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回突然就有些好奇这又瞎又傻的女人。
在耳垂上不住捻动的手指终于离开转去握住了他的手,宁回也终于放下了提起的那口气。
他微微睁开眼皮斜眼去看,以为会和这姑娘四目相对,最不济也能看到她的脸,不想入目只看到半个乌黑的头顶,这会侧头枕在他床边专心玩着他的手指。
宁回努力的斜过眼睛去看,已经散乱的视线里她泛着粉色的细长食指压着他的中指前后摇动。两根手指相接处的感觉让人在意,宁回正要开口让她别晃了,那手指却已经先一步退开了。
要说的话哽在喉咙里,他突然就有些生气,也不知道气什么,就是想看的不想看了,想说的也不想说了。微张开的眼睛再次合上,宁回在心中理着自己微乱的想法,不想突然有个什么东西爬进了他袖子里。
你好凉啊!
他听到身边的女人这么说。
我给你换个厚点的被子吧?
宁回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正要开口拒绝,可身上的薄被已经在他开口前被揭走了。
宽松的里衣下某个东西嚣张的站立着。宁回慌乱的睁开眼睛,眼角余光里只看到一个姑娘曼妙的背影。她穿着一件轻薄的夏裙,迎光走出去,在暗处的他便看到她轻薄裙摆下双腿朦胧的形状。
心脏突的一阵悸动,身下起立的东西随着这阵悸动还跳了跳。
宁回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难堪的样子,瘦薄的他平躺着,只有那东西立起那样高,不被注意都难。
那边柜子被打开又关上,宁回心中慌乱,无奈身体怎么也动不了。他急又恼,毫无血色的脸色都起了薄红。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床前。
宁回听到一声惊奇的咦?
他心中一禀,只当恨不是现在已经死去了。
那催命的声音还在说:他们怎么照顾人的?怎么还给病人裤子里塞棍子?
若他这会能动,翻窗跳墙都要逃开这地方远远的!可他动不了,他动下手指都做不到!
锦萝把怀里的厚被子放到床尾伸手去握那竖在衣服下的棍子,宁回感觉到她的动作,慌乱的张口就喊:住手!
说住时还声音坚定,到手时却像个漏气的口袋突然就没了力气,甚至还抖了两抖。
锦萝隔着布料握着那根硬棍子,闻声转头,愣愣的看进了宁回眼里。
她长得好看,微张着嘴一脸受到惊吓的呆滞,看着带了些傻气。
看到林锦萝长相的宁回也有些愣住了,她若丑还罢了,他还能顺口骂她几句。可那样一张美人脸看过来,宁回怔愣一瞬,怔愣后他本就乱哄哄的脑子里更成了一团浆糊。骂人的话就在嘴边,可嘴巴就是不受控制,嘴唇颤动了好几下要说的话都没能说出口。最后他心死的放弃了说话,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她。
突然有人说话,林锦萝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是床上的男人醒了,她语带惊喜:你醒啦!
宁回觉得自己不是醒了,而是死了。
林锦萝见正主醒了,不明白的事情正好和他说:也不知道郎中怎么看病的,怎么还给病人衣服里塞棍子。
她每一句话都是锋薄的刀,刀刀都在把他凌迟处死。宁回以为这就是最难以面对的事了,谁想却听到一句更可怕的。
她说:我帮你取出来吧!
话未落手已经伸进了他裤子里,他连阻止都来不及那手就已经握住了他最敏感私密的所在。
然后,宁回脑子里炸起了一团白光,只觉得去了转世投胎的路上。
林锦萝愣住了,硬挺的棍子在她摸上去的瞬间像个爆浆的虫子,爆了她一手的热浆后软了下去。
林锦萝懵着脸慢慢缩回手,把满是白浆的五指在眼前张开。一股无法言说的味道冲进鼻子里。还是黄花闺女的飞云庄少夫人突然福至心灵,想起八年前出嫁时母亲当着她面塞进嫁妆箱底那本避火图。
这这是
她她
好像把他他的
你林锦萝开口,声音愣愣的:脸,怎么突然这么红?
话落她这也瞬间红了脸,热意直轰向头顶,林锦萝僵硬的向前伸着那只做了坏事的手在这小小客房里胡乱转圈圈。
这房间里收拾的过于干净,她转了好几圈都没看到什么能用来擦手的东西,最后她看到了垂下的床帐,过去胡乱的擦了手拉开门跑了。
她心里慌乱,连门都忘了带上。云澜来时在门外一眼看到了床帐上花了的那片水渍。
他捏着鼻子撩开床帐,只着里衣的宁回直挺挺躺着,再看他那脸色,满是死去多时的枯败。
飞云庄的庄主大人也顾不得捏鼻子了,急急去捉宁回手腕:你小子怎么回事,被点了麻穴还能把自己玩死?
宁回睁开生无可恋的眼,艰难的张嘴吐出一口弥留的气:我没死。
见人还能说话,云澜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