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在这做?”顾城业啃咬着从言的锁骨含糊地问道。
从言点头,顾城业便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扔到了一旁没有靠背的长沙发上。
从言闷哼一声,顾城业因为药物动作有些粗鲁,他伸手扒掉从言身上的毛衣背心,用蛮力扯开他的衬衫。
扣子瞬间四崩五裂,白皙的胸膛和熟悉的两个红色果实暴露在温暖的室内。
长裤也被脱去,从言双腿挂在顾城业腰上弓起腰身方便了顾城业动作。
“有润滑的东西吗?”顾城业脱去身上的外套,身体已经出了层薄汗,他不适地抹去脸颊的汗水。
从言勾着顾城业的脖子将人拉下来,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缠在一起,“裤子口袋里有护手霜可以用。”
于是顾城业捞了手地上的裤子掏出护手霜。
手掌揉捏着臀肉,从言嘴里喘着气,身体因熟悉的触碰渐渐开始复苏。
后穴难耐地收缩,冰凉的护手霜挤进后穴,从言不自觉地咬住了护手霜插进来的口,顾城业觉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拔出来。
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还拉出几根透明的液体。
从言脚趾蠕动,顾城业没有耐心做更多的扩张,手指在紧致的穴口抽插几下就将滚烫的性器抵住入口。
圆头挤开紧闭的大门,在性器没入身体后,从言全身都在颤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激动的发热。
顾城业,顾城业……
“哈,哈,顾,顾城业……吻我,呜哈……”
从言被大力地操干着,衬衫半挂在身上,右腿被拉开抬起,顾城业鼓足了劲在他身体里进出,只把他弄得眼泪都憋不住得流了出来。
顾城业听到他说话,直接把人换了动作扶到腿上坐下,两个人的身体贴在可以一起。
敏感的乳头摩擦着顾城业身上粗糙地布料,性器直接撑开了身体的最深处。
“太,太深了,呜呜……”
顾城业把从言的头按下来,嘴唇再次贴在一起,舌头色情地纠缠在一起,口水顺着两人嘴角的缝隙流出。
从言哭着勾紧顾城业的脖子回应着顾城业的吻,熟悉的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住,四年来不管是身体还是自己对他的想念,都抑制不住地涌出来。
吻没有持续很久,情欲还在躁动。
顾城业拉开从言,从言的舌尖还不舍地悬在半空,顾城业直接把性器抽出。
从言身体被翻了一圈跪趴在了沙发上,没等他反应过来性器再一次冲撞进了身体里。
“哈啊,哈啊!”从言双手贴着沙发,身上染着潮红,腰被掐住性器狠狠地没入又抽出,颈部被顶撞地向后仰起。
淫秽的水声和从言大声没有压制地吟叫在店里回荡起来。
“顾城业,顾城业,哈啊哈啊,太快了呜!”
顾城业丝毫不理会,自己下的药自己就该好好负责。
“哈啊哈啊哈啊,要去了,顾城业呜。”
“顾城业!”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从言后穴猛地一缩,熟悉的液体涌出后穴,他嘴唇微张,唾液从嘴角滑落,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流。
上半身无力地瘫在沙发上,顾城业在从言高潮时也射了进去,但还是不够。
药物还残留在身体里,情欲还没有完全褪去。
顾城业又缓缓挺动半硬的性器,身体敏感着的从言身体发抖,沙哑着嗓子求饶,“休息一会好不好,呜呜……太快了,慢点慢点哈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再次响起,从言被按在沙发上进行新一轮的交媾。
顾城业也算是明白了,第一次见面给从言下药时,自己为什么受不住了,因为感觉做几次都做不够。
“你哪找来的药,操!”顾城业喘息着挺动腰身。
从言被放在柜台上,手环着顾城业的脖子嗯嗯地叫个不停,他哑着嗓子说,“忘,忘了,嗯啊,不,不行了,顾城业……放过我吧,呜……哈,快被操坏掉了哈啊……”其实这药他早早就备着了,就为了等这一天,但没想到真的能用上。
“你哪学来的话,操!”
“嗯嗯,哈喜欢听,听吗?”从言喘着气微微勾起嘴角。
顾城业离开的第二年,他的母亲也去世了,当时他是在一家公司上班,原本家、公司、医院三点一线的生活被打破了。
没事做的时候,从言开始喜欢上了上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博主。
博主是个同性恋,是个零号,专门发一些如何获得一的心和一大堆让人看了脸红的话。
从言刚开始本想直接划走,但手指却忍不住地点下了关注,然后一点点地下拉着这个博主的主页,被这些直白又赤裸的话弄得面红耳赤。
更甚还会让他身体有反应,他会忍不住想着顾城业自慰,那段时间情绪崩溃时还会哭得很猛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找别的男人来填补空虚吗?不可能,他只会觉得恶心。
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