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家,还是一个月以前。雌穴足足有一个多月没有吃过肉棒,虽然刚刚已经被石风竹抚慰了一番,但还是紧得很。
“放松。”石风竹低声说,试探性地去揉捏安格斯的胸部,意料之中得到了他想要的反馈。
“呜……!”
从胸上突然传来的快感让安格斯一抖。雄主虽然并不讨厌他,但对他的兴趣也只有刚娶回来的那段时间而已,等雄主发现他一直都是这么闷着不爱说话之后,就很少和他亲热了。
没有雄虫的准许,他连玩具也不太敢玩。好在雄主虽然对他兴致缺缺,但每个月回来的日子也都会和他交合,帮他安抚精神力。
虽然态度有点敷衍……但也已经非常好了。
现在雄主怎么又突然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了?
石风竹发现了他的走神,在乳尖上重重一捏,佯装不悦:“走什么神?”
那肉穴顿时一绞,安格斯的脸颊上终于泛起了一丝情欲的红晕,下一刻就因为惊慌而淡去了:“没有——抱歉,雄主我……”
石风竹只是吓唬一下他,见他回过神来,又将阴茎重重一顶,逼得安格斯又哼出一声喘息。
他很喜欢刚刚安格斯的样子,看他现在眼神里混杂着慌乱和快乐,忍不住心中一动,俯下身来,轻易地捕捉了那两片唇瓣。
“唔……”
肉穴渐渐得了趣儿,水又重新泛滥起来,将阴茎裹得湿淋淋的。安格斯只觉得腿软得不行,用尽全力将腿抱好,生怕砸到娇嫩的雄虫身上。
被他忍耐住的呻吟从唇缝中露了出来,石风竹越cao越狠,吻他却很温柔。那一丝温柔的波动也缓缓渡进他的灵魂之中,本来有些狂躁的精神力被这样温柔的亲吻安抚,逐渐也变得柔软贴和,像是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啊……雄主……雄主……”
石风竹便温柔地应声:“怎么啦?”
安格斯失神道:“好舒服……雄主……好舒服……”
石风竹嗯了一声,又亲亲他:“我也很舒服,安格斯的穴又软又紧,水好多呀,把雄主伺候得太好了。”
“唔……!”来自雄主的肯定让安格斯激动地绞尽了肉穴,忍不住喃喃追问:“真的吗?安格斯……真的让雄主很舒服吗?”
“是啊。”石风竹眉眼含笑,下半身用力地捅进那处柔软,又拔出来一点,“安格斯好舍不得我拔出去呢。”
媚肉缠绵地咬着他,被他带得微微外翻。石风竹拉过一只安格斯的手,那条腿失了倚靠,猛地一晃,安格斯又自己腿部发力,硬生生把它带回了原来的位置。
这一下,肉穴又是一紧,石风竹也忍不住喘了一声,笑道:“这是在做什么呢?”他将安格斯的指尖摸在阴茎和肉穴相连的地方,低低地说:“你摸摸,你把我咬的好紧。”
“呜……”安格斯羞耻得眼角发红,拼命地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雌穴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激烈地冲刷着安格斯的身体。他从未有过如此情欲高涨的时刻,也不知今日是石风竹技术提高了,或是自己太久没做、变得敏感……
他的左手还摸在穴口,雄主将他的手拉过去,没有让他放松,他就不敢拿。这种羞耻的快感更是他没有品尝过的,只觉得自己的穴被撑得非常开,还能摸到流出来的汁水……
石风竹cao了几下就发现了他这称得上是乖巧的举动,忍不住笑了一声,拉着他的手又放到他的胸部上,柔声哄道:“安格斯,替雄主揉揉你的乳房,好不好?雄主现在顾不上啦。”
“是……”安格斯的声音打着哆嗦,“呜……”
那层薄薄的胸肌被安格斯自己揉摁起来,手指试不试擦过乳头,带来微小的刺激。
石风竹一边欣赏着这一美景,一边狠狠地将肉棒送往雌穴深处,像是决定把肉穴cao得更加松软一些,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
他突然觉得自己顶到了一个触感有些不同的地方,安格斯突然呻吟起来:“啊……啊……!顶到了……雄主……好酸……”
“嗯?”石风竹调整了角度,往那处撞去,一手放在安格斯的小腹上,好奇般问道:“是顶到什么了?”
“是……是……”安格斯被快感逼得喘不上气来,“是生殖腔……啊……雄主……”
他那副总是寡言沉默的表情破碎了。认真而平静的眼睛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雾,眉头微微皱起;若非必要从不肯多使用的嘴巴此刻也微微张着,里面的软舌轻轻地颤抖,流露出一丝不自知的勾人来。
雌穴更是汹涌得不行,汁水泛滥,他身下的床单早就湿透了一大片,双腿也无力继续保持,在掉下来的那一刻被石风竹眼疾手快地拉了过来,搭到自己腰上。
他们此刻离得更近。
石风竹轻轻舔了一下嘴唇,声音依然柔软温和:“可以让我进去吗?”
其实以他和安格斯的交合程度,对方的精神力应该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但石风竹记得,如果cao进生殖腔进行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