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了他一眼,终于嘶哑着嗓子开口:“被下药了……”
周瑞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简直黑猫警长附体。
“岂有此理!”他声音激越,好像要掩饰自己刚才的脑抽揣测,又忍不住好奇心,压低嗓音问他,“真的有这种东西?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溯身体难受脑壳也痛,不想和他说话,抿唇肃着一张脸,除了面色些微泛红似乎和平常无异。
周瑞泽则感觉他终于有点人样,平时一副不可亵渎的样子,原来也是正常男人,内心对他的不屑反倒淡了不少。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周瑞泽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真的不用去医院?”
林溯觉得自己意识还算清醒,可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摆摆手拒绝他,已经很晚了,他怕林洄一个人担惊受怕,一想到她可能会哭着说自己不守信用,就觉得胃部抽痛。
而且手机也没有在身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熬不住打电话给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周瑞泽就递了手机过来:“刚才先去到后面,看到你的手机和衣服,喏,给你。”
他接过手机,又拿了衣服,挡在身前掩饰,周瑞泽嗤笑一声,坐上副驾驶回头问他:“那你回家?”
“嗯,宁馨小区。”他勉强说出几个字。
“行。”于是不再打扰他让他休息。
林洄打开手机,只有几个同学发来关于习题的消息,林洄没有找过他一次,他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关上手机闭着眼假寐。
“林溯,到了。”周瑞泽真把他当伤员,打开后座门想扶他下车。
林溯拒绝了,他怕万一林洄突然出现察觉自己的异样,又徒惹她担心。
周瑞泽无法,在他旁边跟着他走,直到送到三楼他家门口才虚惊一场般地擦擦额头的汗。
林溯敲了敲门,里面立马传来“哒哒”的拖鞋踢踏声,又是“砰”地一声什么倒地,一会儿门才被打开,室内昏暗,黑暗中跑出一个娇小的少女。
“哥哥!”林洄一下扑到林溯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林洄猝不及防,差点站立不稳,摆正身体搂着她的肩膀:“……我回来了。”
周瑞泽见不得这样亲人相聚的温情场面,略微尴尬地开口:“那什么,你到家了,那我先走了。”
林溯点点头,垂下眼睑回道:“嗯,今天,谢谢你。”
林洄这才抬起头,好奇地望向一旁的少年,周瑞泽措手不及,对上她的双眼,差点捂着心口尖叫:”啊,太可爱了!”
少女的皮肤白皙,睁大的眼睛微微泛红,眼尾微垂,眼神纯净又懵懂,十足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
他有着不为人知的癖好,一向喜欢可爱的东西,此刻是真的羡慕林溯又这么可爱的妹妹,磨磨蹭蹭地不太想走:“妹妹啊,林溯他……”
“周瑞泽,你该走了,”林溯察觉到他的想法,立刻打断他,“改天谢你。”
林洄察觉到哥哥的异样,对周瑞泽点点头:“谢谢你送我哥哥回来……”
“不客气,”周瑞泽别无他法,挥了挥手,“那我先走了。”
兄妹两人目送他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进门。
林洄也终于发现他异常高的体温,担心地开口:“哥哥,你怎么了?”
林溯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想让她离开自己,她贴得太紧,他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火更盛。
可惜林洄已经察觉到了,一个突兀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肚子,她疑惑地低下头,就看到他的下体突兀地乍在眼前。
林洄知道那是什么,脸颊一下子就烧红了起来,咬着下唇手足无措,更忘了放开他。
林溯想推开她,可是身体却不能控制似的紧紧抱着她:“小洄,哥哥是被下药了,别怕。”
他明明是想往卫生间去的,可现下什么都无法思考,更不能行动,他甚至想就这样抱着她蹭动下身。
林洄像是察觉他的意图一般,乖乖不动,任他将自己搂到骨头发痛,可内心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从来都是自己最需要哥哥,哥哥就像自己的依靠倚仗,为自己遮风挡雨,强大到无往不利,他即使十分努力也一直表现得淡然又有游刃有余,好像不需要她做任何事情。
可是他是她最重要的人,她对厌恶自己的奶奶封闭内心,对几乎不见面的父母视同陌路,她对他的感情早就不是普通的亲情,可她对爱情也才懵懵懂懂,但她知道,如果他需要,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她想要被他需要。
林洄下定决心,正欲启唇,却发现自己竟然激动到有点颤抖,她深吸一口气,仰头用湿漉漉的眸子直视他,好像要望进他心里。
他觉得自己的胃部又开始瑟缩着抽痛,还没能完全平缓,就听到她开口:“哥哥,我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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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写doi都没戴套,主要是觉得破坏画面感和禁忌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