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怕,他不会说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平川脑筋转得要快些,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想说话,却哑然。
几秒后变成低低的,“……嗯。”
早情发觉到自己说错话,歪过脸,凑近了去看李平川。
是一样的。
跟读书时吃醋的神情一模一样。
好像得了失语症,眼睛也不会再跟她对视了,看似是在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实际是胡思乱想。
“……不是,那都很久以前了。”
听到她的解释,李平川更沉闷了,喘不上气,“……嗯。”
早情喉咙发痒,被橘子汁沾到,她对这种状况一向应对自如的,现在却乱了心神,没有组织言语,就那么一股脑往外倒。
“真的都很久了,我都忘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了,就是……他送我回家,非要在外面亲我,正巧被我哥回来看到了……就把我带回去了。”
路上赵元呈都没说什么,只呵呵冷笑着嘲讽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不嫌害臊”,她是挺害臊的,还觉得羞耻,当晚回去就跟那人分了手。
隔了太久,她想到,也只是脱口而出。
要是让李平川觉得她从前情史丰富,她才想一头撞死。
车停在红灯路口前。
李平川面色不变,也没有去回应早情的解释,那时他们分了手,她找谁都不犯法。
但不舒服,不是没有的。
他找出车里的湿纸巾,在仅有的时间里抓过早情的手指去擦,指甲缝里因为剥橘子而染上了黄褐色,存有残留的汁液,湿纸巾擦进去,能带走许多。
车外在下雨,车内干燥,朦胧的雨点贴在车窗上,汇聚的多了再蜿蜒下滑,水痕密布,让李平川身后的一切都显得像背景板。
他是早情眼底聚焦的中心。
手指擦完了,他又坐直回去开车,不回答早情的解释,也不多问,对她那几段感情,他并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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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没有伞,走到单元楼的路很短,还是让早情淋湿了一点,进了门她就被李平川拉着去换衣服,虽然肢体上还是关心她的,关心她手指擦了橘子汁黏黏的不舒服,也关心她淋了雨会感冒,但仍然不作声,醋意没消。
就开了一盏客厅的灯,他把她拉到卧室,脚步很快。
按着早情坐在床上了。
才回头去衣柜里拿她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
“先脱外套。”
早情懵神,却还是将那件小短袄脱了,露出里面那件贴身的毛衣,细腰和软胸,都是刺激情欲的利器。
李平川手上拿的是上衣,他却过来解早情牛仔裤的扣子,手指从小腹滑到那里,灵活地穿过去别出纽扣,接着是拉链,都解开了,会看到内裤的花边,纯白色的,却是镂空,是两种极端。
“抬起来。”
他又指挥她。
他也淋了点雨,身上还有寒气,发梢是潮的,这么低着头,会掩住眉毛,也看不清眼神。
早情感觉到了他的手在往下移。
顺着被解开的裤子。
裤子挤着腿,那里本来就很紧了,现在又塞进他一根手指,恶劣地拨动玩弄着。
“……”她咬着唇,抱住了李平川的手,脸贴在他身上,双颊潮红,“……不是,不是换衣服吗?”
“换。”他的手还在为非作歹,模样却正人君子一般,“起来,我给你换。”
这么说着,手指却隔着内裤在吸缩着的潮热洞口捅了捅。
早情不能不照做。
她艰难地起来,再跪到床上。
李平川站在后面,影子压下来,比身躯的力量还重,他扣着裤子边,拖到膝盖了,眸色暗暗地望着早情饱满的臀和腿,被光照着,白了好几个度。
很久没做了,上次还是在车里。
很匆忙。
原本想温柔一点的,可她非犯傻,在车里说那些话。
李平川捏了捏她的臀,“抬腿。”
早情哼咛一声,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了,好像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把两条腿都抬起来,李平川从后拉下去,凉意从脚跟覆盖而下,这还不够,他又来脱内裤。
早情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还装腔作势地问:“换衣服……为什么要脱这个?”
李平川把手贴到那个位置揉了揉,“都湿了,你说脱不脱?”
“好色。”
她都没把脸拿出去看。
但是李平川揉穴的力度,拨动时的带出来的一点黏稠水声,都很致命。
内裤忽然被拔下。
水实在太多了,泡软了布料,带出一根银丝,是她情欲溃堤的象征。
红了,是透着粉的红,再沾着点点蜜水,很诱人。
因为身子没有被抚摸,早情正不舒服地扭着腰,将那个地方若隐若现地擦过李平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