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露在外头,卡,卡住了啦……”
“啊?好……”霍甚笙这时可不只是耳根,连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他又不是傻的,自然能明显感觉到少女腿心贴着的地方,已经湿濡一片,洇得他长裤上好大一块难言的潮湿……
而他的嗅觉也没有失灵,空气中隐约有馥郁清甜的花汁清香,轻轻萦绕,唔,看来他的小姑娘也想要了呢……
本就在艰难地克制自己胯下的动静,可这时又闻着这股子淫水的甜香,可不是更压抑不住了,蓬蓬高起,剑拔弩张。
这时听楚凝香说话,只能轻轻抬手把那挤在外延的两颗粉尖儿给压回内衣里面,继而飞速地给她套上衬衫。
楚凝香也没忍住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呻吟,胸前两只肥肥嫩嫩的粉玉团,泛起了几分难言的胀痛,尤其是那两点尖儿还被他捉着塞了回去,羞答答地更加红肿俏立……
唔,她是不是真的好淫荡?
为什么她觉得被揉揉乳儿,好像还不太够的样子,还想像那一夜一样……
腿心的那朵小嫩花儿里面真的好痒,痒得有水儿流淌,绵绵不绝,痒得好生渴盼,那抵着她大腿根的某个滚烫粗硬的大家伙,想要它进来好生给捅一捅插一插……
她咬着唇再不肯说话,生怕一张口就暴露了自己欲求不满的事实,然而娇躯愈发酥软,软绵绵的,如春泥委地般拂倒在霍甚笙的怀里。
霍甚笙健躯一僵,也是忍得不能行了,浑浊的鼻息愈发急促,他又从背包拿出他厚厚的校服大外套,给楚凝香套上,确认她穿的暖暖的不会受凉了……
然后颤着呼吸,又一手拿起了剩下的樱粉色小布料,便犹犹豫豫要给她穿上:“现在,现在是要帮你穿内裤吗?”
楚凝香腿心早就湿漉漉的一塌糊涂了,要是叫霍甚笙给自己穿小裤裤,肯定会被他发现的!而且这家伙为什么早不把他包里的大外套拿出来啊?
早拿出来,直接用大外套把她一包,扣子一扣,霍甚笙合身的外套,穿她身上自然是宽宽松松的,长的还能包着她的大腿。
即便里头没穿衣服也看不出来,足可以等到她能动弹了,哪还用这家伙给自己亲自穿内衣,被占尽了便宜……
然而悔之晚矣,她也只能急忙结结巴巴地制止他:“不,不,既然你的外套这么长,先不用穿,等我到时候能自己动了,我可以自己穿……不过,你把你的外套给我了,你不冷吗?”
看着衣衫单薄的霍甚笙,尤其这时夜风起来了,这里海拔也不低,她露在外面的腿都觉得冷了,这家伙才穿了一件衬衫,真的不冷吗?楚凝香难得的起了一丝恻隐之心……
霍甚笙只觉胯下长物蠢蠢欲动,已然有些忍不住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心上人就这样香喷喷的窝在自己怀里,能忍到这时候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很棒棒了……
他嘶哑着沉沉的嗓音,长长的羽睫遮住了眸中光彩,搓了搓手,往掌心哈了口热气:“香香不说,我还不觉得,的确是有点冷,我把我御寒的外套给你了,那你是不是该帮我取取暖啊?”
本以为霍甚笙会大男子主义爆棚的说不冷,不冷的,楚凝香讶异地瞪大眼睛:“啊?当然是应该了!可我现在都不能动了,怎么帮你取暖?你不会要把外套收回去吧,不行吧,我也怕冷,还是说要和我抱团取暖,这不好……”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少年急不可耐地一手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开心那蠢蠢欲动的庞然大物。
又忍不住将劲腰重重往前一挺,将下身那肿硬滚烫的大家伙,往少女腿心水汪汪冒清露的小花缝里戳了进去。
他畅快地喟叹了一口长气,沉沉将这剑拔弩张的长物一推而入:“你答应了就好……我我觉得穿衣服防寒,治标不治本,还不如做运动更能扛得住……一会儿我们热的都流汗了,虽然夜风再凉,虽然我们也只有一件外套,我们就都不会再冷了……”
那硬梆梆的庞然大物,就这样碾着九曲回廊般的绵绵花汁入了进去,瞬间就被少女这紧致温暖的穴儿给咬了个正着,层峦叠嶂,江水连绵,更有粉壁媚肉娇颤颤、肥腻腻地一拥而上。
都憋了这么久,好容易终于探了进来,自然是气血偾张一往无前,以不容抵挡之势强硬无敌地冲了进去,把这紧窒狭窄的小嫩穴儿给填的满满当当……
“唔……好胀……你坏蛋……霍甚笙大坏蛋大色狼……你趁人之危……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你又设陷阱等着我……你干什么要,要什么美名其曰做运动取暖,趁机又把你那硬梆梆的什么玩意儿戳进来……唔,别撞,轻点……霍甚笙你无耻,无耻下流……斯文败类,无耻之徒,衣冠禽兽!”楚凝香忍不住一声惊呼出口,羞恼成怒,恨恨地骂出了声。
这像烧红的烙铁般的大家伙,猝不及防,一举挺入。
突如其来的饱满撞击,巨硕威猛,又如分花拂柳般直直地入到最深处……唔,好深……好狠……唔,差点就要了本校花的老命……
好像,好像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