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地把胸前两方嫩乳儿给揉贴过去,更把这湿漉漉痒酥酥的腿心凑了过去。
得了楚凝香的首肯,再听她亲热地唤自己臭书呆,分明也是识得他的,霍甚笙心中欢喜,低声道:“你认得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明日醒了,可千万莫要后悔……”
说话间他那厚实劲腰,已然忍不住重重发力一耸。
胯下那肿硬到极致的大家伙沉沉一撞,便给这好粗一根的雄伟大物,给塞进了那高隆粉嫩的花缝之中,只觉似扎进了什么奇异娇嫩中的妙物纠缠,异样肥美娇润,不可方物。
跟长了嘴儿似的,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刚进去时便紧紧的缠绞成了一团,重重叠叠的嫩肉软馥凝脂般,紧紧包裹着一拥而上。
这种销魂的温软紧窒,简直让他发狂了:“唔,香香……香香,唔,好紧……”
腰后油然而生起一股强烈而战栗的快感,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凝滞不动了。
这时再借着那滑腻多汁的春水滋润,虽然少年人没有经验,不知疼惜,只凭着自己一身的莽撞气力,可也是一鼓作气,直捣黄龙,把那紧窒无边的嫩穴儿给插得个通透,悍然直入,直入花心……
刹那间就被这滚烫灼硬的大家伙重重一捅,楚凝香眉尖若蹙,疼的眼泪都跟着簌簌地滚了出来:“唔……好痛……坏书呆,你怎么把那什么好烫的大棍子戳进来了,好痛……坏死了你,快让那破棍子出去啦……”
轻滟的眉眼瞬间弥漫起浓郁的泪雾,就如同单薄的栀子花瓣上带着纯净露珠,娇嫩嫩的不堪一击,她难耐的弓腰夹腿,轻飘飘地挣扎躲闪起来,芙蓉泣泪般叫了起来,泪眼汪汪地紧紧攥起了粉拳。
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窄小花,似乎被这滚烫而巨大的大物给撑得几乎要破了似的,楚凝香只觉腿心被撑得饱胀难忍,那如火烙似的棍儿又粗又长,一股脑就往娇嫩肥腴的腿心深处楔了进去。
这大物沉沉入侵,一寸一寸碾着春水褶皱,把她的粉壁给烫的熨帖难言,她又是疼又是难受的,浑身哆嗦,如遭雷噬,也被是胀的狠了,隐隐泛着难言的疼痛,瞬间盖过这春药药性带来的迷乱渴求……
剧烈收缩蠕颤着的花壁褶皱,忍不住嗦的更紧,那上头密密麻麻突起的嫩肉软软地刮蹭着这坚挺粗硕的大物,似乎想将这入侵者给推挤出去,偏偏又缠的生紧,对于霍甚笙来说,更是要了命的紧窒难缠……
他试探着微微退出去些离,又再慢慢挺进挞伐,压低了声线哄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楚凝香:“呼……香香,对不住了……你忍着些,马上就好了……现在再没有这么紧了,缠的这么紧,我又如何能出得去的,真是进退两难……卡在那里了,你那儿夹得好紧,乖……放松些……不疼了,不疼了啊……”
一边是爱恋地将低头,火热的喘息之中将唇印在她冒着薄汗的光洁前额,其次是那如羽毛扇般慵慵坠坠带着泪珠的卷翘长睫,再是小巧可爱的娇挺鼻尖,最后是那滴血的玲珑耳珠……
温柔的蜻蜓点水,一点一点的碰触。
带着满满的、抹不开化不去的情深不倦……
初初尝到这鱼水之欢的愉悦,又是舒爽又是难耐,险些便要丢了什么意欲喷薄而出,连忙屏住呼吸,缓慢地小幅度地抽动起来,粗棱棱的蘑菇头缓缓地往那处娇弹弹的花心软肉戳刺而去。
霍甚笙这低沉微哑的声音,仿佛还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般,莫名就让楚凝香听了进去,腿心那似被撑裂、烫坏般的痛楚也跟着减轻了许多,再没先前那么疼人了……
尤等到腿心深处那不知何处的痒痒筋儿,被这轻磨慢蹭给搅得是酥爽奇妙,随之而来一种无可抗拒的舒惬麻痒,猛地掠上心头,那难以名状的灼热快感缓缓地往全身上去扩散而去。
不仅没有解脱她身体里的烦闷燥热,反而让她更加觉得煎熬,更别提这臭书呆讨厌的大掌,一直在她胸前游移流连,揉馒头一样揉的个没完没了,那娇娇的小粉尖儿似乎都被掐的肿起来了……
她原本高高束起的一头青丝如墨如瀑,四散开来,还有几缕地垂下来贴在汗湿的颊边,拧起的秀眉伸展开来,秋水眸翻,娇靥脉脉含羞,汗浸桃腮,楚楚动人风情旖旎。
突地又被撞上那花心深深,顶的深深沉沉,酸爽地不行了,她鸦青色的浓密睫毛颓然往下一垂,蓦地眼前一黑,脑中美洋洋的空白一片,只觉这整个魂儿都要丢了一般。
小腹酸酸胀胀地蓦然一缩,便是极致的快美难当,那甜美芬芳的丰沛春液喷了好大的一股出来,呼呼啦啦的,如玉浆乍迸,春潮恒流,便是大丢一回,油浸浸地淅淅沥沥好大一片。
这淋淋的一大波春浆蜜液临头而下,再看爱恋多年的心上人如此风娇水媚的模样,看在霍甚笙的眼里,听在霍甚笙的耳里,可不是比那何所谓“迷魂夺魄”的春药来的更加让他抵挡不了。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桃穴儿深处这潺潺的丰沛汁水可不是来的及时,虽还是一阵比一阵绞的缩颤紧致,水汪汪地缠着男绞吸而上,却也是没那么举步维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