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一片混沌,就是因为那个香喷喷的白色粉末……你,你给我用的是……春药?!书上男子中了春药后,自会浑身发热,情欲激荡……香香你居然对我用春药,你这可更是要对我负责了,反正我们也定了亲的……”
没想到向来不可一世无法无天的混世小魔王,竟然有如今这副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的吃瘪模样?
他的香香三言两语就能哄弄住了,这么容易就被骗到了,他也只能委屈自己,一辈子保护着她,不离不弃,免得何时又被骗了……
楚凝香再没有这么委屈了,咬着唇角,又觉得自己是百口莫辩:“不是,我才没有要对你下春药……那明明是迷药来着,我,我是被骗了,哎呀,你要信我,我……”
天啊,所以她难道真的占了臭书呆的便宜?
她怎么会这么色啊,都怪那什么该死的“迷魂夺魄”……
明明是想要偷定情信物退亲的,结果夜明珠还没偷走,还是投怀送抱,还把清白给了臭书呆,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她现在,现在还浑身酸痛,跟被人痛打过一顿的明明是她才对啊,腿心里头塞得那硬梆梆的大家伙还戳过来戳过去,戳的她腿心又胀又难受,娇滴滴的哆嗦着咬成一团。
她差点就要叫出声来,桃花眸免不得就漾起一汪柔软的秋波来,泫然欲泣:“你刚刚说什么负责,我是女孩子……吃亏也是我吃亏啊,要负责也是你对我负责啊……而且,为什么现在你那,那坏东西还这样塞在我腿心里面……你快把它拔出去啊,不舒服啊……”
霍甚笙面上也起了红晕,他眼神闪烁,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胡乱寻了个借口:“我也不知道,早上起来便,便就一直硬梆梆的,软不下去……现在想想可不是香香你洒的这春药,药效还没过的缘故……然后你睡觉一点都不老实,就跟藤蔓一样往我身上缠……还正好就把腿心凑了过去,迎个正好,这不就刚刚好,没忍住就入了进去……”
“闭嘴啦,说的什么东西啊……我不管……你快拔出去,天都亮了,我得回家……”楚凝香也是听得面红耳赤,然抬眼看着外面的天光大亮,又是忧心忡忡。
再不回家,她可就完蛋了……
正是要自力更生,自发把那烫热逼人的大家伙弄出去,却不意料竟突然被霍甚笙一把按倒,身下塞在腿心的粗长大物霎时发力,横冲直撞地就又弄了进来,狠狠地摩擦起她那酥软无力的花壁软肉。
她猝然被捅得是娇娇呜咽一声:“啊……你干嘛,臭书呆……”
霍甚笙刚刚憋了好久都没敢动,只恨那小穴儿之中春深水暖,格外的紧窒缠人,缠绞着一拥而上咬的厉害,真的是差点都要憋坏了……
他一把捞住楚凝香推拒着的小手,攀在自己的脖颈上,热烫急促的鼻息急急地喷在她的颈侧:“香香,你这把我吃干抹净,就想走人是不对的……昨晚你给我撒的那什么春药,药效还没给我完全解了,又怎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反正你也要我负责,那我便负责就是了……”
这话自然是信口开河了,昨晚那所谓勾魂夺魄的药效自然早就解了,可是他这时情欲如烧开之水般沸腾起来,欲火高炽,胯下之物的硬度和烫度好不亢奋。
便是要说是真的因为春药之故,也未尝不可,谁叫他的香香这般甜美,可不就是他最好的春药了。
这大物生的是坚硕圆润,被那紧绷蠕颤的小穴儿暖洋洋地包裹起来,缠的简直是想要了他的性命一般,欲罢不能之际,这进出抽送的动作愈发威猛起来。
由先前这和风细雨的缠绵悱恻,可不就是越发大力,耸臀挺腰的动作,也变得是越来越狂野肆意,逐渐变成这狂风骤雨似的凶猛进攻,雨点滂沱,狠狠地撞进了那无比酥软的花心深处……
大掌又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胸前两团雪白娇软,亭亭玉立的两只饱若春山,掌心里皆是酥腻的滑软凝脂,饱满地几乎都要从指缝中了出去,软韧娇弹,雪色流溢……
“唔,好难过……你真书呆子……臭流氓!大坏蛋……你干嘛,不许摸人家胸脯,你放开我,你下流龌蹉,把那什么给弄出去啦……什么春药药效都没解,都过了一夜了……你堂堂新科状元郎,丞相府公子,怎么能这样无耻下流,强迫我一个弱女子……流氓!”楚凝香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她气呼呼的骂出声来。
什么,什么春药药效还没解啊?定是胡说八道的,可又确实是她撒出去的药末儿。
然而这说出来的声调,分明不像咒骂,却该死的,像极了撒娇,软绵绵甜腻腻到了极点,其中还时不时地夹杂着娇喘吁吁,缠绵绵的,好不暧昧!
不过这什么勾魂夺魄的,听上去就是药力极强。
指不定这书呆子傻乎乎的,昨晚没留意,贪图香气,真的就闻了太多,可能还是真的没有解完,否则那大家伙怎么会这么烫,这么硬,还动的是如此生龙活虎,也顶的是太快了……
特别粗暴狂恣的顶了进来,一进一退的,力道又重又沉的,撞得她是肝脏皆颤,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