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越过平原,已来到了下面,只是怕弄醒她,轻轻的捏著,摩擦著,她下面光洁无毛,是白虎,他喜欢干净的女人。他隔著底裤轻轻摸著,是如此的甜美,又是非人的折磨,他感到手指微微的湿意,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还有反应了这一认知,让他的手他的嘴更不想离开,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这哪还是平常的那个自己!
睡梦的中湛蓝,感觉身体一阵阵的酥软,胸部的触摸好温柔,那嘴啃咬的自己又酥又痒,让自己不愿醒来,哦,又在摸她下面了,还拿那个顶她,天意,她想睡觉啦!
天意,别吵湛蓝咕哝著,用手推开了那颗粘在她身上的头。
这对竺修之无意是一盆当头冷水,他重重的咬住那桃尖,迫使她醒来。
湛蓝一醒来,就对上那双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烧的通红的眸子,她很快反映过来,她已经穿越了,刚才不是天意,以後也不会再有天意了。心下一阵黯然。
王爷湛蓝冷静地看著他,这会儿能出现在这床上的,除了王爷,还会有谁。
虽然已和他的夫妻之实,但她只醒了一小会儿,还没来及睁开,就让这位王爷弄昏过去了。 竺修之翻下身来,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下滴将下来
刚才她睡醒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没逃过他的眼睛,天意是谁?和你什麽关系?
湛蓝一怔,是她无意中喊了天意的名字吧,天意?一个和王爷无关的人,一个和这里无关的人!
声音已渐清冷,无关,在本王爷床上,还喊著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湛蓝思量著,把她不是愉儿的事告诉眼前这位有什麽风险?但是不说,她又确实扮不成愉儿,她不会功夫,不会使鞭子,她不认识这个社会,没有她的热情泼辣
竺修之看著眼前冷静的冷岚,皱著眉,说是又不是,不是却是的,难道五年前那老和尚预言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
湛蓝看著已然平息下来的王爷,这人真是不好相处,前一刻还在她在身上欲罢不能,这一刻却翻脸相对,她衡量著哪个更安全
我说如果,如果我不是冷岚,王爷可信?湛蓝还是躺著,拉了拉被子,恰巧还有一截白嫩的胸脯没盖严实,她笑著,明眸灿灿地对著他。
竺修之强制让自己镇静,他已明白,他对这具身体没有抵抗力,他活了二十多年,不是不喜欢女人,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
他把视线固定在了她的脸部,你是从哪来的魂魄,冷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