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派,可以支持孩儿罢了……明面上父皇看重与我,其实他不过是把孩儿竖成一个招人的靶子,让我为那发配在外的四哥哥保驾护航而已……我如今还住在冷宫,连个正儿八经的皇子殿都没有,都别说能入住东宫了……呵,我霍甚笙从不愿做什么闲散王爷,要做便做那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再不被人踩在脚下,随意践踏,一切就仰仗母妃为孩儿做主了……”
说话间又将大掌伸入香贵妃宽大的衣襟下,大力揉了一把那肥嫩娇弹的嫩乳儿:“笙郎昨夜弄完,还无比细心地为母妃擦身穿衣,母妃穿着笙郎穿过的贴身亵衣,可还合身?笙郎喜爱母妃,昨晚那般卖力地让母妃快活,母妃也可一定要帮笙郎才是……母妃千方百计勾引人家,自然不是缺男儿滋润如此简单,自然是想让笙郎听话,为楚家所用罢了……如今与母妃交了心,笙郎以后都是母妃的人了,定伺候得母妃更是快活,母妃可得疼孩儿,助孩儿登上皇位……“
香贵妃又羞又怒,甩开他不安分的大掌,正是想要说些什么,她的贴身侍女已经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进来。
霍甚笙面上是若无其事,还贴心的接过药碗:“来,给我吧,我亲自伺候母妃吃药。”
他一勺一勺的喂香贵妃喝下,香贵妃拗不过他,又怕被宫人察觉端倪,也只得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好容易喝完这一碗,霍甚笙还贴心用手帕帮着擦去她唇角的药渍,温柔妥帖:“时候也不早了,笙郎该去太傅那里读书了,香母妃好好养好身子,以后才能好好照顾孩儿,母妃实在是太辛苦了,可得好好歇息。”
最后站起身来,恭恭敬敬躬身告辞。
弯腰的时候,又趁机凑在香贵妃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特别是笙郎的大雀儿,可是爱极了母妃的照顾,只盼能日日被母妃照顾到呢……”
从这天之后,香贵妃好生装病歇息了半月有余。
虽然她通过暗线,已经和父亲哥哥联系了,表明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九皇子并非池中之物,要求家族会合上下全力,站队九皇子,帮他登上大宝之位。
这九皇子年纪虽幼,但心机至深,阴险狡诈。
扮猪吃老虎、行事波云诡谲,在政事上更是潜力非凡大有可为,绝对是玩弄权术的一把好手,这也是香贵妃要求父兄全力支持九皇子的原因所在。
毕竟凭他的手段心性,蛰伏许久,这登上皇位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然而对于现下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楚家来说,一子错,满盘皆输,站对新皇人选可是相当关键,支持对了九皇子,日后从龙之功总是少不了的。
香贵妃在后宫之中,却是万万不想再与他有所接触了。
她女人的直觉,以及多年争宠斗艳的经验。
让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虽觊觎男色,可是……
与这个霍甚笙交锋对阵,光她那点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根本不够用,以后会被啃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一点,唯恐避之不及……
然这午夜梦回之际,多多少少还是会回忆起那夜的颠鸾倒凤,巫山云雨,忍不住悄悄用被角磨蹭那微湿微痒的腿心。
好想,好想再被那混小子的那只大雀儿捅一捅来着……
可识时务为俊杰也,那尊瘟神还是莫要招惹,惹不起她还是躲得起的!
然而对每日晨起,皆是一床狼藉腥膻的霍甚笙而言。
他似乎也错估了风情万种的贵妃娘娘对他的吸引力……
如此妙不可言、活色生香的美人。
如此畅快淋漓、销魂蚀骨的一夜,也确实让他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以他的心机,自然看出来香贵妃故作抱病,还处处躲着他。
不过当初既然是她先来招惹他的,把他惹了一身火,这时又想抽身而退,哼,哪有那么容易?
香贵妃正装病在寝宫里,闭门谢客。
却突然听得太监来报,云皇帝宣召,特请香贵妃娘娘前去皇帝寝殿。
皇帝自生病以来,便不轻易涉足后宫,便是得宠如香贵妃,都有数月未曾得见圣颜了。
如今皇帝传召,香贵妃自然不能不去。
她匆匆打理一下,便急着去应召,想着帝王现在身体虚弱,她又一直称病不出,她这番也不好再涂脂抹粉,珠光宝气的。
便简简单单地随意梳了个发髻,斜斜插了一只珍珠步摇。
素着一张俏脸,粉黛未施,面色薄薄敷了一层珍珠粉,穿着也不复往日那艳丽夺目的锦衣华裳,随意捡了一件素淡的天青碧色裙裳。
妆扮得格外清淡素雅,颇有几分大病未愈后,弱不胜衣的楚楚可怜之感。
她一路上都在酝酿情绪,准备在面圣时,正正好落下心疼的泪儿来。
待指引宫人,掀开了龙床前层层逶迤拖地的腾龙纱幔和华光溢彩的珠帘穗子。
便躬身行礼,语带哽咽:“陛下被病痛折磨如斯,臣妾在宫中忧心忡忡,食难下咽,恨不得以身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