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蚁虫啃咬过似的酥麻痒意。
曲小九吃不住下身的痒意,弓着身子蜷缩在床榻上,不过须臾便通体湿透,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这是她第二次用上这物。
头次是为了勾引沈砚归,诱着他与自己欢好。
这香丸委实霸道,曲小九不免失态,张着唇喃喃地唤着沈砚归。她喘息愈发急促,身上染了一层绯红,腕间的响铃愈发高昂,吵得她心口发慌。
而沈砚归只冷眼瞧着她陷入情欲中,由着她溺毙,由着她神魂被情欲燃烧殆尽,愣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高涨的欲望渐渐拢住她的意识,曲小九双手紧抓着沈砚归的袖口,这人端庄得穿着那身朝服,单膝挤入她双腿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扭着身子寻求慰藉。
“沈郎……”曲小九被情欲泯灭了神识,似是被逼疯了一般,只晓得紧抓着身边唯一能解了她这痛苦的男人。
沈砚归并不理她的呼唤,指腹慢条斯理地拂开她贴在额际的湿发,按着她眼尾处的那点红晕,低哑着声质问她:“方才说得那些话可是真心的?”
曲小九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眸子里只有那张薄唇开开合合的虚影晃过。
她柔弱无骨地小手抵在沈砚归的腰间,扯着他朝服上的腰带。
沈砚归倏地掐着她的两腮,俯身贴着她滚烫的唇畔再次质问道:“你到底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骗我的?”
曲小九抱着沈砚归的手臂,借着他的力道,攀上他的双肩。她死咬着唇,仅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咬上沈砚归的喉结。
她晓得那处是沈砚归最为敏感的地方,往常沈砚归最是受不得她那样撩拨。
沈砚归愣了一瞬,一把抱起她汗湿淋漓的身子,翻转过身来,令她跪趴着伏在床榻上,挺起饱满的娇臀,露出双腿间滑腻的穴口。
11.南窗边(h) <春不渡(云笙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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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南窗边(h)
曲小九颤着身子,花穴口蜜液横流,两条嫩白瘦弱的腿似是支撑不住的样子,抖得像个筛子。
沈砚归蹙眉在她挺翘的臀上轻拍了几下,羞人的声音霎时传入曲小九耳畔。
香丸化作的淫水陷进她骨子里,啮咬着她的每一寸肌骨,饶是被沈砚归那般羞人的对待,曲小九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她咬着唇,轻晃着腰肢,将布着红印的娇臀抵在沈砚归的腰腹处,低低娇喘着唤他:“沈郎……”
男人胯间的物什灼烫得很,听着她那声勾人的嗓子,不由分说地便猛送进湿漉漉地淌着花蜜的淫穴内,那硕大的形状足以将她紧窄的花穴撕裂。
曲小九并非头一回被这性器讨教过,奈何仍是害怕地缩了缩身,花穴被撑开的饱胀感惹得她不自觉低促了一声。
利刃势如破竹般地冲撞开淫靡的媚肉,将香丸浸透的淫水悉数顶撞在肉壁各处。
沈砚归猩红着眸子,掐着她摇摆地腰肢,粗重地喘息落在她弓起的光裸后背上。
精致的蝴蝶谷翩跹,娇嫩的肌肤上不多时就泛开了朵朵红艳的娇花。
被cao弄开得花穴熟稔的包裹住他被上天偏爱似的粗长挺翘的性器,曲小九破碎的呻吟高亢的一声叠过一声。
往常沈砚归在床笫之间都极尽温柔,便是被她撩拨狠了,也会强忍着克制自己,待将她伺候爽利了才会擦个凉水灭灭心中的躁火。
只他今日心中有气,大掌箍着曲小九的纤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性器蛮横地在穴内鞭挞。
还偏生想要折磨着曲小九,每一次尽根没入,将软肉撞得湿哒哒地发出声响后,便会缓慢磨人地慢慢抽出。
曲小九渐渐瘫软成一池春水,乌黑的发丝贴在汗湿的后背上,妖冶的绿眸含着雾气,她拧着眉,柔软无骨地手抵在身后之人的胸口。
未染丹寇的指尖,在沈砚归健硕的肌理上划拨,似被猫儿抓挠留下的红痕不多时便七零八落地散在沈砚归身上。
尤其是心口的那道红痕,尤为狠厉。
沈砚归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心口的划痕,挺着不知疲倦的精瘦腰腹,冲撞进她淫靡的花穴内,清亮黏腻的水声缠着粗长的性器,几度将她送至浪潮尖上翻滚。
曲小九神色迷离,扭着腰肢,不住地缩紧花穴,吃得他呼吸粗重,险些泄出来。
沈砚归禀着额边的青筋,一口咬在她耳垂上,冷着声道:“安分些。”
“沈郎……”曲小九偏头瞧他,长而翘的眼睫扑扇如流萤,她微张着粉唇,瓷色的小脸上满是盎然的春色。
夺人心魄的绿眸水色潋滟,见他垂眸躲过,颇为心急地缠上他的臂膀。
曲小九身上的馨香一瞬间涌入他鼻尖,沈砚归冷着脸将她一把抱起,几步走向南窗。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迫得曲小九不得不双腿无力地勾在他腰腹后,紧绷的足腕上挂着响声不断地玲珑锁,随着走动而不断地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