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婕站起来,她觉得自己有些微醺,站起来的时候身体摇晃了一下,闭一闭眼睛才移动脚步,以酒壮胆往小门前进。她必须更了解他。
门竟然没锁。
不太像是理查这种人会做的事。
大概是忘记了。
她大胆推开门。
理查看着村里来的人替住在大宅里被集中在客厅的仆人松绑。拿起桌面电话拨给阿西法,通知他危机解除。
阁下,你们还是回伦敦比较安全。
我会考虑。
理查挂掉电话,几个人匆匆从客厅前门进入。
我们没追上剩下的人。
算了,今晚到此为止。理查只想尽快回到安瑜婕身旁。
从村子里赶来支援的日班警卫和村民把地上的脚印拍照,带着狗儿搜索过整个庄园,把入侵者留下的绳子和遗留的物品收集起来。
理查确认一切都没问题,仆人也没有受伤,才遣走所有人转身回房。他关好安瑜婕房门和他自己的房门,留下相通的门开启,把手枪收好才打开密室门。
安瑜婕睡着了,躺在密室那扇小门后的床上。房间很整齐,不过可以确认她趁他不在做了一番探索找到这个地方,不知道她找到了什么?
他脱掉睡袍溜到床上从后方抱着她,闻到一丝酒味,敢情她是喝酒壮胆。外面沙发桌上的酒瓶是空的,不知道她喝了多少他的好酒。
好酒不是用来牛饮的。他在她耳边说。
不要吵。她的背往他温暖胸膛挤。
妳醉了。她清醒时可是离他远远的。
我要睡觉。她拉住他的手掌绕在她身上。
原来她喝醉是昏睡的类型。
安瑜婕的身体他还记得,就像是磁铁一样和他的完全密合。他的手放在她腰上。
她的睡袍绑带早就脱落,她身上单薄睡衣肩带也落到一边,露出大片酥胸。
理查。安瑜婕呓语。
妳真的很醉。她不久前才认为他勉强她结婚,目的是要她父亲的秘密呢。
现在他不想多想,他们只有过一次夫妻之实,让他时常想起的体验。
妳何时要忘记妳父亲的事?理查有些惆怅的低语。
嗯。安瑜婕只回了个睡眠中无意识的声音,在他怀中稍微动一下。
他收回手臂,拉好羽毛被,在床另外半边面朝上躺好闭上眼,试图在不平静的这个夜晚入睡。天亮后有计划中的事要做。
密室温度比能生火的房间冷,羽毛被也变得不够暖和,女生天生体温较低安瑜婕直往身体温暖的理查靠过去。
理查被她的移动吵得不能睡,只好伸手再度把她抱在怀里阻止她动来动去发出的声音。
他的手忍不住恣意在她背上游走,她发出愉快的轻吟。天,她可能以为是做梦。
安瑜婕?理查睁开眼低声喊她的名字。
嗯。她依旧无意识的回答。
他修长手指滑下她背部接触到臀部轻捏,她再度发出轻吟,像是在鼓励他。他拉开她睡袍和睡衣肩带,手指轻拂过她胸前因为冷空气凸起的两点,她被碰触而不安的扭动让睡袍落下肩头。理查几乎不能呼吸,他知道自己欲望勃发。
他的一只长腿在她两腿之间,她又因为冷往他身上靠,她的睡衣几乎衣不蔽体,他的雄壮顶着她的腹部。
他低头含住她柔软的胸前,手指往她私密的女性探去,一手抚摸她的身体让她放送。
她在他碰到花径入口时瑟缩一下,他将她抱紧,吻上她的嘴唇。滋润的液体充满花径,让他轻易的将手指推入。她细致的肌肉紧抓住他,缓缓的收缩着。
在他终于让自己进入她的时候,她放松的轻叹出声。
理查最后瘫软在安瑜婕身上。
窗外阳光照射到室内的光亮让安瑜婕醒来,她眨眨眼,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在哪。
她感觉到旁边好像有人。
啊!安瑜婕尖叫。
我忙了一晚,行行好让我多睡个几小时。理查收拢放在她腰上的手臂,闭着眼睛在她耳边说。温暖的棉被和怀中柔软身体让他舍不得起来。
我我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妳忘了?昨晚。
停!别说!她昨晚可是想借酒壮胆却不小心喝醉了,最后变成享受他。
理查果然停止说话,但是放在她腰上的手没有移开。
放开。
妳自己跑到我床上。
你乱说。
密室的床我可没有允许妳躺。理查调侃。
我我昨晚累了。
拜托,别说话。我也很累。
安瑜婕不相信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和腿间尚存的黏腻告诉她事情又再一次地超出她的控制。
噢。她发出不情愿的抗议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