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霄顿了顿,一下子被满足了奇妙的胜负心,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汹涌的占有欲。他实在太想让沈秀多叫他几声了,伸手去摸索那个被撑开得一丝缝隙也无的小穴,尝试着把手指往里挤,引得沈秀哆嗦得更厉害了,胡乱地求他,说自己「要被操坏了」。他被沈秀拿恳求的语气求了两句,越发昏了头,见那个水淋淋的小穴实在被撑得半点也再扩不开,又捏着沈秀的臀肉,去揉他也泛着红的、张合的后穴。
他手上全是来自沈秀的爱液,刚揉了没两下就揉开一个小口,他往里探进半个指尖就被咬住,里面湿湿热热的,好像也因为正在进行的情事而发了潮。沈秀半天才反应过来,受惊地回过头,宋恒霄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耳根,继续往里慢慢地探索。
「沈老师,你之前还让我选?」他小声说。「我要是两个都想操呢?」
他堪称粗暴地插进一根手指,刚在里面戳弄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又插进了第二根,如果不是因为沈秀之前流了太多的水,大概就要这么把沈秀弄伤。
「……不行……」沈秀颤抖着说,腰塌得更厉害了。宋恒霄不管他的拒绝,一边操他直冒水的小穴,把他的穴肉操得充血外翻,沾满了淫水打成的白沫,一边又拿手指干他的后穴,一下下又快又狠,甚至曲起手指,恶趣味地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摸在他身体里进出的肉棒。
「哪不行啊,沈老师?你吸得更紧了。」他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往前面摸去,拿指尖拨弄沈秀肿胀的阴蒂。「完了,老师,我越多操你一会,你骚得越厉害,你屁股还跟着我晃呢,知道吗?」
沈秀被他揉得一声尖叫,整个人痉挛起来,再也没有力气撑着了,像是融化了一样软在床上,只有臀部还被宋恒霄的性器插着,贴着宋恒霄的下腹,哆嗦得像快被干死了一样。他那根涨成浅红色的性器被干得直抖,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浓稠的精液,前后的穴肉都紧紧地绞着宋恒霄的肉棒和手指,好像期盼着把宋恒霄的精液全榨出来一样。
「操……我操。」宋恒霄被他绞得一股麻意直冲到头顶,粗重地喘息着,没等他缓过劲来就又掰开他潮湿的臀肉,继续又深又重地操他。他的性器半软着,宋恒霄把它往上掂了掂,这样每一下深插进去时,阴囊都能拍打在沈秀被玩得红肿的阴蒂上,沈秀本能地抗拒起来,又被宋恒霄彻底按进床铺间,像被宋恒霄拿性器钉死在了床上,想跑又跑不了,从嗓子里发出了无意义的求饶声,尾音发抖,已经带上了哭腔。
「沈秀,你真他妈的发骚发得厉害,我非得……」宋恒霄咬着牙。「你他妈怎么这么湿?抖什么屁股,你他妈还拿奶子蹭老子的手?想给我当小母狗吗?」
他咬着沈秀的脖子,沈秀开始还半哭不哭地叫,到后面连声音都没了,像变成了个没有灵魂的性爱用品,只会随着他操进去又拔出来的动作一阵阵痉挛。宋恒霄在他的脖子上咬出一个几乎发肿了的牙印,按着他的肚子在他的身体里射了,边射边被他的穴肉一阵阵挤压着柱身,直到把宋恒霄性器里最后一点精液也榨干净。
宋恒霄喘着气,从他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沈秀半点反应也没有,如果不是后背还在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看上去简直像被宋恒霄就这么干死在床上。宋恒霄捏着他湿漉漉的腿根,眼看着他的穴口被操成一个红通通的肉洞,仍然一下一下收缩着,迟迟合不拢,从张开的穴道间,渐渐混着被操出的白沫,漫上一股浓白的精液。
宋恒霄对此满意极了。
他去摸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掐着沈秀的屁股,把那股精液挤得从穴口流出来,糊满沈秀湿淋淋的小穴和性器,之后打开了照相机,胆大包天地拍了几张。他忘记把快门声关掉,沈秀明明应该听到了,却也没什么反应,宋恒霄抿了抿嘴唇,伸手去把他往起捞。
「喂,沈老师?」他边把沈秀翻过来边叫沈秀。「怎么了,被我操晕了?」
沈秀潮湿的皮肤贴在他手上,到真把沈秀翻过来,他才发现他甚至把沈秀给操尿了,沈秀身下湿了一大片,性器依旧半硬着,随着宋恒霄摸上去的动作,甚至还在往外流着水。
「我草。」宋恒霄实在忍不住,志得意满地笑了。「沈老师,你这……」
沈秀无视了他的话,发着抖朝他伸出胳膊,眼睛湿得像刚大哭完一场,红通通地看着他。
他于是莫名其妙地也说不下去了,埋下头扯着沈秀的胳膊,把沈秀拖进怀里抱住了。
沈秀的额头贴在他的胸口上,连额发都湿透了,在空气里发着凉。宋恒霄操他的时候只觉得他人瘦,这时候才发现他蜷缩起来真的只有又轻又小的一小团,连体温也低,像受了欺负的、浑身湿透的小动物。
他被自己的想象可爱到了,缓慢地摸着沈秀瘦得硌手的后背,替始终喘息得断断续续的沈秀顺着气,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有多么温情。他拍着沈秀的后背,想了想还是觉得担心,一晚上头一次卸掉了所有额外的情绪,真心实意低小声问道:「你真的不用吃点药什么的?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