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烂泥了,腿心也泛起难耐的湿意,已然湿透了薄薄的丝质亵裤,泥泞的一塌糊涂。
至于宫女太监伺候的问题。
她看似只是漫不经心的随口提了一句,心里却是十分关心这个问题,若是有宫女照顾,那他就可能通了人事,懂了女色,就没那么好哄弄,想勾搭他的难度也加大了些呢……
霍甚笙根本来不及拒绝,这位母妃往他衣领下钻的小手已然滑溜溜地入了进去,他觉得那白嫩纤柔的指尖所在之处,宛如在他身上点火一样……
凉凉的,每到一处,都激起一片敏感的战栗。
特别是那小手,还捏了几把他的肌肉,虽则晓得这是母妃关心他身子是否单薄,看看是否有伤疤……
可是他小腹下那东西硬梆梆地就要翘起来了,下摆宽松的衣袍都遮掩不住了要……
连脖子都沾染了几分绯红之色,霍甚笙低头看着那柔嫩的小手还在关怀他的身体,想拿捏住不叫再动,却又不敢,只能僵持着娇躯任由她为所欲为……
他答话的声线还带着细微的颤音儿:“孩儿谢母妃关心,孩儿在冷宫只有一个太监伯伯照顾……伯伯会教孩儿写字练拳,他说男孩子就该会点拳脚功夫……伯伯让孩儿没事,就在冷宫里面扎马步跑圈……孩儿很强壮结实的,真的没人欺负孩儿的,母,母妃不必再查看了……”
尤其母妃这近身了他许久,这一直都被她身上那股子股幽然馥郁的淡淡香气给团团围住,香的他脑袋一片晕乎乎的,身体也变得又热又烫……
这听着耳边漂亮的香母妃,甜甜的气息里似乎还在说些什么,他却根本听不分明了,浑身的注意力,都在那几乎快要伸到他裤腰下的莹白手指了……
只肖,只肖再多一两寸位置,就要摸到他那个硬硬的大家伙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那处已然肿胀难忍,勃如金铁,硬的都要高高翘起来了,顶端似乎还湿湿的渗出了什么的样子。
这越发高高翘着的大棒儿,马上就要在他的锦袍上顶出支楞楞的蓬起轮廓,霍甚笙觉得似乎有点想要去恭房嘘嘘的冲动……
霍甚笙猛地站起身来,避开了楚凝香的小手,手中狼毫笔一甩,就往侧殿方向跑去,只匆匆留下一句:“母妃恕孩儿失仪,孩儿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办,要去更衣了!”
被猛地甩开的楚凝香,身子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更衣?
可不就是去方便的意思吗?
她单手扶着桌子,坐上了霍甚笙刚刚坐过的方凳,感受着臀下传来的热度,腿心湿的更厉害了,连双腿都隐隐发软,近来还真是空虚寂寞的紧了……
看着那漆黑的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的一大团墨迹,联想到刚刚惊鸿一瞥之下,少年郎那高高翘起的傲人尺寸……
楚凝香杏眸眸色黝黯。
小子,这回让你躲过去了,下次嘛……
当夜,冷宫的睡寝之中。
九皇子霍甚笙睡梦正酣。
然而这梦中朦胧,隐约觉得殿内雅致醇厚的龙涎檀香之中,似乎又多夹杂了一丝莫名的馥郁花香。
她睡着睡着,便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热烫不堪。
迷迷糊糊中,竟总是梦到先前香贵妃教他写大字时的情形。
背后那两团柔软弹性的碰触摩挲。
鼻间还有她身上馥然甜美的体香游窜,以及她那软软嫩嫩的小手,就在他胸膛上摸索的微凉触感……
这梦境弄得睡梦中的他,越发辗转反侧,背后胸前都阵阵发烫,特别是胯下更加热血下涌,肿胀难忍……
霍甚笙浑身燥热,觉得似乎这身上盖得不是锦被,反而像是被团团熊熊燃烧的旺火包裹住了,热的不行,也闷的不行……
他一脚将这搭在腰上的织锦薄被蹬翻在侧,可这时依然热的全身冒汗,大掌不由自主的扯开亵衣衣襟,想寻得一抹凉意风丝,却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便在他热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时。
依稀觉察到这额头上,胸膛处,好像有几抹湿凉凉轻轻滑过,这才压下了身体中那几分热烫的烦躁之意。
这几分湿凉之气,来的突然,倒是让霍甚笙清醒了几分。
他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坐起,恍惚间眼睫低垂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大团从抹胸襟口娇溢出来的肥肥胖兔儿。
这晃悠悠的满眼雪白,更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坐直姿势,而直直撞上了他赤裸的坚硬胸膛。
极致柔嫩的雪乳玉肌,与极致结实的胸肌紧密相贴,这凉凉的雪腻酥胸,更加给浑身燥热的他带来了一股强烈的刺激。
他不由自主干咽了一口唾液,梦眼惺忪地抬眼看向来人:“唔?谁……”
云鬓花颜金步摇,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欺霜赛雪。
远山眉逶迤横烟,翦水双瞳水汪汪湿漉漉的,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宛如一株刚出水的粉玉芙蓉,素面不染胭脂,却是伶仃娇妍,美艳不可方物。
这为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