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你们说这丫头不会被玩死吧?
玩死了又怎么样,这荒郊野岭的谁知道她死了?说不定那个女人还要赏钱给我们!
谁先来?
我来!穿着单薄衣裳的粗犷男人拎起丛林,睨了高顺远一眼:你还不快滚?
高顺远想到那笔钱就乐,也没心思和这群粗野男人斗狠,只嘀咕了句吼什么吼便转身离开,压根不管亲女儿将会被他们怎样凌.虐。
爸!丛林声音嘶哑:沈语蓉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价!我还不想死,救救我!
高顺远仿佛没听到身后撕心裂肺的喊叫,自顾自摇着头向前走,轻笑道:呵没想到啊,到头来竟然用这种方式成了我的摇钱树。也不枉于晴当年生下她。
眼看着男人清瘦挺拔的背影在黑夜里渐行渐远,丛林彻底放弃了希望。粗野汉子使劲扒开了她的长袄,又将她的毛衣拉扯着推高。眼前被毛衣粗糙的黑灰色绒线遮挡住,冷入骨髓的风从秋衣灌入身体,刺激着皮肉和灵魂。
有人在扯她的裤子,连内.裤都被扯了下来。那人用布满老茧的厚实手掌抚着她的耻.丘,渐渐往深出延入,干笑着嘿嘿两声,轻蔑地啐道:不要脸的小sao.货,他妈的,水都流出来了,你们看看,这小.bi里早都湿透了!
丛林想蹬腿踢开他,但腿上根本使不了力。绝望之余,只能屈辱地求生:你们要做就做吧,别杀我。
你看看,这婊.子都要被人轮了还想着活命,她还怎么有脸想活在世呃啊!
男人冷嘲热讽的声音戛然而止。
还有一声轰鸣枪响,在寂静的荒野悠然回荡。
跑,快跑!另外几个男人慌了,有一个刚脱下裤子的,这时忙得系不上扣,只能狼狈地拎着裤腰逃窜。
又是接连几声枪响,以及沉重的、人身倒地的声音。
丛林被枪声震得有点耳鸣,耳边恍惚有荒草被风吹动发出的窸窸窣窣声,听起来甚至悦耳得令人沉静。
她缓缓将覆在眼前的毛衣拉回原处,仰躺着看见广袤无垠的黑夜,几颗寂寥稀疏的星星,还有一轮惨白的弯月。
她这般衣冠不整本该感到寒冷的,可此时却越来越热,仿佛置身熔炉。
寂静之余,还能清晰听见周围传来的脚步声。不像是黎商岩的,他走路向来快而平稳,不会这么急促。
可听声音,却又真真切切是他的
木木,别怕。
丛林以前觉得,像黎商岩这种运筹帷幄的人在任何场合都不会慌乱,今天才发现,原来他也会。他眼底里不仅有慌乱,甚至还有灼灼情意。这种情意,在男女之间被称为爱意。
丛林以前觉得自己读不懂黎商岩。可这次,她好像懵懵懂懂地发觉了一些。或许她应该好好利用他的爱意,狠狠报复沈语蓉。
黎先生,她恰如其分地落下一滴泪,尽管她已经没有流泪的欲望。此刻的软弱半真半假,甚至完全是假:要是我今天被他们强.奸了,你还要我吗?你会不会嫌我脏?
黎商岩把她搂到怀里,搂得很紧很紧: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别怕。
我不怕,丛林娇妖地勾引着,在他耳畔呵气如兰:黎先生,他们给我下药了。我现在好热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游丝般轻轻萦绕。话说到最后,柔软温热的唇瓣已经贴在黎商岩滚动的喉结,含抿住了那凸.起的地方。
黎商岩把她打横抱起:马上就到酒店了,再忍忍。
你骗人,酒店离这儿远着呢。丛林轻柔地呢喃,指尖有意无意在他胸膛画圈:就在你车里做吧,我等不及了。车里没避.孕.套了是么?没关系,今晚不用戴.套。
她身子燥热,神志却异常冷静清醒。高顺远给她注射的药物会让人神志不清,可她却凭着一种拼死较劲的精神紧绷着、克制着,让大脑处于迅速思考的状态。以往每次做.爱,黎商岩都按照她的意愿做了安全措施,但现在她不想要安全措施了,最好是能一夜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夺取黎太太的位置。
黎商岩被她缠得血液沸腾,喉咙里干渴到不行。他已经快步走到了车边,猛然打开车门,将这衣不蔽体的小女妖关锁进去。
他太渴了,所以近乎疯狂地贪婪吮.吸她,仿佛要将她这饱满充盈的新鲜生命榨到枯萎干涸。
丛林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他,温柔容纳他的贪婪与野性。她表现得格外顺从听话,甚至变得热情主动,极尽配合。
这样很累,但却有用能讨他欢心。
在某一瞬,丛林突然觉得自己不爱黎商岩了,她只是想要利用他。人不可能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被利用的对象,当他还有别的价值时,对他的爱就不再纯粹了。
黎先生她战栗着到达顶峰,几乎被这场猛烈狂暴的风浪淹没,求生般用指尖死死抵着他硬实的肌肉:如果我爱上你了,该怎么办
他骤然停顿了一瞬。但很快,他继续比刚才更激烈地填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