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们见惯了雁平王谢峤每每得到奇珍异宝或民间有趣的物件,便都往宫里送,而皇帝收到后便又都送到皇后那里,让人纷纷感叹皇后果真深受圣宠。这次又是车厢般大的沉重木箱,不知又是何等宝物。
长宁宫内,正是下午凉爽的时候。
谢戬在桌案前批着几份剩下的奏折,柳白舒跪坐在一旁轻轻替他摇着扇子,却又好像身体不适般时不时颤动,明明并不如何炎热,却能看到她额角渗出几滴晶莹的汗珠。
宫人刚来报雁平王求见,便听到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皇兄,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长宁宫的宫人似乎见惯了谢峤这个常客,也不如何阻拦,通报不过是走个过场。
而听到谢峤的声音,柳白舒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巨大的宝箱被陈置在殿内中央,谢戬挥手屏退了宫人。
谢峤给兄长行了个礼,便端坐在桌案前。
“沈大人办事果然雷厉风行,今日刑狱所关押的重犯已将当年谋逆之事都如实招出。与皇兄所料丝毫不差。只是当初绑架我二人之事,可能还是柳白鸿最清楚,只不过他必然有所隐瞒。”
见谢戬已颔首,谢峤不再正襟危坐,然后话锋一转——“我一直想知道当初收到的信,喝下的毒药,白舒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谢峤锐利的目光不加掩饰地刺来,柳白舒避无可避地白了脸,喉珠动了动,最终未吐一词。
谢峤与谢戬乃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两人相貌极为相似,只是谢戬自幼被立为太子,行事更为稳重,面貌俊美儒雅;而谢峤性格更为张扬,眉宇之间露着一股少年意气,喜怒鲜明。而现在谢峤对着柳白舒,再三压制了自己的愤怒,也仍是面色阴鸷。
只见他走到宝箱前,掀起箱盖,打开四面竖锁,几片厚重的木板落地,里面的东西便表露无遗。
看着柳白舒惊疑的眼神,谢峤心情略好地开始介绍——“之前在审问重犯的时候,有些人早就受过训练,一般的刑具并不能让他们开口,况且我朝废除重典多年,即便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也要用刑有度。”
谢戬似乎也有些兴致,放下手中的奏折,观察着这个器具。
“但是这样如何能让重犯开口呢?有人便雇佣能工巧匠设计了其他刑具,既能责罚重犯,又不至于过度伤身。像这个便是‘水车’,顾名思义,灌溉所用的水车,水越多,便转得越快。”
但这远非水车这么简单。两侧有两个踏板,是供人踩踏用,但踏板上布满三角尖棱,虽不至于划破皮肤,但若是细嫩的脚心踩踏多了也定然难忍痛楚;踏板之上便应有座位,可这座位尚不及半边臀肉那么大,且上面竟是刻有繁琐花纹的狰狞玉势,大概只有身经百战的妓子才能轻松吞下;而座位前方正对胯部的位置便是水车了——木质的水车有十几个扇叶,谁也想不到这也能成为惩处犯人用的刑具;而水车上方横着一条木栏,中心是一个小巧的木质刺球,还不知有何作用。
饶是如此,柳白舒也在两人意味盎然的神色中面无血色,她不敢想象有怎样的淫刑在等着她,也不敢想象自己会被迫袒露柔软的身体,露出何种淫态。
“若是男子受刑,水车便会不断责打双丸,若是想加刑,便将阴茎用绳勒下,木片便可扇到,甚至有人在用刑中射精失禁,如此只会责罚得更重;若是女子受刑,木片便会直接扇打小花唇与花蒂,”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场景,谢峤轻笑了声,“身子敏感的便会潮吹失禁,顶着高潮后最敏感的身体,用全身最柔嫩的地方受更重的罚,到最后花蒂与小花唇肿到垂在外面,无法被包裹住,连再柔软的亵裤都穿不了,一阵风吹过都会难以忍受地流水。”
谢峤恶劣地恐吓着惊恐不已的美人,补充到:“至于这枚刺球,是我特意用来照顾你的蒂珠的。”
“不过白舒若是将你当日是如何参与谋害储君的细节都说出来,今日花穴便不必受这苦了。”谢峤好心地补充到。
柳白舒眼前已蒙上了一层雾,竟病急乱投医,用手轻轻拉住谢戬的衣袂。谢戬看着眼前几欲落泪的眸子,就像是撞到陷阱的小兔子向猎人求助。但猎人显然不会有如此善心。
谢戬心中也有一个声音在问“你当初为何要这么做?我是太子,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但他没有说出口,最终不过淡淡说了一句:“朕说过要抽肿你的花穴。”
闻言柳白舒翕动着因为憋住眼泪而变得粉红的鼻头,敛去神色,又恢复了往常的冰冷淡漠,站起身一件一件解下衣袍。直到当着两兄弟的面,脱到一丝不挂。
美丽的胴体洁净无瑕。柳白舒原本便体毛疏淡,却还是被谢峤一根一根拔掉了私处的毛发,而后涂上药膏,花唇外便白嫩如玉。
这时谢峤才看到原来柳白舒的后穴还含着一根玉势,微微露出尾部。难怪之前她坐着如此辛苦。
随即谢峤神色一冷:“白舒这是不打算开口了么?”柳白舒没有理会她,只是缓缓走向水车,又要小心玉势不要掉出来。
但走到水车面前却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