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拿回来换成蚕丝吧。」
「没有不喜,你把这毛绒的处理方法抄一份下来,本王有用。」
「还有找人去大肆收购,下领名下所有饭馆把绒毛单独留下,低调点。」
「呃爷,京城的鹅绒可能没了。」宁落尴尬地说。
「??」
宁落把他们带到西屋,整个西屋都变成了仓库,数百大麻包的绒毛堆放整齐,还陆陆续续有新鲜的绒毛送来等着下人去处理,这些加起来都不用一两银子,很多都是饭馆不要直接送给他们。
「你存这么多是为何?」萧飞言无言道。
「奴妾本来想给爷做几件外衣,没想到这鹅绒收购价便宜,便想给府里的下人做两床被铺,省银子又保暖。」
小雀子是知道宁落运了很多鹅绒进府的,那么大阵仗想不知道都难,只是想着女儿家做手工便没有汇报给王爷知道,谁知她竟意外地帮王爷解决了一件麻烦事,还为他们这些奴才着想,心理感动了一把。
可萧飞言吃醋了,满屋子的东西就给他做几件衣服,其他的都与自己无关,看来是这几天操少了,心思都放在别人身上了。
宁落不知为何感到后背凉凉,当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六爷肩膀上了。
「呃!爷~你这是」
137.占有欲(疯狂操逼让落落心里只装着他一人,浓精在子宮不能流出,屁眼还堵着肚塞)1700猪猪加更
萧飞言不顾众人的姨母笑扛着宁落便走进内室,刚把午膳搬到凉亭进来请各位主子用膳的小鹂子一脸懵,他是错过什么了吗?
「你们先吃。」萧飞言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留下一句。
剩下的几位爷对视而笑心里明了,摆摆手便走到凉亭去。
进了内室宁落从肩上被甩到厚厚的被垫上,屁股蛋不痛可屁穴里的后庭塞却狠狠的往里面撞了撞,一下子的刺激让小穴收缩死死的咬着玉势。
宁落怯生生看着来势汹汹的六爷,搞不懂自己那里惹到他了,想来想去也想不通。
「爷~您怎么了~」
在萧飞言的思想里,这小骚包就是欠操,什么也不用说,直接开干便行了。
双手握住她两边脚踝往床边拖,屁股刚好落在边缘处,二话不说扯出小逼里的棍子,掏出憋了一周的大兄弟便往里捅。
细小的玉势远远比不上六爷的巨龙,他粗暴的插入让宁落无所适从,努力放松身子让他侵入。
「爷~嗯让奴妾习惯下太大了。」
看着她节节败退,他也狠不下心,插到底便停下动作等她缓口气。
宁落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用三指压着阴蒂左右搓揉,身体有记忆,只要一看到他脑子就自动把六爷跟性高潮连接在一块,小逼都自动发情了,没搓两下淫水就跟不要钱似的溢出。
萧飞言一边欣赏着她淫荡的搓逼姿势,一边享受着小逼颤抖带来的快感,巨龙越胀越粗,肿得他后腰都酸了,见她湿得差不多萧飞言也不忍了,拔出半根开始抽动。
「啊~嗯嗯嗯啊嘶」
宁落经过了一星期再次被萧飞言贯穿,玉势无法跟真实的肉棒相比,他的长度刚好戳到子宫口,每下都像要捅开宫口似,这危险的刺激感弄的宁落欲仙欲死。
双脚紧箍着他结实的后腰,脚趾头捏了起来,本想用手去按着他的下腹减缓进攻,可还没碰到双手都被萧飞言捉住,压回头上,等待宁落的将会是更深更狠的操弄。
「啊~爷太深了~等一下啊别插太里面了~啊啊操死奴妾了啊啊嗯。」
在外头享受着北京烤鸭的三人,听着宁落的呻吟声身体自然产生反应,热血沸腾,十四爷还好,家里不缺女人,可程上将跟黄军师就没那么好运了,他们多年留守军营还没成家,府里除了管家跟几个奴才就啥都没有。
「操!这还让不让人活。」
一向温文儒雅的黄军师都忍不住爆了句粗话,偏偏他们都得等他俩出来长谈细节,有解决军营寒冬之苦的方法,自然刻不容缓。
剩二月便到十冬腊月,边关在冬季最松懈也是敌人最活跃之时,加上太子党紧紧相逼,前有对手后有追兵的,他们也只能加快速度赶出寒衣,减少没必要的人员伤亡。
奈何六爷在这时掉链子,不过难得他开荤,他们也不愿打扰,只好压着心急挤出耐心等他结束,甜点吃完,茶都上了好几遍,宁落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娇喘声变成了苦苦求饶,就是不见结束。
房内的二人还在进行着活塞活动,宁落被射了满肚子精水都还没搞清楚自己那里踩到他的小尾巴,不过先道歉再说,不然小逼明天得肿了。
「爷~奴妾错了啊啊顶到了不要啊爷奴妾错了,您馑了我吧啊啊嘤嘤」
「有心思想别人,今天不操烂你的骚逼,本王随你姓」萧飞言在她耳边窃窃私语,那低沉的声音骚的她都要颅内高潮了。
「嘤嘤奴妾没有啊奴妾没有」
宁落被操了一个时辰终于搞清楚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