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自由作为一个起早贪黑,兢兢业业的经营着手抓饼摊的小商贩,可谓是风雪不误的出摊,一年四季甭管是再恶劣的天气,除非是大雪封门,或者天上下拳头大的冰雹这种特殊情况,不然他都早晨八点照出不误。
早八到晚八,一天十二个小时工作时长,按理说他早就应该靠勤劳致富了啊,可奈何他出摊的位置实在不好,是在一个堪称危楼的小区超市门前,每天人流量不超过一百,一天下来净收入也就不到二百块钱。
主要是摊位好的地方摊位费要贵很多,他根本出不起,这里虽然人流量少一点,但好在没人管,他只要每个月给城管那么大几百块钱,基本上就可以每天随意出摊了,时间一长,这周围的住户几乎没有一家是不认识他的,在加上秦自由长的好看嘴又甜,所以早晚都会来光顾光顾他的生意,一个手抓饼五块,积少成多,邻居们也帮了不少忙。
这天秦自由依旧是起早推着小推车从家里面出发,他住的房子是租的,房租不贵,冬天外面天冷他就裹着厚厚的个羽绒服,戴着个棉帽子,路都看不太清,眯着眼睛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被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人一棍子给敲晕了,秦自由晕过去的最后一秒还想着:完了,今天是出不了摊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眼睛上已经蒙了块布,他嘴也被堵着,两只手被捆绑在一起,从周围的运动他能感觉的出自己正坐在车里,什么车他就不知道了,秦自由心想坏了,他被人打晕,手推车当时估计就停在半路,一准让人偷了!
这车他才新买一年多,五千多块钱呢!他恨的捶胸顿足,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想不开绑架他啊,秦自由穷的叮当响,兜里能翻出二百块钱都算多的!主要是他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总不可能是昨天那个买手抓饼想逃单却被他逮住现行的大哥吧?虽然大哥长的是挺凶,但一个手抓饼就五块钱,你加个蛋也就收你六块,不至于吧!
秦自由在心中哀嚎,一遍遍的排除可疑目标人物,得罪过的大哥不是,被他偷偷骂过的城管应该不是,高利贷?他也没借过高利贷啊,虽然是欠了点钱,但那也是银行的正常贷款,而且他每个月都正常还款,从来不逾期,更不可能了,那他最近也没得罪什么黑社会啊,再说了,哪个黑社会大哥会跟他这个小商贩过意不去啊?他自觉自己渺小的扔大街上都看不见了……
突然秦自由感觉行驶中的车辆停了下来,他被人拽着胳膊下车,秦自由拼命挣扎,嘴上的胶带都被他弄开了一角,奈何小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他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料,两重防护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两边人看他不配合干脆就把他拎了起来。
秦自由双腿离地,几乎就是被人这么拖拽着一路向前的,他看不见东西,只能感觉到左右两边拎着他的人身材,那胳膊是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他欲哭无泪,总感觉自己下一秒钟就会被这帮人扔进海里喂鲨鱼。
秦自由心中唾骂,现在的黑社会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路左拐右拐不知道他被带到了哪里,总之秦自由感觉自己突然就被扔到了地上,接着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拎着他的大汉开口说道“总裁,人给您带到了。”
总裁?哪家的总裁闲着没事绑架他,吃饱了撑的吗?他一个卖手抓饼的能知道什么商业机密?
秦自由不知道他们之间又交流了什么,总之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开门声,他猜到是有人要出去,赶紧从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地上爬起来,像门口奔去!
“唔啊!”
想象总是美好的,事实就是他这头刚从地上站起来,就被不知道从哪来的人一脚踹在膝弯,秦自由一下跪在了地上,疼的抱着膝盖打滚,踢他的那人轻咳了一声,然后房间里便传来关门声,秦自由清晰的感觉到现在这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他被绑架者,剩下的那个总裁,指使人绑架他的罪魁祸首。
秦自由一时紧张的都忘了疼了,一屁股坐在地方,脑袋茫然的往左右来回转动,防止人背后偷袭,他一路往后挪,想靠在墙角,可是不知道这房间该死的到底有多大!他蹿了半天身后还是什么都没有,他都快绝望了。
秦自由自己看不到,其实他现在的动作在房间中另一个人眼里看来就是他像是突然抽风或者是脑子不好的精神病人,脑袋疯狂左右摇摆,大腿在空气中随意乱踢,然后又扭着屁股在原地打圈。
总裁咳嗽了一声,上前一把撕开他脸上的胶带,秦自由感觉嘴唇上的绒毛都要被连带着扯掉了,他疼的嘶了一声,紧接着男人又把堵了他一路嘴的棉布给拿了出来,秦自由瞬间觉得嘴里的口水要失控,都来不及大喊大叫求救,赶紧闭上嘴巴把唾液咽了下去,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感觉有一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一像要面子的秦自由简直羞的想死。
哪成想这位总裁简直比他还变态,俯身伸出手指把那滴口水擦干净,然后抹在了秦自由干涩的唇瓣上,秦自由脸红到要爆炸,突然大喊一声“孙子!纳命来!”
接着以姣好的弹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