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最后是半挂在腰上的长裤也被他用一只手,艰难地给扒了下去……
脱得个精光后,他才抱着怀中的赤裸娘子滚上了厚实的床铺之中,还尽善尽美地往两人身上盖上锦被,而那根还埋在芳径深处的大肉棒却是再急速后退。
紫红粗棱的蘑菇头现在堪堪卡在穴口位置,那带着花露正轻轻发颤的两片桃花苞儿,可怜兮兮地被那鹅蛋大小的尺寸撑到了最大,几近到了浅粉透明的颜色。
这时这根最爱凶猛冒进的紫红长物,突然不再急着冒进,反而在穴口游移不前,抵着那藏与穴口的小花蒂重重摩擦碾弄,只引得穴里春水潺潺,一缕一缕向外流泻,却偏偏不往深处进入……
霍甚笙亲昵地用唇去啃楚凝香血红的圆润耳垂,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娘子冤枉我,我哪里是那样记仇的坏人?既然娘子不要为夫折腾你,为夫即便是再难受,也可以忍着了……只是真的这么拔出来了,恐怕便是不能再让娘子你快活了……娘子可莫要再想着念着霍哥哥我这闹人的坏东西了,反正你不想我如此折腾你了对否……”
“你,我……臭书呆,你何时这般听话了?你故意……故意闹我是不是?唔……不要,我也没说不许,不许你这样折腾我……唔……你故意的是不是?”楚凝香桃颊绯红,好像是涂抹了那艳丽无匹的正红胭脂似的,丽容姣好,艳光四射。
虽是高高才得过一波汹涌快感,可这时突然什么都没有了,那大物陡然撤出,只闲闲散散地抵在她腿心花口缓缓摩擦挤弄……
薄薄的粉嫩花瓣被撑得溜圆饱胀,可偏偏花心内里,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含着春浆花液,好不空虚寂寞,痒痒的酥酥的,真个儿是对比强烈……
小穴儿兀自蠕动收缩,却是迟迟得不到抚慰熨帖,十分地饥渴难耐,着急地渴盼着那悬在穴口的滚烫大物,可以像将将那样再进来好生捅弄一番……
她浑身香汗如雨,这长睫轻掩下的星眸美目流转,粉颊上还挂着残泪,眼眶里又有软绵绵的碧波荡漾起来:“故意想听我叫你好相公,要你的那根坏棍子再重新捅进来是不是?坏,坏死了你……我想要,好相公,求你了,再弄回来,我不说,不说你折腾我了好不好?”
鲜艳欲滴的红唇不满地嘟了起来,如兰似麝的气息娇喘中,娇弱呻吟声声缠绵入骨……
霍甚笙如愿以偿,胯下其实已经快到了强弩之末的大物,在外休养生息了些会儿,可不是又再次神采奕奕,不带丝毫技巧,全凭一股狠劲,便又沉沉撞进这幽深水暖的嫩穴儿中去。
对着这奔涌而来还没完全流淌而出的湿滑花汁,长物向上轻轻一耸,再将那涔涔春水给一股脑堵了回去。
又大又粗,又长又硬,将这小小的幽窄芳径撑得一丝缝隙也无,暴起的青筋刮蹭着花壁软肉,硬梆梆地一往无前,一捅到底。
他直冲冲地在其中肆意纵挞,大力凶猛地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好,都听我家好娘子的……如娘子所愿,把夫君的这阳物,再给你重新插回去……”
直弄得身下的楚凝香柳腰轻折,随着盘绕着暴起青筋的粗长巨物横冲直撞地弄了进来,她穴内的空虚瘙痒顿时化为虚无,一扫而空,更激起了一阵阵难捱的战栗。
她漂亮的眉眼春情迷离,红晕飘飞,这娇花软玉似的身子,也都被霍甚笙这粗鲁凶猛撞击的动作,给撞得陷进了这床上厚厚软软的被褥里。
这快感去而复返,更胜先前,如滔天巨浪一般,一波又一波打了上来,接踵而来的欢愉几欲是灭顶之灾,她仿佛都成了天上的姑射仙人,脚下轻飘飘的着不上力,如处云端……
霍甚笙将怀里的香香抱得极紧,上身紧密楔合,尤其香香那两团嫩乳儿沉甸甸地揉进怀中,更让他欲罢不能,有难以言说的麻利刺激顺着尾椎骨往上蔓延。
身下这粗硬长硕的滚烫大物,也跟着向上一顶,挤开花穴里面热情媚肉的痴痴缠绞,朝着花心深处就撞了过去,似乎把花壁上的每一块花肉褶皱都要给熨平了一样。
这攻势凌厉势不可挡,毫不留情地碾着那块娇软浮起的粉嫩花心压了过去,一不小心用力过猛,粗棱的蘑菇圆顶甚至都嵌入了细窄的宫颈里……
楚凝香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媚眼如丝,眼神涣散,鸦青色的长睫颓然往下倾去,在眼底落下两片浅浅暗影:”唔……好重……人家,人家都要被你弄得没命了……别撞这里,人家,人家这小穴儿要被你捅破了……”
如此猛烈的冲撞,大力贯穿,让她情不自禁的软了腰肢,酥了筋骨,口中咿咿呀呀地求饶起来,连出口的呻吟低语,都因为下身的冲击而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她染着蔻丹的圆润指甲,也跟着重重掐进霍甚笙的背上,留下月牙状的印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肚子那块似乎都凸起了一小块圆润的形状,唔,还真的都要被捅坏了……
这坏家伙,没轻没重的……
娇躯颤栗痉挛,无力茫然,白玉似的小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又是一大波溃然失守的春水浪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