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绡两手死死地扣在他身后,嘟着嘴说道。
她固然喜欢他带给她的充盈和满足,但她更喜欢他的怀抱,这熟悉的味道和温度,让她觉得自己处在一个温暖又安全的窝巢里。
何崇揉了揉她纷乱的头发,抬手拿起糖糕,掰了一小块,送到她嘴边,“那就先吃早饭。”
柳绡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里荡着细碎的笑意,张口吞下了他指尖的糖糕。
柔软的唇轻擦过他的指腹,何崇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动作。
“好吃,夫君,还要。”这糖糕又软又粘,还带着丝丝清爽的甜味,很是合她胃口。
“慢慢吃,别急。”
一整块糖糕,最后全被柳绡吃光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夫君带回来的东西就是好吃。
倒是何崇眼里的欲色重了几分。
他不动,只盯着吃饱后打了个哈欠的柳绡,顿时觉得自己养了只慵懒贪吃的毛茸茸小兽。
忽然,小兽松了爪子,猛地直起身体,水眸圆睁,“夫君,衙门里官兵找过你了吗?你的手好了吧?”
“嗯,”何崇瞥了一眼她胸前起伏有致的风景,把两手放到她眼前,“幸好有二弟的药,昨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宽大的手背和粗壮有力的手指上,只留下暗暗的红痕,确实看不出曾经血肉模糊的伤口。
“二叔的药可真灵验。”柳绡感叹,何岩这制药的手艺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了吧。
“是啊,这儿也好了。”何崇说着,手指点在她光裸的乳肉上。
柳绡垂下眼,两手往后伸直,剩下的衣服便滑落在床上。
“怎的不穿肚兜?”
胸前的蕊珠早已在衣服的摩擦和微冷空气的刺激下立起。
“……不想穿。”
她以前在柳府的时候,有时候嫌肚兜挡在胸前憋闷,睡觉时也会只穿轻薄的寝衣。
瞧着她垂头羞赧的样子,何崇忍住勃发的欲望,掀起一旁的被子,“乖绡儿,会着凉的。”
柳绡也不说话,任他把被子披在她身上,却在他要把她整个人包住的时候,弯腰趴在他腿间,先前舔吃糖糕的小舌,隔着裤子,在他胯间鼓起的地方舔了一下。
何崇拽着胳膊,把她拉起来,声音嘶哑却又严厉,“绡儿,你要做什么?”
柳绡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她就是想尝尝他那里的味道,就是想含一含,这样,出现在她梦里的人,或许就会是他,而不是别人了。
她想真正地给何崇含一次,消除掉梦里那张让她觉得恐慌又羞耻的脸。
“夫君……让、让我给你……”
话还没说完,那张委屈的小嘴就被何崇堵住了。
“绡儿,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只有下面才可以吃……”
何崇啄着她温热的泪珠。
柳绡浑身一震,孩子……孩子……春祭那天,那些人是不是把脏东西留在她体内了?
她还能有孩子吗?
万一真有了孩子,那到底是谁的?
不可遏制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何崇感受到了她的僵硬,轻声问了句:“绡儿,怎么了?”
“夫君,你告诉我,”柳绡忍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夫君,春祭那天,我、我……身体里……那、那些人……”
何崇瞬间就明白了她在担心什么,“绡儿,没有,夫君跟你保证,一点都没有。”
他去抱她的时候,她腿心确实只有透明的淫液,没有任何白浊。
也幸好是何岩及时赶到,把他们几个都撂倒,绡儿这才免于被那些秽物玷污。
“真的?”柳绡含着泪,咧开嘴笑问。
夫君恐怕是担心她接受不了真相,才这样说,好安慰她吧。
“真的。”何崇郑重点头,“幸好阿岩及时赶到,又及时通知我,我到了之后,就把他们收拾了。”
“二叔先到的?”一股深沉的战栗从她心底层层叠叠地荡开。
“对,他到了之后便吹响树叶,我赶过来这段时间里,他同那几个人打斗,额头还打红了。”
何崇见她呆滞的样子,有些担心,“绡儿,你放心,夫君不会故意骗你。”
“好。”柳绡吸了吸鼻子,斜靠在床头,整个赤条条的身子展露在他面前。
在他暗沉却又不解的目光中,两手弯到膝盖后,抱住,然后缓缓向两侧打开。
所用力道之大,连花心都被她微微扯开了缝,晶亮的液滴已经肉眼可见了。
“夫君,现在可以给我了吧……”柳绡泪花闪烁,哀求地看向他。
何崇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柳绡为何哀伤,只当她是还没有放下那天的心结。
没关系,他不求什么,只要她活着,他就安心,至于那些伤口,他愿意用一辈子去舔舐去治愈。
“绡儿……”何崇掰开她已经发白的手指,搂着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