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之人差点丧命,而被她射杀之人又是否真得恶贯满盈?
事发之后,她已经连续五十多个小时没有合眼。
只要一闭上,眼前就全是血腥,那两个被她爆头之人,还有身上的肉盾,就会一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她真得很害怕,害怕极了。
直到真正的危险将临,她才发现太高估自己了,总觉得自己不畏惧死亡,可真处在枪林弹雨之下,竟是动也不敢动,全赖他人施救。
内疚、惊惧、自责、自我厌弃等等负面情绪折磨的她片刻难安,于是她轰走了保镖,想在那个干净美好的孩子身上讨点慰藉。
面对汪云豹的夸赞,汪华撇开脸无声笑笑,只当是孩子气的安慰。笑过后,她忽而挑眉垂眼地看向对方,问道:
“要上我吗?”
汪云豹下意识的滚动喉结,血液不受控的向下腹汇聚。不过马上他便反应过来,额角登时泛起青筋。
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把他当淫魔吗?
他既恨自己不争气,瞬间就口干舌燥。又气汪华感受不到自己的点点真心,只将自己当做不懂事的弟弟。
冷冷回了句“不想”,才又轻抚对方憔悴的面颊,将人揽在怀里轻拍后背,如同哄孩子般柔声说道:
“都过去了,姐姐别怕我陪着你,好好睡一觉,眼圈这么重都不漂亮了。”
汪华被如此温柔的哄着,眼圈一热,险些又掉下泪来。她抬腿跨坐到汪云豹身上,捧起对方的脸定定看着,用着丝毫不含情欲的语调说出了让对方血脉喷张的请求。
“可我想要,现在就要,云豹能给姐姐吗?”
话音已落,对方却还在愣神,汪华也不等对方答应就低头吻了上去。她早不是当初的小白,学着汪云豹的样子开始攻城略地。
这个吻仿若点下了汪云豹的开关,他猛地坐直身体,一手揽腰一手扣头,狠狠的反攻回去。
双方你来我往唇齿交缠谁也不肯示弱,直吻到眼冒金星呼吸困难,才堪堪分开。
汪云豹意犹未尽,只是气还没喘匀就被对方啃咬起喉结,头皮瞬间就炸了。
“哈~姐,姐姐”
他的姐姐并不作声,不停地吮吸啃咬,下面竟还磨蹭起要害。
汪云豹快要疯了,他仰起天鹅颈,止不住的粗喘,只能通过不断抚摸对方的身体,来压抑将人按倒的冲动。
感到对方被挑起情欲,汪华停下动作,配合的脱掉了睡衣。
她里面没有穿文胸,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小巧的胸部不算白皙,乳晕颜色还深,除了锁骨还算诱人,身体并不很漂亮。
可即便这样,看过各色美女的汪云豹还是激动的不行,猴急地上下摸索,疯狂地舔舐亲吻。
“嗯…别亲这儿”
被用力推开了头的汪云豹,有些不明所以。
“姐姐不喜欢吗,这颗大痣最敏感了,每次一舔,姐姐就全身发颤。”
“哈嗯~敏,敏感个屁….
记不得是从哪次开始,这小子就总喜欢舔她胸前的黑痣,汪华将人按向别处,说出了一直的担忧,
“我那是…哼嗯…...怕得黑色素瘤”
这一日的汪华前所未有的主动,就好像要进行最后的狂欢。前戏才进行片刻,就急不可耐地去扒他的裤子,主动坐上了那火热的硬挺。
嘶——-
两人俱是倒吸口凉气,疼得青筋直蹦。
汪云豹强行制止了硬要往下坐的汪华,退出了自家兄弟在外围磨蹭,忍不住撅嘴抱怨:
“姐姐怎么还这么紧,这三个月都没做吗?”
被磨得发软,正抱着对方的肩膀喘息的汪华,听到混小子甩锅不由得翻了颗白眼,指责道:
“是你又大了!”
“真哒?”
这东西不像身高,时不时就能量量,汪云豹低头看看,半是狐疑半是兴奋地问她。
今天的汪华不知怎么了,明明没喝酒,却不再羞怯,不仅实诚的答了句真的,还不压抑喘息呻吟,再度挺身含了进去。
哈啊~
通道湿滑,虽仍旧疼得难受,但足以忍耐,两人就此颠簸起来,慢慢生出感觉。
“姐姐~姐姐~再深点”
怀里的人难得如此放得开,又坦率又听话,汪云豹被刺激的情难自控,紧紧抓着对方的腰,赤红着双眼配合律动。
汪华虽是接连几天都没休息好,但打熬身子足有半年腰部结实有力,借着沙发的弹性,又有人帮着上举下压,动起来跟电动马达似的。
听到对方的要求,她便起得更高落得更低,没一会儿就浑身酸麻。
“哈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啊——”
话音未落,汪华就一阵痉挛瘫在汪云豹怀里。
汪云豹旷了三个多月,心爱的女人又反常的妖冶,被这又烫又夹一个没忍住就射了几缕。
“姐姐对不起,我,我,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