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程的马车在容止的催促下驾驶的极快。两匹骏马四蹄疾驰,矫健的马腿上下翻腾,在莹莹月光下破开疾风一味向前奔跑,那泛着游船的湖面被远远甩在了后面,再看不见暧昧的灯影。
这可苦了元沂了,马车颠簸,不住撞击着嫩生生软乎乎的肥大屁股,车厢内垫了柔软的兽皮,纤长柔细的兽毛本是最佳的保暖材料,现在却成了折磨元沂的元凶。
他没有被允许穿上衣服。红肿热烫的阴部和屁股直接接触急速摩擦的兽毛,兽毛顺着纹理最是服帖柔顺,一旦逆转方向就坚韧刺痒起来。
元沂穴上的水都干了,纤毫毕现的兽毛胡乱捅着干涩脆弱的女穴,屁股也被耸动的毛发大力拍击,整个下身都染上了蜜桃般的粉,肉厚皮薄。可惜这蜜桃还没有到成熟的时机,一腔汁水都牢牢锁在深处,不肯泄露分毫。
元沂的穴道内已经一塌糊涂了。生姜和红烛泪融和形成的柱体棱角散乱,毫无规则,随着规律颠簸的马车一下下撞向滑腻腻的腔肉,榨出更多甘美的汁液。若此时捅进一根手指勾刮软腻红肿的腺体,这具身体的主人能立即发出甜蜜的喘息声,穴肉紧缩潮吹液上下齐喷,濡湿身下作乱的兽毛——可惜喷水的孔道被堵住了。
这桃内部都快熟烂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停下,元沂被冷着脸的容止丢到了家中熟悉的大床上。
元沂还未来得及惊呼,就被摆成了母狗跪趴的姿势,腰部下沉,高高翘起肥大的臀部,对着两位主子敞开红通通的腿缝。
他们已经憋了许久,此刻也懒得再唤下人烧来热水,随意拆了一袋冰冷冷的浣肠液连上空气泵就让元沂自己灌。管子塞进菊穴的动作极为粗暴,一点也不怜惜这是个处子穴。
“灌!”容止简短命令道
元沂啜泣着一下一下捏着老朋友,冰凉的褐色液体顺着透明的管道被吸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生涩肠道,这浣肠液不知掺杂了什么成分,竟和女穴内的生姜一样传来火辣刺痛的滋味。
高热的肠腔内部被冰凉的液体冲刷,激的元沂白嫩的皮肤上鼓起了细密的疙瘩。他没想过,凉和辣也能融合的这么完美,像本就是一体般持续随着水流刺激敏感的肠肉。
元沂被那姜折磨了多时,已经学会了在刺痛中捕捉甜美的快感。
灌完一袋浣肠液,元沂小腹微鼓,眼角染上了湿润的春意,雾蒙蒙的。
云舒仍不满意,连拆两袋逼他继续,元沂在凝香馆跪了那许久又被赏了场烛戏,已经体力不支,只能有气无力的缓慢灌下。
“快些!”云舒操着短鞭抽在汗涔涔的脊背上,催促道
实在是疲软无力,被短鞭威胁着元沂也不能加快多少速度,抽一鞭灌一股和惫懒的驴子一样,不打就不动弹。
光洁莹润的脊背上爬满了交错的鞭痕,才堪堪灌进去了一小袋,无论云舒怎么抽打都不能再吞入一丝水液
——被灌的太满了,肚子胀痛,肛口绞紧生怕泄露肚子里的肮脏液体。元沂被排泄的欲望逼得直冒冷汗,情欲都退散了不少,脑子里只有叫嚣着想要解放的屁股。
云舒眯了眯漂亮的桃花眼,无意饶他,见他确实捏不动了就夺回空气泵,直接塞进他的肛门卡在肛口。元沂猝不及防,肛口狠狠收缩了一下吸入大股新鲜液体。
第二袋终于灌完了。
可两袋水液已经将肚子撑得浑圆,肛口卡死住空气泵也不再主动收缩,这最后一袋怕是不能靠元沂自己喝了。
“鞭子给我。”容止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云舒毫不留恋交出鞭子,退到后方腾出最方便执鞭的位置。元沂被绞痛的肚子折磨,竟未发现身后执刑的人已经换了。
“嗖啪!”这一鞭不再打在相对迟钝的脊背上,而是直接抽落了耙在穴口烛泪。
牢牢吸附着肥嫩阴阜的红色烛泪被生生抽裂开来,零落的碎片四散飞溅,有些还扯着一层薄薄的肉皮。
阴道里的水液终于有了出口疯狂向外倾泻,企图给凄惨的肚子腾出一些空间。容止一鞭接着一鞭,红腻软肉咕叽咕叽蠕动着吐出湿滑黏液,啪嗒一声将含弄已久的生姜也挤了出来。
第一鞭落下时元沂就高潮了,不是那种激烈短暂的快感,而像是陈酿多年的美酒终于启封,浓烈的酒香味持续绵长的散开来,凑近一闻,能直接醉倒在醇厚馥郁的酒香里。
被鞭子生生延长的绝顶快感侵袭着元沂颤乱的身子,下身两张嘴都疯狂开合着——一张喷着甘甜的潮吹液,一张疯狂吸入冰冷的浣肠液。元沂身体里的水份竟未减分毫。
鞭子从花穴口抽到勃发的阴蒂,又流连在快速吞吃的肛口,敏感地带被连续鞭打让元沂恢复了些力气,肛口的小嘴随着舞动的鞭子收缩着。
可三袋浣肠液对元沂来说还是太过勉强了,含着泵身的小嘴肿了整整一大圈,无论鞭子怎么催促都没有劲道了。肚子太涨太疼了,肛口被鞭打的疼痛比起绞痛的内部来说不值一提。
浣肠液还剩最后一点,云舒决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