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一脚。
江上黑眸懒懒地一沉,还未说些什么,夏琳便匆忙抽回脚,低下头,连展盈也拿起日志装模作样地写了起来。
远处,院长慢悠悠地走过来:“小江啊,怎么脸色这么差?手术不顺利吗?”
“没事,早上忙着赶路,还没得及吃早饭。”江上瞄了夏琳一眼,夏琳将头垂得更低了。
“辛苦你了,”院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江上的肩膀,“今天应该放你假的。”
“那倒不必,”江上对着院长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今天那名患者的状况,我们进去谈吧。”
“嗯。”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主任办公室,展盈才八卦地凑过来:“夏琳姐,你闻到江主任身上的酒气了吗?”
“有吗?”夏琳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当然有!他刚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我就闻见了,”展盈兴奋地两眼放光,“你说他不会是宿醉才来的吧?他也太厉害了,喝了酒还敢给病人做手术,就不怕出问题吗?”
江上有酗酒的毛病。
夏琳是知道的,她跟江上的第一次,就是因为一顿大酒。
至于江上为什么会酗酒,什么时候染上的毛病,夏琳一概不知,也不想去探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况且她其实丝毫不担心这样的江上做手术会出什么问题,他家世代行医,父亲是生科院的院士,母亲是研究肿瘤的专家,就连他自己也是滨海市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外科圣手。
自他入职以来,大大小小的手术,做过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了,听说也就失败过一次而已。
他是最有分寸的人。
夏琳一直坚信这一点,但该遮掩的,她也还是会为他遮掩的,所以她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大概是电梯里病人身上的味道。”
“那也有可能。”展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夏琳松了口气,手机在桌子上震动起来,她拿起来看,是江上发来的讯息:“下班后,楼下等你。”
今日外科接诊了一起车祸的病人,人仰马翻地忙了几个小时,熬到下班后已经是九点钟。
夜晚的医院丝毫不比白日冷清。
夏琳好不容易才甩开了展盈,独自来到停车场,刚一进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偏僻处。
因为花穴里那个东西的存在,她只能慢腾腾地走向车子。
打开后座的门,刚坐进去她就被江上恶狠狠地吻住。
这个吻犹如暴风疾雨,密不透风地扫荡着她湿润的口腔。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只能用纤巧的小手一把握住对方胯下早已硬胀的粗大,逼得他因为舒爽而微喘着稍稍离开她的唇。
与此同时,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分开她颤抖的双腿,滑向她的裙底。
“湿成这样?这么饥渴吗?”江上侧身靠在前座的椅背上,薄唇带着丝意味不明的笑,将手指上裹着的滑腻粘液展示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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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自慰与车震
“江……”当身子被人那样又慢、又温柔的挑弄时,夏琳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有些无助地娇喘微微。
江上却无视夏琳近乎是撒娇的渴求眼神,手指继续向更深的地方探入着,直到碰触到一次性手套的塑料薄膜:“真乖,还在里面,有没有再掉出来?”
“没有,我夹得很紧的!”夏琳虚弱地回答着他,回想着这一整天那个小东西在自己体内的那种欲罢不能的销魂滋味,花瓣也不由得收缩了一下,好想……好想他赶紧把东西拿出来,换成一个更粗大更坚硬的来。
江上却在这时将手指无情地退出,然后好整以暇地靠在后面,将双手环抱于胸前:“自己取出来。”
得到对方的指令,夏琳迫不及待地将裙子掀开,手指穿过潮湿的液体,探向那根塞在花穴深处的镊子。
那根该死的镊子是手柄朝外放置的,当她轻轻捏着手柄向外抽取时,里面扩大的部分就会无可避免的刮蹭到她脆弱的内壁,又酥麻又微微刺痛。
她便只能将两根手指更深入些,艰难地按住手柄的下方,好让那两根小嘴一样肆意张开的镊子腿合拢起来,这可不是一道简单的程序。
储存了一天的粘腻花液,让她每次试图抓稳时,手柄就会从她的指尖打滑一下,不一会儿便热气蒸腾,秀美的额头沁满了汗珠。
偏偏这时,漆黑的车子蓦地被一束光映得亮起来。
夏琳情不自禁地向光源望去,发现自己的手机屏幕正在半敞开的手包里急促的闪烁着。
江上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先夏琳一步,将手机拿出来,是“顾清和”发来的一条短讯。
“是你老公呢,想接吗?”江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屏幕上的名字,沉冷如远山的剑眉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