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寻常的大家闺秀不一样,不禁生出了逗弄她的心。
“要进去了哦。”
“别!别!别!”苏芷北慌不择言,“爹!亲爹!我的亲……”
粗得惊人的鸡巴突然强行破开紧闭的花穴口,鸭蛋大的龟头都埋入了女人温暖的小穴里。
薄膜被撕裂,血从花穴口里浸出来,空气中蔓延开充满情欲的血腥味。
“我操你大爷!”
苏芷北瞬间就哭了,破处真疼啊。
男人也不好受。她的花穴实在是太小太紧了,绞得龟头生疼,要进进不去,要退退不出,尤其磨人。
吸了口气,他使上十分力气,鸡巴艰难且缓慢地在花穴中推进。
苏芷北下体像被刀劈开,痛得冷汗直下,双腿乱蹬,口里大骂:“滚出去!啊!我操你大爷!畜生!啊——痛!”
男人歇了口气,在她耳边笑道:“你能不能操我大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现在我在操你。”
他还把“操你”两个字故意加了重音。
苏芷北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个死变态!她要掐死他!他死定了!
鸡巴总算入了半根,男人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一进一出撕扯得十分困难。穴肉死死吸住巨物,无意识的收缩带来一阵阵蚀骨的快感。
“好紧,好爽。”他发出舒服的喟叹。
“变态!呜呜痛……畜生……不要……呜呜……禽兽!不是人啊……呜……痛……”苏芷北哭着骂骂咧咧,她究竟做了什么恶才要在大好的青春里遇到这种垃圾事?
“再骂?我还有更禽兽的事没有做呢。”男人湿润的舌头舔过少女小巧的耳垂。
苏芷北一个激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犹豫着闭了嘴。
鸡巴不再满足于只塞进去半个,强势地再往里顶进。刚破处的小穴实在遭不住这么粗长肉棒的进攻。
苏芷北哀哀叫起来:“别进了!不行……进不去了……好痛……啊……救命,别进了……太粗了……含不住了……不要……”
男人自然不会听她的,一边揉弄着少女充血的花核,一边诱导她:“放轻松,吃得下,很舒服的。”
信他的鬼话!
少女的臀尖因为疼痛而抑制不住地颤抖,白花花的翘臀配合着鲜血淋漓的穴口着实让人兽欲大增。
鸡巴塞进去三分之二,苏芷北足尖都绷紧了,惊呼道:“到底了,到底了……顶到了……救命……呜……好撑……”
男人不说话,抓了女人一只手按在尚留在穴外的男根上。她手里的东西坚硬如铁,青筋毕露,腾腾地散发着热气。
怎么会!怎么还有这么长!
苏芷北真的开始怕了。
五,苏家小姐的第一个男人(h)
“你行行好……”苏芷北颤声道,“我用手行不行?真的吃不下了……”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花穴软肉蠕动,轻轻向外推拒着粗长的鸡巴。
这样的推拒更像是吮吸,直把男人伺候得头皮发麻。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锲而不舍地想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女人短窄的小穴里。花穴被迫一点一点地容纳着难以承受的粗长,穴肉一张一缩拼命缓解疼痛。
“哎呀!痛!”苏芷北眉头紧皱,她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被捅穿了,这究竟是什么酷刑。
“明明有水啊。”男人低声呢喃。他刚才不断玩弄花核,确实感觉小穴越来越湿润了,可进出还是如此艰难。
“忍一下,一下就好。”他憋不住了,插着这么紧致的花穴却不能整根没入实在太折磨人了,能在药力的催动下给女人这么久时间适应已经很难得了。
“不——”苏芷北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初经人事的小穴已被人强行彻底贯穿。她仰着头,张大了嘴巴,双目失焦。
下体好撑,好痛,像被锤子凿过。
男人律动起来。他快速地将龟头抽到颤巍巍的花穴口,又一鼓作气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顶到最深处,撑开整个狭小花径,所过之处淫水四溢,发出噗叽噗叽的抽插声。
苏芷北红着眼眶咬着牙,她的花穴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浑身发烫,脑袋发晕。她越是推拒那鸡巴,那鸡巴就入得越深越狠,把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带着哭腔威胁道。
“是吗?看来我得趁现在先把便宜占够才行。”男人恶狠狠地撞击着花穴,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苦苦支撑的花径里。
逃也逃不脱,说也说不过,苏芷北被他激得怒火中烧:“我要杀了你!你是谁!你告诉我名字!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笑道:“我偏不说。如果非要给我取个称呼,不如叫苏家小姐的第一个男人?”
苏芷北已经要被气疯了,张牙舞爪地嗷嗷乱叫:“你干这种事你要遭报应的!”
“哪种事?干你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