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法律瑕疵吗?肯定下意识都是冲上去干他丫的,对不对?”李孟龙又想继续嘲笑他,但是看他面子薄,还是决定口下留情,毕竟这种机会太难得了,光是想想也对张大律师有了新印象。
但是南珂不是他姐。张迦南在心里默默想着。南珂就是南珂。
谁都不许碰她。
谁都不可以当着他的面碰她。
看到南珂呼救挣扎的瞬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根本冷静不了,大多数他平时引以为傲的表情管理逻辑清晰迅速调整,这些强大技能,根本不管用。他就想上去把那人狠狠地揍一顿,不揍一顿都难解他心头的恨。就是这种幼稚的不体面的小心思,在那一刻通通跑出来,根本控制不了。
凌晨快三点,南珂才跟着张迦南回家。她的浴室喷头又坏了。张迦南让她到隔壁来,他先洗了澡,披了件浴巾出来,南珂在另一边换好睡衣带好毛巾也过来洗,两个人在浴室门口打了个照面。
卸了妆,两个人都是素颜,都又困又累,都狼狈,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南珂抬头看着张迦南,他刚刚洗过澡,残留的水珠从湿发发尾往下滴,顺着脖子喉结一路滚到白浴巾遮掩的小腹和更深处,浴室暧昧的灯光在他头顶照耀下来,那样的张迦南,还是一如既往地精致亮眼,尽管他脸上根本没有修饰的化妆品,那些残留的伤痕也并不影响他的美好,他吹弹可破的皮肤,他精致到让人一瞬间窒息的五官,他低垂的眼睛和其中遮掩不住的湿漉漉眼神,多看一分,就会多心跳一分。
这个世界上一定有这样一种男人,他的存在本身对女人而言,就是一种诱惑。随便他是谁,好人坏人,笨蛋痴呆,根本不重要,都可以。只要他投来一眼,女人就能收到信号,这样的男人,哪怕只是和他短暂地睡一晚,都能回味一生。
张迦南也在低头看南珂,她这一刻清纯得像一汪水。有没有人曾经赞美过她的眼睛,在她用这样单纯艳羡的眼神看着谁的时候,还会不会有人能拒绝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都尽管拿去吧。月亮星星,宇宙银河,只要他有,随便她拿。他的目光放轻,伸手摸上了她的脖子,那里有很明显的掐痕,一定是那个老外干的,想到这儿,张迦南眼神又硬了几分。
南珂淡淡一笑,伸手握住张迦南的手:“没事。不疼。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好了呢。”
张迦南没有退,就着那个恰恰好的距离,轻轻地把她拥到身边,让彼此的体温停留在可以触碰却不贴近的距离。两个人沉默地对视,心里想的东西都不一样,都不能开口,可是谁都知道,这一刻有一种美好的东西在彼此之间升腾,就让它静静地待在那里挥发就够了,一伸手,或是再进一步,就会破坏掉了。
这样不好。
张迦南松开她,走出浴室外,南珂在他身后关上门。他回头看着雾气里隐约透露出来的曼妙的影子,自嘲一般地对自己说:
理智啊,你至少告诉我,在她身边,我该如何保持冷静?
ps:南珂:我的浴室喷头老是坏,张迦南,你想想办法。
张迦南:没办法。你过来一起洗。
南珂:......(流氓!)
46.我想
第二天闹钟没响,南珂还睡得昏昏沉沉,是张迦南砰得一声推开门惊了她还在漂浮的美梦。
“七点了。你还要不要上班?”
张迦南靠在门边,简单一句就把南珂从床上惊得弹了起来。
“都七点了?我闹钟怎么没响呢?”南珂原地揪头发,手忙脚乱地在被窝和床头找衣服,扑了个空,根本没有衣服的影子。
她这才反应过来。
这好像是张迦南的家。
跟隔壁的装潢布置几乎完全一样,所以昨晚她洗了个澡太舒服,以至于在张迦南家就近找了个房间就睡了?
苍天呐。
南珂尴尬地呵呵一笑,在张迦南了然一切又不点破的自得眼神里,佝偻着背往外走。路过张迦南的时候,她的眼光有稍微瞄一下他的脸,干干净净的,昨夜那些伤痕就像污垢一样,随着洗面奶就能洗掉。
“你....一晚上就把伤养好了?”
张迦南歪歪头,勾勾嘴角用看傻子一样地眼神看着她:“遮瑕。”
南珂:......惊讶地“哦”了一声。
张迦南是不会允许自己带着一脸伤痕上班的,他一定是他们律所的门面,他每时每刻都得是完美的。南珂自愧不如,作为一个女生,精致程度和美妆意识还没一个男生好。
“快一点。我车在楼下等你。”
“啊好好好,谢谢谢谢谢你!”南珂一边道谢一边向隔壁屋冲。
在自己家洗漱的时候,南珂想想昨晚自己在别人家睡了一夜的所作所为还觉得不可思议。张迦南是怎么做到放纵她胡来的?
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化完妆理好头发,南珂下楼,张迦南坐在车里,已经开好了空调。
“想吃什么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