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全身,一眨眼的功夫,小穴儿麻酥酥的,好像被顶坏了似的,脚趾蜷紧,花蕊大开,一如银瓶乍破,一江波涛似的绵绵春水儿便喷了出来……
唔,不行了,受不了了……
“真的没有吗?可,可我怎么觉得你快活的都喷水了……唔,梦里也这么真实的吗?好舒服……我的心肝小妖精,你快活地都喷水了,还嘴硬……嗯?而且我觉得好快活,我反正是快活的,一辈子都不舍得离开你……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霍甚笙只觉爽利出奇,被那一大波浇下来,连头皮都麻了。
他险些已是强弩之末,勉力才控制住自己,大手用力揉了一把美人圆润的臀瓣,往自己身下一按。
然后再提着窄腰又连连猛顶,迎着那汩汩而来的蜜水儿勇猛超前,以一种极挑逗的刁钻姿势,沉沉碾上幽谷最深处的敏感花心儿,已然开启进攻……
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6 绞的哥哥我好舒服,紧的哥哥我连命都要丢给你了 <羞羞和耻耻(凿一片)|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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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扮男装被识破之后16 绞的哥哥我好舒服,紧的哥哥我连命都要丢给你了
开启了火热、激烈、毫不留情的凶猛进攻。
宛如被禁锢已久的猛虎终于出闸一般,急速冲入紧窄湿热的花径中猛烈摩擦,滑嫩紧窒的媚肉水汪汪的,这时层层吸附上来的极致快感,无比销魂,教霍甚笙无比上瘾……
更逼他愈发大力的戳弄起来,移山倒海般霸道地乱顶过来,搅得那花径翻腾,一谷春水翻天覆地,那最深处的心蕊儿娇嫩嫩也被撞得歪捣蠕动,好不可怜……
这力道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轻变慢,反而撞击的速度,更随着逐渐爆开的抵死快感而加快,摆动的幅度亦毫无保留余地的变大,来得更强,入得更深。
大尘柄进出气势恢弘,有如蛟龙出海般直捣她娇嫩的花心,可怜她那窄小的花瓣口被撑得崩白透明。
连里面纠缠着的粉壁完全撑开了每一分褶皱,被那凶猛且妙趣横生的连连抽送中,如秋风席卷落叶之势,甚至连艳红的媚肉都差点被带出来。
有半透明的花蜜汁水顺着尘柄抽送的间隙隐隐流出,反而让大尘柄愈发游刃有余,还隐约地传出“噗嗤噗嗤”的声响,真真个你挺我迎,你退我扯。
最后连这身下的单床,俱已跟着摇动,吱呀吱呀的,浑然是个曳床斜倚,展金莲双瓣,尽教踏碎花香,并取番残浪暖,穿杨枝今番展,红心显,破的贯革……
楚凝香半闭着眼儿,长睫掩下,羞红了脸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被弄得是好生快活,只觉神志涣散,几欲有魂飞魄荡之意……
她那努力收缩的花穴口,这时分明就是在饥渴地迎合大尘柄的抽送,下身那猛烈凶狠的撞击,让她根本无法稳住身子,只能勉力撑起纤腰,被迫不住的掀起相凑。
那嫣红欲滴的小嘴微张,已带有隐约可闻的哭腔,挺翘玲珑的瑶鼻娇喘吁吁,一声一声的喘息哀求:“嗯,啊……啊……不行,霍,霍……轻点……我真的受不……受不住,眼前都快发黑了……救命,好难受……”
尾音若莺啼婉转,刚急不可耐地呻吟拉长。
实在是太猛了!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扣在男人肩背后的,那如白色花瓣一般纤纤柔柔的十指,这时也紧紧的相扣用力,不自觉地掐入了了刚猛的背肌中,那种巨大的欢愉,恍如铺天盖地将她整个湮没……
也是更加情不自禁,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也跟着妖娆魅惑的摆了起来,不知是在抵抗斗争那越来越猛的撞击,还是在迎合奉承身下越来越快的抽动……
“很棒……就是这样……乖,心肝儿,腿再……开些……真是……个……小妖……小妖精……这穴儿真的好紧,绞的哥哥我好舒服,紧的哥哥我连命都要丢给你了……呼……好紧……”霍甚笙舒坦的一塌糊涂,只觉射意似乎已迫在眉睫。
且怀里的小人儿销魂蚀骨,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挺着纤腰,将那娇滴滴浮起的花心拼命浮起,总而言之教他可进的更深,也可以冲的更猛,唔……好舒服……
想到自己肖想了好久的心上人,正在自己的身下低吟娇喘。
被自己的大力冲撞的摆臀晃乳,甚至连胸前那白花花的滑腻绵软,也晃出一道道乳波荡漾,顺着力度,软绵绵地拍在自己的胸膛上……
“唔……别说话,说什么浑话……我才,才不……想听……别说了……受不了了……你,你慢点……大坏蛋,霍,你个大坏蛋……”楚凝香额上香汗涔涔,浑身火热。
她只觉阵阵力道自下身贯入,强烈的快感如滔天巨浪席卷而来,逼得她浪态百出,身体已逐渐摆脱了理智的控制了。
她仅存的最后一分理智,支撑着她骄傲的自尊心。
她才不想听霍甚笙说那种乱七八糟的话,这样似乎就可以了保留最后一分羞耻心,虽然她仍旧阻拦不了自己喉间溢出的娇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