等回到了杨雄这,面对着紧闭的大门,戴巧辛却又失去了开门的勇气。隔着门,他能够闻到一股浓郁的精液味,毕竟房间很小也没有通风,数十军汉一直在侵犯杨雄几乎没有停下,自然闷得整个屋子都是他们散发的气味。戴巧辛闻到了,这才想到莫非自己离开后又有人来光顾?
杨雄对此究竟是否知情?他是遭人暗算,还是……自己也情愿……
戴巧辛回忆着往日与杨雄相处,实在无法想象出杨雄向其他男人求欢的样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晓得一个人私下在床上与人交欢时会是什么模样?戴巧辛不断回忆着杨雄与他把酒言欢的画面,但想象着,那种正常的画面却突然发生扭曲,杨雄成了赤身裸体被人绑缚的样子,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抱着杨雄从身后侵犯他,而杨雄则扭头望着戴巧辛,口中无声念叨,像是做诱惑的邀请。
“砰!”
戴巧辛再也按捺不住,将手放在门上,用力一推,冲开了门内。门刚打开,凝固的腥味变猛然随着狂风卷起,扑到了戴巧辛的脸上,将他熏得一趔趄。他忙上前,踏入房内,这才发现杨雄躺在地上,双臂摊开,两条腿还保持着被拉起弯折的姿势,露出底下幽穴。幽穴经过长久的反复使用,暂时无法闭拢,不断有精液顺着打开的小洞涌出。这明显是刚刚才被享用过的样子。
“这!”戴巧辛郁闷,他一时心软,却被人摘了好桃子,哪能不生气?
这种无法发泄的怒气,找不到人施展,于是戴巧辛便将这种郁闷撒到了无辜的杨雄身上。杨雄因疲乏而紧闭双眼,也被他当成享受和羞愧之色。戴巧辛懊恼地伏在杨雄身上,骂道:“我当哥哥你是英雄,没想到,那种英雄气概全都是装出来的!原来,你竟是个人人可骑的婊子!”
他更是在心中幻想出了杨雄在衙门里是个共妻的故事,或许整个衙门里人人都知道杨雄是想睡就睡得的,唯独他是个傻子被人蒙在鼓里,还当杨雄是个值得学习的榜样!这种偶像崩塌的打击对戴巧辛而言是致命的,他气愤地掐住杨雄的脖子,恨不得将他当场杀死,这样才是成全自己心中神话不倒的私心。
然而,看着杨雄被掐住脖子不断挣扎的模样,戴巧辛却又陡然后悔松手。不,他马上否定自己——这种肮脏的婊子不值得自己心软,他放过杨雄,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不值得。他何必为了一个衙门里人尽可夫的东西,毁了自己的前程呢?若真杀了杨雄,他那帮姘头还不将自己治罪?不值得,不值得。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戴巧辛也不甘心,他总觉得自己必须在杨雄身上留下什么,才能一解心头之气。是什么、是什么……他想了半天,目光渐渐地落在杨雄赤裸的肌肤上,那上面全是精液与红痕,都是之前那帮鲁莽军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戴巧辛看了一会儿,想起往日与杨雄相处的种种,情难自禁,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去,绕过那些有人留下印记的地方,吮吸着光洁的几处,用力吸吮啃咬,留下属于他戴巧辛的印记。
等到戴巧辛迷惑地在杨雄身上亲吻良久,他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将这个精壮的汉子抱到了床上。床上自然也是一片狼藉,那些不管后事的莽汉只管将床上和杨雄弄得乱七八糟,如今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狼狈东西。
戴巧辛越看越气,既舍不得杀杨雄,便忍不住将杨雄按在床上,奸淫发泄一番。他抬起杨雄一条腿,将自己早已蓄势的阳物杵了进去,杨雄的后穴虽久经开发,但在冰凉的地上躺了良久,那些精液将洞堵住都干涸了。戴巧辛完全没做任何温柔的开拓就狠命地捅了进去,如是将杨雄劈开一般。
杨雄难得流露出一丝软弱,呼痛一声,求他轻慢。然而这可怜的请求,落在戴巧辛眼中,却更是杨雄在衙门与无数人都有奸情的“详实罪证”,否则他怎么会呻吟婉转,在床上求饶如此下贱?戴巧辛已对杨雄有了不一般的感情,也有了不一般的想法,再加上昨晚和此刻的所见所闻所感,对杨雄且爱且恨,他有了自己的偏见,不会去问杨雄,只会自己不断加深这种偏见然后化为私欲,更加狠毒地宣泄在杨雄身上。
接下来无论杨雄如何求饶,戴巧辛都听而不闻,按着这个强硬的汉子来回抽插,把心中那些阴暗又不能告人的私欲一股脑地吐出来。不知不觉,他身下杨雄渐渐不出声了,戴巧辛也不管,只顾着抱紧杨雄的腰用力冲刺,来到高潮处时,闭上眼睛“啊”地一声,将一囊的精液全射进了杨雄体内。
直到高潮后的眩晕感渐渐消失,戴巧辛的理智才慢慢回笼。他抱住杨雄,竭力避开那些有人碰过的地方,把杨雄身上每一处干净皮肤都烙下吻痕。杨雄下身被侵犯了无数次,腿根那处不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