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吻他留下的指印,牙印,他不知道他可以如此疯狂,他从来都不是纵欲的人。看著晃眼的白嫩,他很快又有了反应,埋在里面的又灼热坚硬起来,还好这次有了他的精液,应该会让她好过一些。
他不似刚才的疯狂与激烈,慢慢地推进,细细品尝前端那种推开阻碍的丝滑与挤压,还有整根没入的温暖和紧窒,真是妙穴天成,是那样的紧致。当他缓缓抽离时,里面的还紧紧的吸著他,欲迎还拒,他都舍不得出来,每次抽离一点点,重重的顶进去在越来越多的快感下,他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突然,身下的人有了反应,动了一下,她的腿缠上他的腿,他更感觉她在里面突然紧紧的吸附著他,这种感觉让他快把持不住了
天意,轻些如此柔情的呻吟,如此时刻,却喊的是他人。
他再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也无需克制自己,狠狠的揉著那对柔软,再重重的吸进嘴里,她喊的人到底是谁,是否也这样对待过这对大玉桃,他更加勇猛的挺著腰身,是否也有人体会过她的温暖紧致,他再一次放纵自己驰骋
想到那一晚,他身体紧崩的难受,他知道他不顾自己的粗长伤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床,也知道她是处子,但他就是屈憋的难受。想要抗旨拒婚,又拒绝洞房,是不是因为那个天意?他都打算承认她这个王妃,为什麽还要让他知道这些,她的生活圈子很简单,虽然隔三岔五在街头扮侠女,打抱不平,但不管男女都没一个叫天意的。
她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这十天来她没有走出房门一步,以她火爆的性格到现在居然还没有找他来报仇
竺修之看著床上酣睡中的冷岚,就一阵热血上涌。
那床豔丽丝滑的百子被只盖住了她下半身,微透的春衫敞开著,即使平躺著,那一对大玉桃还坚挺的耸立著。肚兜的带子有一根散开了,露出一大片白嫩嫩的胸部,上面还有些青痕,他微微地皱眉,那是他留下的。
他克制住有些擅抖的手,走过去,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再看她紧皱的双眉,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舒展,小脸相较於那晚,倒有些血色了,红豔豔的嘴唇微微嘟著,引人采颉,他盯著看了好一会儿,冷汗从他额头留了下来,只要吻一下就好。
他倾过身去,轻轻地亲到唇瓣,一如他印象的柔软甜美。他缓缓地细细地舔著她的唇形,只想要的更多,手不由自主的穿过被子,覆上了她的胸,轻轻地揉捏著,那样的丰满盈实,细腻光滑,让他爱不释手,告诉自己,再一会儿,就再一会儿
再一会儿後,他已经挑开了肚兜,入眼的春光让不由自主的用嘴细细的啃著那对大玉桃,舌头挑逗著桃尖,上面还有留著他的牙印,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才好,他以後一定好好补偿她,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