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绡儿……知、知错了……饶了……我吧……啊哈……”柳绡被顶弄得浑身无力,手都快要抱不住了。
“知道错了,好,夫君这次就先饶了你。”何崇说着,肉茎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柳绡的娇吟一再变调,直到那尖细的一声响起,两个人紧紧相拥,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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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卧言 <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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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卧言
许久,两人平静下来时,天光已经大亮了。
“夫君,你退出去……“柳绡在何崇怀里挣扎着,明明他已经发泄完了,还把那半软的肉棍捅在她小穴里。那话儿间或动一动,扰得她不得安宁。
“别,再让我埋一会儿,这样,”何崇冲她耳孔轻吹口气,“把全部精水都给你,好让你快点怀上,给我生个胖娃娃……”
柳绡脸上热度又起,就听他继续说,“绡儿的小嘴要好好把它们吃下去,可不能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
“夫君你既然喜欢孩子,为什么不早点成亲呢?”柳绡不解。
“这不是在等你么?”何崇抬手抚上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搓着。
“说什么胡话呢?”柳绡瑟缩了下,“夫君就会不正经。”
“难道你不喜欢?”何崇圈着她的腰,不让她退开。
柳绡不说话了,何崇低头瞧了瞧她,又开口道,“之前一直忙于生计,这几年才稍微好了点,也找媒人相看了几家姑娘,都没有中意的,正巧就碰上你了。”
“我听说,夫君是在码头做些苦力活?”柳绡抬眼看他。
“谁说的?”何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夫君我,做的活计多了去了,码头那边,就是帮掌柜胡爷管些杂事。”
“那……那天钱婆怎么会选中你?”
钱婆不是从苦力中挑了个人吗……
“嗨,要不怎么说我们两个人在一块是缘分,”何崇亲了下她眉眼,“那天我正好帮人搬了一箱货下来,那钱婆便来了,她喊了几个人站一块,也不知怎的,就选了我。”
“因为夫君染了风寒。”柳绡轻叹一声。
“可不是,我那天风寒症状最严重,一直咳个不停,整个人头重脚轻,没什么力气。”何崇回忆道,“哎,绡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绡往他颈窝里靠了靠,“夫君,你风寒好了吗,昨天听你在马上还咳着。”
何崇愣了下,凑到柳绡耳边,“都好了,和绡儿欢爱两场,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得不行,什么风寒早就好了,不信,我们再来试试……”
“夫君,你真是的……”柳绡已然感觉到,埋在腿心那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软声道,“饶了绡儿吧。”
“怎么,这还没开始,就求饶了?”何崇把她搂紧了些,调笑道,“绡儿,柳府里的丫头都像你这般……肤白貌美?”
柳绡一听,眼泪就流了下来,何崇听她不出声,低头一看,急了,“绡儿怎么哭了?是我哪里说错话了?”
“夫君……说来你可能不信,柳大人是我生身父亲。”
“啊?”何崇忽地坐起身,“你、你、你是……柳府的小姐?”
柳绡点点头,见他一脸不可置信,抹了抹眼泪,“母亲在我出生后没多久病逝,之后父亲和新寡的朱氏住到一起,我两岁的时候,朱氏分娩,家里找了个丫头叫宝芳,专门照顾我,宝姨对我有莫大的养育之恩,可是,可是她前些日子走了……”
越说,柳绡的眼泪越止不住,整个人伏在床上,哭得一抽一抽。
“好绡儿,别哭了……”何崇叹了口气,抱她在怀里,花花心思也没了,只轻声安慰着,“我爹娘也是走了好多年,这些年全靠着我和二弟,才把这个家勉强撑起来,如果没有二弟,我还不也是孤家寡人一个。”
柳绡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就听他又说,“绡儿放心,以后遇到什么事,夫君给你撑腰,我何崇绝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了去,别哭了,嗯?”
粗糙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柳绡抽了下鼻子,点点头。
“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吧。”何崇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就听到咕咕的声音传来,柳绡当即红了脸。
“绡儿饿了?那我去准备早饭,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等好了我叫你。”
“好,夫君你去忙吧。”柳绡顺着何崇的姿势躺下,看他给自己盖上被子。
何崇三两下穿上衣服,拨开帐帘就出了门。
“阿岩,起这么早?”外面传来何崇的声音。
“嗯,大哥,早膳在厨房,热一下就能吃了。”一道清亮又沉稳的声音响起。
“好,你什么时候走?”何崇又问。
“明天下午,铺子里还有些杂事等着处理。”
柳绡听着隐约传来的对话,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