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根黑色的鞭子从她的背抽打到大腿内侧,女人戴着口枷,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身体颤得像蝶翼。表演的最后,常润琪把模特放下来,把她抱在怀里解绳子,边解还边把人颊边的口水亲了个干净。
唐碧泽看得入了神,忍不住绷紧自己的双腿夹了几下——她看湿了。
自那晚以后,唐碧泽就对绳艺产生了兴趣。她报了常润琪开的绳缚体验课,本来就有舞蹈功底的她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姿势。常润琪不仅技术专业,而且很擅长沟通,玩绳的时候更倾向于满足搭档的想法而不是一昧炫技。所以跟他在一起总是玩得特别尽兴。这两年来她开始爱上玩绳,觉得绳子在勒紧她的同时也能帮助她把巨大的压力释放出去。
这不,现在压力一大,唐碧泽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天马行空。常润琪很快给出了回复,说今天正好没教学也没表演,让她随时去。
唐碧泽抵达天马行空的时候常润琪正在看书。时间还是下午,场地空荡荡的,只有小提琴曲和温暖的阳光撒在地上。
“来了?坐。”看唐碧泽来了,常润琪招了招手,起身去吧台给她倒水。
唐碧泽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很没有形象地斜靠着。
“你好歹也是个演员,被这么拍到了还不知道会被媒体怎么写。”常润琪拿了一杯柠檬水回来,嫌弃地看着唐碧泽。
“得了吧,出道这么多年就没接过什么好剧,哪个认识我。”唐碧泽无所谓地耸耸肩,接过水喝了一大口。
“你不工作吗,怎么突然想起我了?”常润琪边说话边拿了根皮筋把自己半长的头发扎起来:“我昨天好不容易结了一期课,今天又要来给你当工具人。”
“怎么,你不乐意?”唐碧泽抓起手边的抱枕扔到常润琪怀里,撅着嘴做出生气的模样:“是谁整天对外说我是你最好的实验对象?到底谁是谁的工具人?”
“好,是我占你便宜,你过来意味着有工具人送上门给我练习,行吧?”常润琪接住抱枕,笑着摇摇头:“正好开发了新姿势,拿你试试,再顺便给我新买的鹿皮拍开光。”
两人闲聊了一会,然后把阵地转移到房间。在这间常润琪专用的房间里,不光是玩绳的工具,连唱机,熏香台等设备都一应俱全。他点上了檀香,挑了轻柔的钢琴曲开始播放。
唐碧泽盘腿坐在地上看常润琪进行准备工作。他日常看起来随和,可一旦进入了这个房间,就像有个什么开关被打开,性吸引力呈爆炸状扑她而来。他身材高大,五官突出,可是并不是令人畏惧的硬朗,反而镀着一层母性的柔和。他身上有雪松的香气,跟屋子里的檀香混在一起,让人感到宁静舒畅。
她边做热身边等,调整身体状态,让自己的肌肉和精神都慢慢放松下来。常润琪从身后轻轻揽住她,从她的脸抚摸到她的脖颈,手慢慢往下移,帮她把衣服扣子解开。
他边解边把脸埋在唐碧泽的颈窝,感受她动脉的跳跃节奏。砰,砰,她的脉搏跟她本人一样极富有活力,旺盛又顽强。
“我那时候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常润琪边解扣子边说:“你来看我表演那次,你看我看得那么专注,很难不注意到你。”
唐碧泽也摸上了常润琪的脸,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所以我不是来找你了嘛。”
唐碧泽选择全部脱光,内衣裤都不留。暖黄色的光线把女人称得丰润,常润琪把她的内裤脱下的时候,轻声笑了:“还没开始你就湿了呀。”
“对啊,看到你的时候就有点不行了。”唐碧泽大大方方地承认。
常润琪递过一把扇子:“叼着,不许让它掉下来。”
唐碧泽乖乖张口含过扇柄,知道这是开始了。
麻绳被处理过,表面上没什么毛刺,被绑的地方有些痒。常润琪的节奏控制得很好,他喜欢揽着人慢慢绑,一个个绳结打得漂亮又结实。唐碧泽反手合十,上半身俯趴在他腿上,乳头在摩擦之下起立。她咬着扇柄没办法说话,也没办法吞咽口水,只能任由它们狼狈地滴下来。
“你看看你,弄得这么脏。”常润琪用指腹帮她擦,常年摸绳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弄得她好痒。
反手观音的姿势很美,但也难以挣脱。唐碧泽情不自禁地扭动,换来的是常润琪一巴掌。
“趴好别动。我要把你吊起来了。”
扇子终于被取下,唐碧泽动了动酸得不行的嘴。疼当然是疼的,被吊起来之后会更疼。她的头发被束起来,跟束口袋似的跟后折的腿捆在一起被吊上去。边吊常润琪边确认她肌肉的发力情况,确保她的安全。她真的是天赋异禀,什么稀奇古怪的姿势都折得出来,对疼痛的承受能力也高于常人。
常润琪拿出刺激阴蒂头用的震动棒,从最小档开始,在她的胸上划圈。女人的嘴里溢出细细的呻吟。
很麻,又痒。快感和痛觉源于大脑的同一块区域,当两个地方同时被激活,刺激加倍。
真不愧是新姿势。这是常润琪第一次用绳扯着唐碧泽的头发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