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伫立在大厅中央。
他一手持捆绳,一手挥钢鞭,目光锁紧面前的女人。周雨靠在厅堂角落,她的手伸到背后,恰好在墙体上摸到一根皮实的铁链,转眼就顺了下来。
这敌人有武器,她的手也不能空着。
可这铁链死沉,对女子来讲实在过于负重。
她把铁链尾端卷在手腕上,想象着这东西就跟武道馆里的双截棍一样,只是长了那么几倍。
双截棍她玩得很好,技术一点不水。若比巧劲,面前的大猩猩不一定比得过。
现在,周雨只畏惧一样东西。
枪。
只要亚历山大蹦出子弹,她必死无疑。
棍棒之流尚能周旋。即使她今天死在这里,被绳子勒死,被钢鞭抽得头破血流,也要跟他死磕。
横竖都是死。逃出去被K利用致死,留在这被虐待死。若最后能够自损一千,伤敌八百,她也觉得值了。
只是不想再担惊受怕地苟活。
见她顺下链子,亚历山大吹了个口哨。他挑了挑眉毛,心里有些低看了这女人。他不禁觉得越发有意思,比起柔弱无骨的小白兔,他更喜欢懂得咬人的小野猫。
这样玩起来,才有劲道。
他是黑月的人,曾是纽约地下武场最为杰出的格斗士,之后做了格斗裁判。老教父乔治多年前挖掘了他,给了这浑身肌肉一块用武之地,后来便心甘情愿成为一个杀手。
一个近战几乎无敌的杀手。
就是在黑月内部,也揪不出几个能跟他抗衡的男人。
这自作聪明的女人爱跟他耍,他就陪她耍。到时候,等她累得趴在地上,弄得伤痕累累,也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他得意地笑了笑:有意思,小姑娘。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周雨冷哧一声,没有说话,恨恨地瞪着他。
没有筹码的比斗,我不喜欢玩,太浪费时间了。他的目光扫过她全身,从脸到脚,没有一处漏掉,你是庞特的妓女,钱包在琼小姐那边。我要钱,你也给不了我任何钱。
如果你输了,把衣服全脱掉,换上地上那件三点式。
跪着,趴到地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操你。
这些还不够,我会一边操你,一边用鞭子打你。你绕着大厅跪爬,中途停下来休息一次,我就狠狠地抽你一次,直到我的精液射满你的小子宫。
如果你爬得不好,在途中我的阴茎有一次离开你的阴道,加一圈。离开几次,就加几圈。
亚历山大说得顺畅,几乎是不假思索。
周雨气得手臂生疼,只听他嘴中一句不离一个Fuck,耳朵没来由地被污秽堵满。
她搓了搓手心,撇去汗水,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赢,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他愣了几秒,好像听见笑话一般,立马狂笑出声。
我输了?那就一路护送你回房间,并送上我最真挚的赔礼道歉。他歪嘴狞声道,小姑娘,这个交易,如何?
不必。你放了我,保证以后你们组织里的所有人都不要再干扰我的生活。
亚历山大抡起了钢鞭,在空中旋了几下,而后稳稳地握在掌中,炫技一般对准周雨。只见他凑近看那鞭上的钝刺,那刚才扎破她胳膊的钝刺,殷殷鲜血还残留在上面。
他伸出舌头,如蛇吐信子,舔了周雨的血。舔完后,摆出享受的表情,惹得她浑身一阵恶寒。
小姑娘,你的要求太过分。那是别人的事,我管不了。
说完,他挥着捆绳,像斗牛士一样想去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中的钢鞭猛地扫打她的脸颊,周雨朝右灵活一跃,躲过这场突袭。
她手上的链子太重,用来当武器甩人,容易伤到自己。若想胜过对方,只能在他掉以轻心之际作为绊脚石。
锁住他小腿、让他绊倒的石头。
这是周雨的计划,但她不清楚自己能否成功,一切都是孤注一掷。
他们周旋了一会儿,大概有十分钟,周雨一直在躲避、争取以退为进,直到她的体力快要耗尽。可眼前的男人依旧精神漫溢、游刃有余,看不出疲态。
亚历山大的右手突然扔掉捆绳,主动舍弃了这武器,猛地往胸肌上狠狠捶了一拳。
他得意道:这点时间当作热身赛。现在我不想跟你玩了。你等着,我马上就来真的。
只见他突发蛮力,往前端冲了数米,单手拎起周雨的衣领,把她重重顶到软皮革墙面上。墙体的水晶钻得她脊椎生疼,好像要碎裂一般。
啊
周雨痛呼一声,亚历山大松了手掌,她整个人便从墙壁上滚落下来。
她抱紧小腹,在地上蜷缩起来,万分痛苦的样子。手里的链条被他抢过,从前面绕过脖颈,男人单手一提,她的头颅便被迫抬起,像个束手无策的奴隶。
周雨的右手想去抓缠在脖子上的铁链,无奈一碰到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