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该图自己爽吗?贱逼(扒逼细看 尺子抽穴 训斥母狗没规矩 揉捏逼肉 舔骚水 玩乳头)彩蛋:车上玩弄 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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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轻笑了一声,把尺子搁在一边,拉过靠椅坐下,抬手抚摸上了眼前的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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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的躯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但很快舒展开来,将那张嫩逼怯生生地重新送回了裴言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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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凑近了一点细细地观察,系统加上去的这套器官确实非常完整,就如同本身从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又因为他刚才的设定,让这嫩逼到今天才完全长成,因此看上去格外的娇嫩,外阴只有稀疏的一点毛发,整个逼粉粉嫩嫩的,阴唇也小小的,阴蒂藏在其中羞涩地不露头,逼口合得紧紧的,完全看不见里面的美好风景,只有丝丝淫液从紧闭的逼缝里流出来,覆盖在逼上,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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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嫩逼,要把它短时间玩成熟妇烂逼,有点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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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骚?逼水都流了我一手,这么想让我摸,嗯?”裴言一边玩着手下的嫩逼,一边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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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唯只轻轻喘着,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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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啧”了一声,抬手便往手下的嫩逼教训了一下,手掌扇在流水的逼上,发出闷闷的“噗叽”声,“回话,谁惯得你这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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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唯也松开了嘴唇,“想要裴总摸,裴总摸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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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沉下了声音,“你是该图自己爽吗?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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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唯慌乱地想要解释,“裴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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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拿过一旁的尺子,打断了许清唯的解释,“确实是该好好教教规矩,连条母狗都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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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你是第一次,体谅你一下,”裴言拿起尺子在许清唯已经湿润的骚逼上轻轻拍了拍,“腿再分大点,再分,不知道什么叫做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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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这样,手不用扒着了,抱着你的膝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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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在把你欠教训的贱逼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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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唯随着裴言的命令摆出对应的姿势,整个人完全成了张腿撅逼的淫荡模样,还要被尺子狠狠抽打嫩逼,太下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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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逼,许清唯他自己都还没有摸过,是真真正正的处女逼,还没有吃到裴言的大鸡巴,就要先被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尺子教训凌虐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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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许清唯光是这么想想,下面的嫩逼就更湿了,他不由自主地顺着裴言的逻辑想:裴言说的没错,自己身上居然有这么一口还没有开苞就淫荡下贱的逼,呜,就该被狠狠地教训,教教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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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尺子挟着风狠狠地落了下来,直抽在挺起下身送在裴言面前的逼上,逼肉被狠砸了进去,随后迅速地充血鼓胀起来,逼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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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唯受了这一记重责后,口中发出痛苦的哭叫,双腿几乎反射性地要合起来,却又被残存的念头操纵着,自虐般地用手死死地把腿控制住,把那张才被狠虐了的嫩逼主动袒露在施虐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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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抽了一下后,就淡淡地看着眼前人在自己的尺子下挣扎的狼狈模样,脖颈因为受痛而后仰出脆弱的弧度,最后还是讨好地把肿起来的逼撅过来,施虐欲和控制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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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尺子搭在微微颤抖的逼唇上,轻轻下压,极具威胁的意味,“该说什么,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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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唯这才从疼痛和隐秘的快感中抽出一丝意识,艰涩地开口,带着难以掩饰的哭腔,“谢谢……呜,谢谢裴总…教训我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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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挑挑眉,好似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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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子于是不停地落下,每一下都会伴着裴言的一声训斥。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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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规矩都没有,还跑来求着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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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我…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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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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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骚逼被其他男人碰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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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的,嗯~呜…只给裴总玩。”
尺子砸在逼肉上,把腿间嫩肉抽得又红又肿,但那逼确实又敏感又淫荡,即使被这么毫不留情地抽打,也在不断地流出骚水,越打水越多,尺子落下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沉闷了起来。
一直到整张逼高高肿起,完全被打透打烂了,裴言才停下了尺子。
他伸手在许清唯受尽锤楚的肿逼上翻看,可怜的小逼已经被打得发烫了,摸上去都是一股温热的感觉。外阴红肿透亮,小阴唇和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