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和陈罪不为人知的龌蹉关系转眼已经维系了快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可能是另类的性爱快感给陈罪带来了不一样的乐趣,也可能是林悦每天尽心尽力的服侍,总之身为直男的陈罪竟然真的没有和其他人谈恋爱,就林悦知道就有几个隔壁系的系花和他表白,他都拒绝了。
林悦不知道陈罪能就这么陪着他多久,可他知道陈罪总有一天会抛弃他,有着这种想法的林悦总是患得患失,以至于越发变态起来,在情事上的索取也总是越发无度,陈罪在时还好,只要陈罪不在,以前清冷的大学霸一准偷拿陈罪的内裤袜子自慰,不射个三四次绝不罢休,可怜的小家过都撸的抽抽巴巴,表皮红肿,前两次陈罪还没发现,后来发现的时候气的是火冒三丈。
直接把林悦扒光了绑在暖气管上,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拿来之前比赛用的棒球棍,照着林悦的臀腿一棍棍打下去,他气急没收着力度,棒球棍也毕竟不是刑具,又粗又长,一棍下去的力度简直能把人骨头敲碎,行成的伤痕也是紫黑淤青,林悦疼的失声痛哭,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声的哭喊求饶,也是第一次在挨打时哭的这么惨,可是却被牢牢的绑在暖气管上无处逃脱。
身后的陈罪也是毫不手软,一棍接着一棍的抡下去,转眼就打了十多棍,从屁股打到臀腿,然后接着往下,棒球棍撞击在皮肉上发出砰砰的响声,林悦疼的拼了命的拿头去撞暖气管,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腿上不及屁股肉多,打上去疼痛更甚,林悦甚至错觉听到了骨头咯噔咯噔的响声,他怀疑陈罪真的想把他的双腿打断,怕的手脚都是冷汗,心中更是后悔莫及,恨自己不应该挑衅陈罪的权威,他真的哭到涕泗横流,喊叫时还呛到自己的口水咳嗽个不停。
他们这屋弄出的动静太大,隔壁不可能听不到,都躲在房间里窃窃私语,不过没有一人敢管闲事,那可是校霸陈罪的房间,哪怕就是在宿舍里把人活活打死也不是他们能管的,不只是怕陈罪,更是怕他身后的背景。
陈罪看着林悦躺在地上咳嗽个不停,恨不得痛苦的呕出一口血来,终于停止了自己的暴行,揉了揉暴跳如雷的太阳穴,给人缓和的时间,他手拿着棒球棍拄在地上,就冷眼看着林悦痛苦挣扎,抖的不成人形。
林悦确实怕极了,他以前总觉得自己不畏惧死亡不畏惧生命,此时此刻才知道他只是不畏惧正常死亡,而不是像此刻这样被人活活打死,他现在光是看着陈罪就怕的六神无主,停下咳嗽后蜷缩着身体不停往后缩直到把后背靠在暖气片上才缓过来一口气,抬头战战兢兢的看着陈罪,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哭着求饶“不要再打了,呜呜呜…主人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奴隶给您磕头了咳咳咳…”他一边说着又害怕的咳嗽起来。
陈罪从来没看见林悦哭的这么惨过,林悦是及其坚强的,虽然面对着他总是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可他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到他私下里在打着什么主意,陈罪没有动作就是默许的意思,可今天林悦的行为无疑是对他的挑衅,无论是针对他这个半真半假的主人身份,还是他如此伤害自己的身体,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所以哪怕此刻的林悦哭的再惨,他也不想姑息,无论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他现在只想狠狠的教训人一顿。
陈罪手拿棒球棍敲了敲地板,冷声说道“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就趴着挨打,奴隶背着主人自慰,我想我有足够的理由教训你,这顿打不计数目,打到我脑子为止。”
“不要,不要……”林悦吓的不停往后缩,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无论是手臂还是大腿都在没出息瑟瑟发抖,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那种疼足以把他所有的骄傲打碎,他语无伦次的认错“我错了,主人,我不该瞒着您偷偷自慰,更不该没有节制,奴隶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您……您就饶了我这一回,看在…看在奴隶平时还算听话的份上。”他说着跪在地上不停的给陈罪磕头,眼泪掉在地板上,更是自作主张的一下下舔着陈罪鞋子。
陈罪却在这时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把人掼在地上,用脚踩着他后腰说道“现在还不道你认错的时候,好好想想怎么说,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打完之后我自然会问你原因,现在闭嘴忍着。”
陈罪自顾自的说完就不顾林悦害怕的尖叫,举起棒球棍从臀腿之下,沿着那道紫黑的伤痕缕着敲下去,一棍接着一棍,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人,白皙的大腿肌肤瞬间变成骇人的乌黑,哪怕他已经收着力度依旧疼的林悦死去活来,他一直打到小腿又沿着伤痕往上重新打了一遍,林悦的后背都是冷汗,手臂挣扎的快要变形,哭到最后嗓子生疼生疼发不出声音,手脚也没了力气,只能随着每一下敲打闷哼一声,身体轻微的痉挛。
陈罪看着手底下软成一摊的大学霸,看着人小腿和大腿上骇人的伤痕,高高举起的手臂突然就落不下去了,沮丧的揉了揉太阳穴,把棒球棍扔在地上,蹲下来解开林悦绑在暖气管上的手臂,把人从地上抱到床上。
此时林悦的脸上都是泪水,一看见陈罪就下意识的怕的发抖,刚被放在床上就不顾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