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内衣,肩膀的带子,晃晃悠悠的垂在手臂上。
宽大的手掌用力掐住软嫩的乳房,白花花的媚肉从指缝中挤了出来,我倚靠着身后冰凉的皮椅,娇娆的扬头发出喘声,他吸住了那颗硬起来的乳头。
“啊……老公!”
身体太敏感了受不住,一只手揪着他浓密的头发,用力攥紧在手心中。
脖颈上涂抹的遮瑕膏也被他舔的干净,已经不是在吸了,而是在咬。
脆弱的乳头被挤压在两颗牙齿中间,咬的用力,疼出眼泪不停的哭,不断向他求饶。
“太疼了,真的好疼,呜呜乳头要烂掉了,老公!”
于是,他换了另外一边,开始轻轻含住小巧可爱的奶头,灵活的舌头在粉嫩的乳晕上打转,时不时的咬上一口,更加受不了这样的挑逗。
“老公,我湿了。”我可怜兮兮。
谢远林抬头看我,借助着车外别墅的灯光,他的眼中透着狼一样的野性和冲动。
“哪里湿了?”声音沙哑染上的情欲,喉咙忽然一紧。
“花……花穴湿了,好多水,黏黏的很不舒服。”
“老婆可真会勾引人啊,我的鸡巴为你硬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敞开大腿迫不及待,“插,插进来。”
“那可不行。”
谢远林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掏出了那根阂人狰狞的粗物,那种东西,无论看几遍都是吓人的,我咬着下唇,忍下畏惧,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触碰炽热的巨物。
青筋在手心中跳动,肉棒一跳一跳,像个灵活的大蛇,粗的连手掌完全握住它,都有些艰难。
“趴下来,舔它!”
“不……我脸疼,老公,你的东西太大了,我今天才被你扇过,塞进去脸真的会很疼。”
他深呼吸着,胸肌起伏,不耐烦的语调一啧,甚至害怕他会直接一巴掌再朝我的脸呼过来。
毕竟他每次扇我都不会提前打招呼。
谢远林突然举起我的双腿,身子往下滑去,脑袋贴在座椅上了,憋屈的看着星空车顶,下一秒,那粗狞的巨物完全没入了湿淋淋的花穴里。
粗物与水的融合,噗呲一声插进,又再次拔出,迅速来回,插入摩擦着我紧致的阴道。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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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撞击在座椅靠背上,双腿敞开往两侧用力压下去,我仿佛劈叉,还好身体的柔韧性让我躲过一截骨折,肉棒发疯的操入。
我哭着抓住他的手臂,挠出一道又一道。
他却越来越兴奋,恨不得将我操死在这车中,粗鲁的呼吸声,从头顶喷洒下来,撑裂开的花穴,还在不知疲倦的吐着淫液,撞击的每一下,都深陷进子宫,快要操烂脆弱的粘膜。
这个月被打的第一次巴掌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男人怀里,光裸的身子上,盖着他的黑色西装,在西装下面,是不停往外吐着精水的花穴。
流了一路,也流在了他的身上。
疲惫的闭上眼睛,我感觉到他在用手指勾起那些精液,全部往我嘴边抹上来,本能反应的张开嘴巴,都舔进了肚子里,听到他低沉的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声。
知道他心情好,便放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迷糊感觉到身旁人起床穿衣,临走前搂住了我的腰,唤醒我起床。
“唔……困。”
“别睡了,早餐该凉了,现在去吃。”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刚洗漱过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绿茶清香,是牙膏的香味。
“我不想吃,我想睡。”
“乖,快点起床,必须吃早饭。”
我撒娇的抱住他脖子哭了起来,腿软的差点跪在床上,只能靠着他的身子来支撑住我,“我真不想吃,呜呜老公绕了我吧,今天周日学校不上课,求求你,我想睡觉,真的好想睡啊!”
谢远林在我面前无奈的叹了口气,被我说服后,将我放在了床上,捏着红肿的脸颊,下手没轻没重,疼的我哭更加厉害了。
“只允许一次,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嘿嘿,谢谢老公!”我破涕为笑,迫不及待的闭上眼睛睡觉。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盖上被子蒙住了半张脸。
不久,楼下便传来了车声。
察觉到他的离开,睡意朦胧的双眼,顿时消失疲倦,睁开眼,清澈的瞳孔紧盯着虚掩的大门。
没有听到别墅中的脚步声,佣人也已经离开。
我掀开被子起床,光裸着一身青紫的身体,大腿和胸前的淤青严重,走去衣帽间拿了件丝绸睡衣穿上,迈着酸疼的大腿,蹑手蹑脚打开房门。
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相当安静,我跑去了谢远林的书房,干净整洁的房间让人眼前一亮,两侧的书架几乎顶在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