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着,竟然将水儿掏干了……
呜呜,她实在不会自泄,不知道怎么叫自己快活。同时又惊讶她竟然仅靠幻想他,或者说意淫他,身体就能兴奋成这样。此刻的小乔哪里还有什么贵女风范,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光着身子打开双腿,渴求男人来肏。
——“奴婢这里有块羊毡布,主子或可一用。“帘外,掌事姑姑如芳恭谨道。
“啊?”小乔吓了一跳,下意识将被子拿来盖在私处,脸红得要滴血。
漫漫深宫,如芳姑姑怎会不懂主子们的饥渴。她之前伺候的是先帝的贤妃,因其贤惠,不如其他女子在床底上百无禁忌,并不经常受宠幸。贤妃只得在无数个夜晚里自泄排遣,先帝驾崩后便迁居太庵,亦是可怜之人。
帘幔被宫女从外打开,只见如芳姑姑手捧一方灰色羊毡布道:“后宫女子常以此排遣寂寞。”
小乔荡在外面的一双巨乳上尚有几道自己掐出来的红痕,被如芳姑姑看得清楚,她便也不掩饰,瓮声道:“这……怎么用?”
只见如芳姑姑走向一侧床柱,将羊毡布四角的细绳紧紧扣在床柱中端,如此一来,羊毡布便将那一截床柱包裹了起来。
“请主子跪撅身子,将阴户高高举起,抵在这处羊毡布上摩擦。这块布料打磨得粗糙扎手,可助女子尽兴。”如芳姑姑说话时面无表情,小乔已然惊呆,且听她又说道,“这个姿势是主子需要练的基本功,请主子勤加练习。”
小乔羞涩极了,却又抵不住阴户的饥渴,花穴对着那块粗布就开始沁水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已经跪好,双腿大开,臀部高撅,朝上抬起幽户。
如芳姑姑虽已见过多次,却被近在咫尺的少女阴部震撼到,小乔白嫩的身子如明珠生辉,嫣红的腿心如芍药盛开,阴唇上的点点蜜水如花蒂沾露,真是生了叫天下男子都为之疯狂的极品美穴。
小乔调整距离后,顺利地将臀部抵向床柱,阴户慢慢地压向羊毡布……
“啊啊啊——”好扎,好痒!竟是在压下去的瞬间就受不了了!
“上面有稀疏的羊毛,自然会痒。若想解痒,阴户抵在上面摩擦即可。”如芳姑姑解说道。
小乔轻咬嘴唇,迟疑了一瞬。那块羊毡布不仅是痒,更是扎人,阴唇一碰就疼,何况在上面摩擦?
嗯……她感觉到自己的花心竟然开始一张一合地空绞,身子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兴奋……
罢了,小乔狠了心,跪撅好不管不顾地压下去,露在外头的阴唇和肉蒂被压扁,她摆动臀部使得阴户被狠狠锉磨……
“啊啊,啊啊……“小乔发出如同母猫一般的淫叫声。下体虽然痛极了,可是爽得直流水,她激爽得停不下来,一边连续轻哼,一边臀部快速摇摆,十指抓着被褥下意识蜷曲,丰满的乳房被压成两块大饼。
如芳姑姑看着她自泄的画面,只觉香艳无人能及……
“嗯嗯,还要,嗯嗯……啊……”小乔又开始幻想,是他的手握着这块羊毡布亵弄自己的身子,是他迫使她用这种淫贱的姿势承欢……
他笑着说:“真能出水。”
她脸红地埋在被褥上,更用力地锉磨阴户,简直要将下体磨坏了一般,蜜水滔滔不绝地泄出,竟是一会儿功夫就将羊毡布喷得往下滴水。
如芳任是在后宫行走多年,也是头一回见到羊毡布被喷到滴水的程度。要知道过去贤妃娘娘自泄了半晚,也不过是染湿了一块儿。
小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嫩的身子颠得厉害,她想歇息,可是那个男人命令她继续,她就不敢停,轻泣着更快地摆臀,更用力搓磨嫩穴,竟是一瞬间彻底失控,在一声急促的尖叫下彻底大泄,也不知到底喷的是淫水还是尿液,水柱狂喷四射,溅得床上到处都是!就连如芳的宫裙都被溅湿了!
“呜呜……”小乔终于支撑不住,臀部落下,虚弱地趴在榻上。花芯朝后方微微撅起,叫人看到那处已然泥泞不堪,白沫糊得到处都是,肥涨的阴唇粘满蜜浆。那穴口正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小嘴贪吃地扩开,祈求被狠狠肏入。
如芳接过宫女递来的珍宝匣,取出一个大号玉势,命宫女压着小乔的腿,将玉势缓缓推向她花穴。原本以为会费些力气,想不到里头的花径亦是弹性绝佳,竟然几番功夫就吃下整根巨物。
“嗯……”小乔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竟是神思恍惚地被插着入眠。
小乔第二天早上被异物感涨醒。
其实之前被囚禁时,她也曾被迫含着玉势入睡,甚至是吃下两根,简直要将她撑爆了。
她的身体被她认知的更淫贱,她竟然好喜欢这种被插穴的感觉,根本不想取出来。
一番梳洗,用膳,小解,整衣。
此刻小乔穿了薄薄的外衫和半露的裹胸衬裙,站在铜镜前端详自己。
她私处依旧插着那根大号玉势,身子敏感亢奋的不行,乳头硬硬地往外顶,她特意不穿肚兜,裹胸下方勒紧胸带,使得完美的胸型和挺翘的乳头在半裸的裹胸之下纤毫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