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认真道:“我说了,我不怕。”
祁榆阳垂下眼皮,盯着她看了片刻,说:“傻子。”然后他握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两人将近十天没见,中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祁榆阳的动作有些许粗暴,难免弄疼她。施小韵没有出声,热切的配合他。
施小韵的脊背贴上地上的毛毯,祁榆阳抬手推开了她头顶的易拉罐。施小韵唇角微动,正想说些什么,他已经俯身压了下来,吞没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话。
结束时,祁榆阳埋首在她的身上,深深喘着气。
施小韵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去摸他的耳朵,她柔声开口:“要和我谈谈吗?”
祁榆阳没出声。
施小韵道:“那个何自成,是上回你陪我出差,接到那个电话的叔叔吗?”
祁榆阳含糊嗯了声。
施小韵沉默片刻,听到他说:“有件事,我记错了。”
“什么?”
“我高中毕业那会,收过何自成的东西。”他说。
“是什么?”
“一辆车。”祁榆阳说,“那会好像是我刚收到R大的录取书,办了酒宴。那晚我喝多了,他塞给我一把车钥匙。”
施小韵没说话,祁榆阳勾起嘴角,嘲讽道:“宝贝,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施小韵:“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
祁榆阳轻笑,施小韵又问:“你微博的那张相片,是删了吗?”
“转为自己可见了。”祁榆阳眼眸微敛,“我不想他们把脏水泼到你身上,我无所谓,不怕再脏一点。”
施小韵亲了下他的唇角,哄他:“我不觉得你脏。”
祁榆阳冲她浅浅地笑了下:“我过几天得回澳洲。”
施小韵神色一变:“什么时候?”
“后天。”祁榆阳轻声说,“目前的情况,我必须得先出国一阵子。”
施小韵嗯了声,平复了下情绪,说:“去那边,少抽点烟。“
“行,知道了。”
施小韵推推他,故意缓合气氛,语气轻松道:“老公,你身上的衣服有点臭,是几天没换了?”
“有一周了。”他笑着从她身上起来,摸了摸她的脸,“我去洗个澡。”
施小韵点点头。
祁榆阳去浴室洗澡,施小韵收拾好自己。她起身推开窗户,散散屋里的气味。她拿了个垃圾袋,把地上喝空的啤酒罐扔入垃圾袋里。
收拾完毕后,施小韵觉得有点累,她坐在沙发上,拿过茶几上的烟盒,点燃了一支香烟。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施小韵一面抽着烟,目光失神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外头下起了雨,雨滴敲在玻璃上,清脆可闻。
施小韵的手机屏幕亮了下,她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拿过手机看了眼,周爽发来的信息,问她找到了祁榆阳没有。
施小韵给她回了一句,找到了。
周爽:行吧,那姐妹就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施小韵:谢谢。
祁榆阳从浴室出来,他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圆领短袖和黑色长裤,短袖的领口有些许浸湿的痕迹,头发湿黑地耷拉在额头,看上去多少有些人畜无害。
他的目光落在烟灰缸上半截崭新的烟头上,偏头看她:“抽烟了?”
“看你抽了那么多根,想试一试味道。”她四两拨千斤道。
祁榆阳没有戳破她的谎言,他在沙发上坐下,捏了捏她的手:“后悔吗?”
“后悔什么?”
“当初同意和我在一起?”
施小韵摇摇头:“不后悔。”
她又说:“你还记得在南边那次,你拿着一百块钱逗人小孩子,后面你问我,你要是蹲号子了,我给不给你送饭吗?”
祁榆阳看着她,缓缓地点了两下头。
施小韵说:“现在我告诉你我的答案,要是你真蹲号子了。我等你,祁榆阳,不管多少年,我都等你。”
祁榆阳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他扯起嘴角笑了下。他偏过头时,施小韵睨见他眼角发红,他借着拿烟的姿势,掩盖情绪。
施小韵心里不太舒服,她换上一种轻松的语气:“怎么样,和我交往,你是不是赚到了。和你以前的那些莺莺燕燕比,我是不是很有情谊?”
祁榆阳喉结滚动了下,温柔地看着她:“嗯,我捞到宝贝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解释一下。有人说小老板的母亲是律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一个人正直善良与否和他的职业没什么关系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有可能一个非常疼爱妻子的男人,他在外面也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
人是复杂却多面的。
然后说说小老板的这个人物,他其实算是一个边缘人设的男主,我觉得写这种类似的男主也挺有意思的,老是写那种道德楷模的男主,也没意思呀。
嗯,还有一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