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吸舔,什么时候应该用舌头给一个致命一顶。然后她的技术达到了一定程度的那一次,张迦南爽得眼前刺过一道白光,他侧头看到窗外有飞鸟振翅飞过,他的神智也当场飘出了天际。
那次南珂气疯了。张迦南莫名其妙地射在了她嘴里,没有套子接,他甚至都没开口提醒她,就这么没有防备的,精液呛得她直泛呕。她跑到厕所狼狈地清理。
张迦南追出来,讨好地把她抱到了厕所隔间,蹲下来,扒下了她的内裤,也对着她的泥泞一片下了嘴。
南珂脸红到脖子和耳根。张迦南伸着舌头舔她,目光还在直勾勾地看她,注意观察她表情的每一寸变化。
真的太罪过了。
这是南珂那个时候最大的感受。
平日里的张迦南那么精致那么气场十足,他染了头发,是最亮眼的造型,发色偏灰,好看禁欲,像个降落人间自带高光特效的精灵王子,他的嘴唇也那么好看,那么软,那么红。
可是这样骄傲优秀又体面精致的人,张迦南这样的人。
他在舔她最私密的部分。
他在用唇舌让她舒服,让她放纵。
那个时候她恍恍惚惚明白,张迦南才不是王子,他是披着王子皮的吸血鬼,是一只可怕的妖精。
那天,在不能尖叫,只能偷摸压抑的厕所隔间里,张迦南用舌头让她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水,然后虔诚地一口接着一口的,全部吞了下去。
算是补偿他刚刚的不小心。
南珂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咕咚咕咚吞咽的动作。
那么色情,那么脏的动作。
他是怎么做到做得如此坦然如此脸不红心不跳的?
张迦南伸手抹了抹唇角残留的淫水,舌头把唇上沾着的水全卷到嘴里,然后看着一脸窘迫,已经灵魂出窍的南珂说:“这个时候,要是我说,你的水很甜。你是不是会打我?”
“张迦南,你个变态。”南珂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但是又不能阻止内心升腾起来的奇怪情绪。
“我是。我是变态。你还要跟变态做爱吗?”
“要。”南珂看着他,不假思索地跟了那句。
那个时候,她明白了,她到底在羞耻什么。
她不羞耻张迦南做了很多性爱技巧十足的事。她羞耻的是自己,自己很渴望沉沦在那种刺激里。
偷偷摸摸,天地不容,却快乐到死。
她的快乐来得这样简单,这样纯粹。她什么代价都没付出过。她就得到了。
这样会把她宠坏的。或者说,张迦南这样是会把她玩坏的。
但她好像抗拒不了。
她扑过去,跟张迦南吻得天昏地暗。
外面所有人都会觉得他们脏,他们羞耻。
可是只有在里面相拥亲吻的两个人才能懂,那样肉贴肉的快感,多么解压,多么刺激。
只要他们心甘情愿,没有人可以判他们有罪。
快乐无罪。
害怕孤独的人拥抱彼此,更是无罪。
大概刺激达到顶峰以后,就会转换成另外一种东西。
南珂在张迦南身边感受到的,另外一种东西,叫温柔。
很不可思议吧。
她竟然在张迦南身上,找到了杨一阳一般的温柔。
住在隔壁真的很好。
有的时候是她喝醉了,她很寂寞,一定要找人安慰,就用微信问张迦南在不在。
如果他秒回了,就是在。
她就下床,开门,到隔壁去。被张迦南一路抱到房间里。一路上他们可以说很多话,随便说什么,天文地理娱乐八卦股市走向,甚至可以吵架,控诉张迦南之前的某一次毒舌,然后吵完,他们就可以直接做爱。
在张迦南的豪华大床上滚个十几二十遍,正正反反,前前后后,天翻地覆,天塌地陷,可以做到畅快淋漓。然后两个人喘着气,灵魂在出窍边缘,躯壳平躺在床上回神。
大概率都是张迦南的手机会响,他工作日真的太忙了。而南珂来得匆忙,基本上不会带手机,能带把钥匙,第二天早上还能回去换衣服,就已经足够谢天谢地了。
然后张迦南会平复下心情,给对方回微信。
差不多累了,就不回了,把手机放在旁边,熄了灯睡觉。
南珂一般就是这个时候伸手过来扒拉他肩膀。
“干嘛?”他问。
“你转过来。我想抱着你睡。”南珂软糯一句,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你多大年纪了啊?还要人抱着睡?”张迦南听话地转身过来,在被窝里捞她入怀。
“28了。谁还不是个宝宝了?再老的姐姐都想当宝宝。”南珂贴到他胸口。
那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抱得那么紧,贴得那么近。就好像两块原本就长在一起的肉。
张迦南说得对,他们两个尺寸都好合适,好合适。
温柔的体现不仅仅只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