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干活的好事,谁会嫌多呢。
只是和谁同行倒是让她犯了难。梁清对这种挤人堆里只能看见一片手机的大型展览没有丝毫兴趣,还不如在家看盘选股是她的原话。楚阔的话应该要看店吧。思来想去,林久彗还是决定问问他,顺便给自己一个吃甜点的理由。
推开雨霖铃的门,发现楚阔不在,只见着了周昱。林久彗转身就走,却被他叫住:“小林林是来找阿阔的?”
即便再不爽他也不能失了礼数,只好推门而入:“嗯,他在家吗?”
“他啊......”周昱卖着关子,“你不来点什么吗?”
原来你就是这么提高销售额的。
林久彗看了看,发现仍是没有可露丽:“小铃铛还是没上架吗?”
周昱没想到她会问起这款法点:“原来你也喜欢可露丽啊,我还以为女孩子都喜欢花里胡哨的款呢。可露丽的样子可比千层酥还素。”
周昱的作比十分巧妙,没有拿它同玛德琳一类简易制作的小蛋糕比较,而是拿出了同样有难度的拿破仑。
林久彗正想问他还有谁时,就看见楚阔牵着一条蓝白边牧出现在了门口。指挥它乖乖坐下后,才走进店里来。
“灰夜遛好了。”是对着周昱说的。
“谢啦,辛苦了。”周昱笑着起身,“那我就先走了。对了小林林问为什么可露丽还没上架。”还字被他着重了读音。
“我一直觉得养边牧的人挺厉害的。”林久彗看着和周昱一起离开的灰夜,“毕竟有的时候你还会觉得自己不如它。”
“他当初养灰夜的时候和我说过这点,不过稍微有点出入。”
见楚阔提起,林久彗好奇:“周昱怎么说的?”
“只有边牧这么聪明的狗才配的上我这个主人。”
“......他怎么不去养猴子啊?”
楚阔轻笑出声:“你找我什么事?可露丽的话,还得过几天。”
经他提醒,林久彗才想起来正事:“我有两张画展的票,阿清嫌人多不想凑热闹,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空,你要看店的话也没关......”
“有空。”楚阔很快就答应了,“是莫奈的吗?”
“对的,就是那个。”林久彗很高兴不用浪费一张票了,“那周三见?”
“好。我去接你?”
“嗯嗯,一会儿我把地址发你。”
“不用,周昱有把你地址告诉我。”
林久彗走到门口,才想起什么,复而又折返回来:“我要两个桃子挞。”
兴许是热潮过去了,展厅里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这次展出的并不是睡莲系列,只是其中的《日出·印象》较为出名。但是鉴于它的名气,想要在它面前驻足欣赏便成了奢望,不出一会儿就会有人站在它跟前拍照,有些不赶巧的镜头里还有着另一只手机的身影。
林久彗摇摇头,直叹气:“莫奈的画作本就不应该离得近看的。”
她说的没错,在莫奈的画里,颜料并不像传统古典画那样经过调和,这样的好处是使得色彩更加鲜明,却造成了笔触的缭乱。若不远观,只能看到些杂乱无章的笔触罢了。
因着林久彗实在喜欢它们的色调,两人在《帆船,夜晚印象》、《伦敦查灵十字桥,雾中烟云印象》处稍作停留,就出了展厅。
“抱歉,你其实也不想来的吧。”去停车场的路上,林久彗和一直没怎么开口的楚阔聊了起来。
“也没有很不想,之前在巴黎的时候偶尔也会去橘园美术馆①。”
“满眼都是睡莲的感觉吗?”林久彗不无羡慕,“真好啊。”
注①:musée de l' erie,位于杜伊勒里花园,有两个连续的椭圆展厅摆放八幅巨型睡莲。
0024 第二十四章 秘密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女生的脾气会暴躁易怒。林久彗自然也在此之列。
梁清到家发现她蜷在沙发上,茶几上摆个杯子,就知道到日子了。
“你今天怎么躺的这么扭曲?”平时林久彗来月经,就算不适,也不至于窝在角落里连个脸都不露。
“豆浆喝完了......”用的都是气音。
“......我给你去买。”梁清刚脱了一只脚的鞋又赶忙穿上,就匆匆出了门。
林久彗在经期的前后两天最为不舒服,一般这种时候她都会选择喝豆浆来缓解。
坊间传闻的红糖水并未有多神奇,甚至可以说是图个心理安慰,毫无作用。小姐妹陈涔惯常用止疼片,虽有奇效,但是药三分毒,她自诩没疼成陈涔那样来回打滚,能不用便不用吧。
喝豆浆这个法子,还是林久彗在稍微了解了些痛经的可能性后一拍脑袋想到的。她不学医,算是自作聪明吧。既然是雌激素降低引起的,那我补进去不就成了?反正效果是有的,具体原理也不是那么重要。
老一辈的人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