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什么孤本啊,这不是那甚春……你下流!太下流了!”
“竟然是春宫图吗?怪不得他们遮遮掩掩的,还说什么能长大见识呢!不过说是孤本,似也所言非虚,这种彩绘孤本,好像在世面上都失传了……为兄还没怎么正当瞧过这春宫画儿,不若今晚贤弟我们一起看看……不过你怎么如此大惊小怪,害羞的跟个娘们似的?”霍甚笙强忍着笑,默默欣赏楚凝香面上的娇羞红霞。
他早就猜到她是这副反应,伸手掰开她捂着眼睛的小手:“男儿大丈夫看这种东西又有何妨?我们长长见识也好,免得以后洞房花烛,一筹莫展,可不就丢了面子?难不成洞房夜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便能传递香灯,绵延后嗣?贤弟你莫要装甚纯情,面红耳赤的,这怎么比娘们还娘们,你不会不是个男人吧?”
“胡说什么呢!你才是那娇滴滴的婆娘呢,为弟虽然瘦弱了些,可也是实打实的男儿身!不就是看个春宫图而已嘛……”楚凝香果然被这剂猛药给吓到了,一听怀疑她是女子,差点炸毛。
为避嫌疑,她只能强自镇定,勉强睁开眼瞧那淫图儿,状似认真钻研起来:“说的好像谁没看过一样?为弟我也是瞧过的,咳,霍兄所言非虚,这画似还真是名家大作,笔触画技,似颇为传神,寥寥几笔,就将这暧昧的香艳事儿勾勒出来……”
霍甚笙取笑道:“让你长见识,是让你看看男子同女子,是如何敦伦成事的,哪个让你看画工如何?枉贤弟你长了一副聪明伶俐相,倒还真是个痴儿,我看你定是不懂装懂,想来先前不曾看过吧……依为兄说,这大眼瞧着,画上这女子的身段却并不是很好……”
“啊?身段不好吗?是哪里不好?我瞧着这画笔勾勒出的线条,似乎还蛮流畅的?”楚凝香低头本是敷衍,这时只怕露馅,只好定着神儿端详这教人脸红心跳的春宫画儿。
许是第一页的缘故,还未直接是那不堪入目,似只是介绍人物,倒也还能入眼。
右上写了一行风月淫诗,是所谓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
再下头儿又寥寥几笔,便勾画了一个娇弱的美貌女子,眉目如画,云鬓翠环,盈盈端坐在庭院之中的石凳上。
她窈窕有致的玲珑娇躯上只以一件薄纱裹身,这纱衣似月光般又轻又透,倒是没穿一样,什么都遮不住……
甚至连底下那玫瑰色的肚兜都描摹得一清二楚,甚至还能看清上面绣着缠绵的交颈鸳鸯,左右还有红莲清波,画风精致柔美。
这肚兜小小的一片,根本就包裹不住那女子鼓囊囊的大胸脯,加之她微微往前一探娇躯,胸前的那道深邃沟儿黑黝黝的,直把那一对鸳鸯撑得是活灵活现,愈发夺人眼球,好不妖娆妩媚。
这副姿态差点都让人忽略了,这女子手中还拿着一方丝帕掩住半张脸,似正幽怨拭泪,这美人儿丝帕遮面,泪意阑珊,犹抱琵琶半遮面,再加上身儿半裸,风情万种,更攥人心。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9 她身旁的这个坏男人,好像也……也,也跟着硬了…… <羞羞和耻耻(凿一片)|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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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9 她身旁的这个坏男人,好像也……也,也跟着硬了……
而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面相丑陋,身着短打衣衫,开着襟口,正露着裸露的上身,胸膛上隐隐肌肉纠结,看起来倒是孔武有力。
而下半身却只着一方白色亵裤,更露骨的是,这画上好像还特地格外突出此处,浓墨重笔地将那亵裤处鼓鼓的撑起一大坨描画而起,好像里面真的有一根怒然长物往上翘着一般……
楚凝香只看了一眼,便嫌弃地不想再看那画中男人,急忙将目光重新往那女子身上探去,有模有样的点评道:“我倒觉得,画上这女子身段姣好,丰乳细腰,数笔寥寥,便勾出了这么一个尤物美人,霍兄为何说她身段不好?”
“这个女子的确身段不怎么样,兄弟啊,你还太年轻了,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兄长我和你讲,我心仪……咳,不,是我见过比她……咳,奶儿更大,屁股更翘,腰肢更细的女子,长得也比这画上的好看多了,这种庸脂俗粉,连手指头都比不上我的那个小花……咳,比不上我说的那天仙似的大美人……”霍甚笙意有所指,故意说些暧昧不明的话来挑逗楚凝香。
他特地摇了摇大手,一挑长眉,少年意气,有些嘚瑟的炫耀起来:“你看,我的手也够大了吧,但是她的奶儿又白又软,又挺又圆,我手掌包都包不住,啧啧啧,嫩的跟豆腐似的……还有她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好像一掐就会折了似的……那才叫婀娜风流的身段,画里的这算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楚凝香听得是面红耳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霍甚笙那下流胚说的什么,那什么身段更好的女子,摆明就是说的不就是她真身嘛?
可这乍一听是夸奖,却越听越让人不自在,她不自在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