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廖大人,廖大人,大事不好了。”王府的侍卫走到跟前说。
“怎么了?”廖文站起来问。
“先别说,先随小的走。”
侍卫带着廖文急匆匆离开了府衙,在马车上侍卫说:“王妃带着孙家老大人,上王府找王爷,说侧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孙易大人的。”
“这不是胡闹吗?孙易大人这两个月才回京,苏侧妃与他哪来的苟且?”廖文气得拍大腿。
侍卫说:“而孙老大人也说了孙易,去年就回京了,只是一直住郊外,迟迟不见回京。王妃那有人证,证明前几日王妃夜里去找个孙易,天擦亮才回来。”
廖文握上拳头,他终于明白那日王妃说的话了。
随着侍卫进了王府,廖文一直沉思着,该如何做。
王爷是他的恩人,绝对不能做对不起王爷的事;而王妃是……是心里头那颗朱砂痣,也不能害了王妃。
进了后院,见到了王爷、正王妃、苏侧妃,也见到了在孙家的证人。
“小臣拜见王爷。”廖文拱手道。
我哭着对廖文说:“廖先生,你快快告诉王爷,十七日那天夜里,我回了娘家,我是在娘家过夜的,不曾去见过孙易。”
我眼里透出个信息,我在问:廖文你的心究竟向着谁,你的心里可有我?
廖文顿时懂了王妃的意思,这是要让他做假证啊。
“廖大人,你来说,你在十七日那天,可曾见过苏氏?”王爷问。
他想实话实说,可家里藏着王妃的肚兜,心中已经不纯,怕是要对不起王爷了。
廖文闭上眼睛,拱手垂头说:“十七日小臣确实见过王妃,王妃酉时二刻来的,来得匆忙,与小臣没说上几句话。”
“微臣句句都是实话,未曾有半分欺瞒王爷。”
确实是句句实话,但隐藏了一部分没说。没有告诉王爷,王妃去的不是苏府,而是廖宅。
都是你害的我
我坚定又哽咽地说:“王爷,他们在说谎。”我指着地上的奴仆,“她们的谋害妾身。”
“你胡说,这些都是亲眼看到的。”胡氏与王爷说,“王爷,丹儿亲眼看到她进了同仁里别院,见了孙易。”
我赶在王爷发声之前,质问丹儿丫头,“你亲眼看到我到同仁里了?带了多少人?身边都有什么人?”
丫鬟丹儿颤抖地说:“奴婢,奴婢真的亲眼看到了。侧妃带了一个人,就带了碧清一人。”
廖文听了微微摇头,“当时侧妃身边有三个丫头,一个婆子。”
属于我院子里的丫头婆子,都跪下磕头说道:“王爷明鉴,奴婢曾经随侧妃一同回娘家去。”
我再质问丹儿姑娘,“丹儿姑娘,你爹娘都在王府干活,你若是做了假证,陷害王爷的子嗣,不仅是你。就连你爹娘以及你的兄长,都会受到牵连。
你若是说实话,我便向王爷求情,只罚你一人,不连累你爹娘兄长。”
丹儿姑娘害怕了。
“奴婢,奴婢……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丹儿姑娘向王爷磕头。
这么一转身,一磕头,人人都产生了怀疑。
王爷怒问:“你当真看见了苏氏见了孙易?”
“奴婢没有,奴婢被王妃逼迫,奴婢前几天砸碎了王妃的唐朝花瓶,王妃又用奴婢爹娘要挟奴婢,让奴婢指认侧妃。让奴婢说侧妃与孙大人有染。”
“你……你胡说。”胡氏指着丹儿,感受到了被背叛的屈辱。“你休得胡言。”
“王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王爷,你千万不要听……”胡氏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人会叛变,“王爷,她们都被苏氏给收买了。”
“都是你,你是故意的。”胡氏指着我,“你故意在我面前做戏,设计陷阱给我。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我。王爷你要明鉴……”
“够了。”王爷甩开了胡氏,“来人,将王妃送回轩院,将这几个证人压下去审问。”
“是。”
我与王爷说:“王爷带这些人下去,好生审问,定能问出一二。只是廖先生,好歹有官身,不方便审问。不如先让廖先生回去?”
王爷才想起廖文此人,与廖文说:“你先回去。”
“是。”
王爷只安慰我两句,气冲冲地走了。
我对着地上的丫头扫了一遍,威胁她们说:“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在说话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别误了自己的性命,又祸害家人。”
我对抬起头的嬷嬷暗示了一番,嬷嬷得了指令走了出去。
她要去做的,就是将王妃联合外人诬陷我的事给坐实了。她将会联合各处的守门人,给我做假证。
“碧清,你去告诉王爷,就说我动了胎气,要请太医。”
“是。”
我让人熬了一碗催生药,一碗药水下去,即便我不想生,也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