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顶她。
“张迦南......”她有种将近窒息的,恐怖的快感。
“张迦南,你弄疼我了。”南珂抱着他的背,在他耳边用撒娇的语气喘,间隙里插了一句话。
他应声放慢了节奏,眼神在无辜地问她:现在呢?
南珂被他弄到呼吸困难,回过神来的时候,张迦南几乎不敢再用力,正托着她的背观察她的表情,似乎是在小心判断她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只是想让他心疼。
“不许你动了!”南珂重新找回自己的节奏,她把他往旁边推,推倒了,平躺在沙发上,自己还坐在他身上:“现在只有我可以动!”
张迦南乐得放纵她,点点头,眼神里带着玩味,嘴角勾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南珂在他身上扭着自己的腰,她这个时候并不羞涩,头发散开,在背上和胸前荡漾,南珂咬着唇,衬得她像个吸人血的妖怪,她抑制不住地在跟着性爱的节奏吸取身下人的精气,想借着他来滋养自己。
张迦南真的没有动,快感够了。
他必须要承认一点,南珂很会夹。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胜于一切技巧。
他只是一边享受,一边细细地贪婪地看着南珂的表情和体态,那是另一种享受。南珂在他身上自己作到了高潮,阴道深处急速收紧的时候,南珂仰头流眼泪,全身爽到颤抖。
张迦南坐了起来,一脸平静地抱住了她,吮吸她的耳朵和脸颊,让她在最深的怀抱里度过那段迷人的余韵。
“你做爱好冷静啊。一点都没爽到的样子。”南珂躺在他怀里一脸不满地控诉。
张迦南像是顺宠物毛一样地按摩她的背和腰:“我的外表会骗人。”
“做爱的时候骗不了人。你让我爽了,我没让你爽。”南珂还攀着他,在他的身体下面用最温柔的语气撒娇。
谁说只有飒气的女人才能制服男人,她软成一片清纯如水的样子才是最锋利最致命的毒。
“还早呢。才一次。我都没出来。”张迦南撑在她身体上方,突然很想问问她曾经和黎昭在一起的时候,黎昭一晚上会和她做几次。但是那太败兴了。就算是他想比较,也不能冒这个险。
“对呀,还早。”然后她很自然地,狠狠地夹了他一下,刺激得他低喘。
他的身体线条被她抚摸了个遍,在他终于得到许可,能够驰骋起来的时候,南珂紧紧地扒住他的背,也张开了牙,咬他的肩膀。
张迦南开始不要命地狠狠入她,他知道在性事里,痛与快感并存,不痛就不会快乐。
南珂夹他的时候,他一样痛,可是回击的时候会有快感,为了那一点点快乐,忍受挤压的疼痛,是值得的。
他看到她在流泪,她在呻吟中尖叫着哭出声,但他不会停,他知道他和她一样快乐,在某些情绪感知上,他们有完全一样的落脚点。
“快乐吗?”
“跟我做爱快乐吗?”
“还要不要了?”
南珂翻了个身,张迦南的两条胳膊绕过胸和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但是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却猛烈地把她往外面顶,她一面被冲击得像随风飘摇的旗,一面又像是紧紧贴在他身上的一块布,在他温柔和狂暴兼具的攻势里变得奇形怪状,但她的下意识一直在积极地回应他:
“快乐。”
“我要快乐。”
我不想漫漫长夜一个人,我宁愿有欲望让我分心,我是个坏人,只能在一个人面前坏得理直气壮。
南珂转头,吻他。
两个人在沙发上翻天覆地地滚,交缠,深入,抽插,紧贴,交合再交合。
南珂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一次,她再次抱着张迦南,她深埋在他肩窝,被他顶狠了,张口就咬到他的后脖颈,跟着他顶她的力道不要命地咬。
她喉咙里呜咽着,一连串畅快的啊声,牙齿不受控制地咬合在他身体上,跟着漫入口腔的血腥味一起到来的,是灭顶的直冲云霄的快乐。
比酒醉的那晚不知快乐多少倍。
后脖子被咬破的时候,张迦南也感受到了翻倍的刺激,比小心翼翼地爱抚她要快乐得多。他仰起脖子,冰山在裂缝,一点一点能听到冰块碎裂的声响,在他颅内爆炸。他喜欢那种感觉。
两个人相拥着在沙发上入睡。
南珂醒来的时候,张迦南正在给她清理。上一次他用的是纸巾,这一次他是想用嘴的,但是吻到她的腿根,南珂慌乱地坐了起来,远离了他。
那动作,之前跟黎昭玩得好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
“别别别别,我自己来吧。”
张迦南起身,坐到旁边,由她起来,进了厕所。
南珂洗了澡出来,已经全然冷静。
张迦南把沙发整理了一遍,昨晚他俩天塌地陷的时候,身下垫了一层厚垫子,虽然真的做起来地时候完全顾不上它,但它确实能省出好大一部分清理量。
不算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