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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想到这种可能,许明就会浑身颤抖,讨好地抱紧她,用力亲吻她的嘴唇,感受她的存在,然后依赖地吻遍全身。
他恨不得把她揉入体内。
寸寸相融,永不分离。
医生说,王蓓母子俩的“死亡”创伤性事件,使他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日日服药并做心理辅导。
许明吃了一年的药,毫无效果,甚至在痛苦至极的状态下臆想出孩子和她还在,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假象。
在他构建的虚幻世界中,他们相爱并结婚,鱼儿一岁了,活泼好动。白天他去公司上班,王蓓和佣人在家带孩子,一到傍晚,他牵挂了一整天的人儿会在客厅等他。听到他回来的动静,白生生的小手来不及丢下玩具,鱼儿的小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跌跌撞撞跑过来要他抱抱,在他怀里扑腾扭动,口齿不清地喊“爸爸”。王蓓连忙迎上去,给他解领带,笑着说辛苦了。
他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谁都拆不开。
他时而清醒时而谵妄,痛到麻木的身体犹如行尸走肉般卑微苟活。
许明悲哀地想,他这辈子算是栽了,王蓓才是他的药。
感谢老天让他们再次相遇,这次,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可他太差劲了。
许明摸了摸残疾的腿,不会好了,永远不会好了。
他这辈子注定是个残疾人。
可,那又怎么样?
许明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只要她生下孩子,他的地位就稳了。
他是孩子的父亲,父凭子贵。
王蓓一向心软,就算对他没感情,可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她不会丢下他的。
更何况...
许明忍不住又挪了个位置,离她更近些。
她最近的情绪松动,他看在眼里。
只需要再伪装下去,继续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
想到这茬,许明眸光微动,心底深处不由得一阵火热。
她睡着了吧?
许明试探性伸出一只手,悄悄摸进她的被窝。王蓓没有动弹,任由他的手指轻车熟路挑开睡裙。
试探的手慢悠悠一路向上,路过某处时,他的身体略微僵硬,手指倏然停滞。
王蓓没穿内裤。
许明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不争气的下体颤微微叫嚣心底的欲望。
棍子越来越硬,在内裤中不安分地跳动。
许明一手按下“帐篷”,眨了下幽深的桃花眼,动作极轻地往她的方向靠了靠。
散落在床头的发尾,不经意和他相触,脸颊上传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那只流落在外的手好像粘在王蓓的腿肉上一般,一动不动,源源不断的热意汇入他的掌心。
王蓓孕期体温偏高,身体燥热,卧室内的空调一直保持在24度,如果不是怕夜里踢被子着凉,她连睡裙都不想穿。
喉咙
确认王蓓睡熟了,许明把身上的被子一踢,熟练地钻进她的被窝。
他从后面抱住,埋进顺滑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一只手在她的孕肚上安抚,一只手在鼓涨的胸脯上打转。
王蓓的乳房最近又长了不少,沉甸甸的白兔一天24小时发酸发涨。
妇产科医生说要多按摩按摩,保持乳腺通畅,她是经产妇,孕期就可以泌乳。
受到按摩的刺激,乳头慢慢挺立。
许明捏着红豆,不轻不重地刮弄乳头,很快,乳孔开始分泌奶水。
许明舔了舔濡湿的指尖,清甜的奶味划入喉咙。
似乎是不满意乳汁的量,许明移到另一只白嫩嫩的奶子上,五指张开,从奶子底部往外挤。
突然,一道奶汁直冲着空中喷射,淡淡的乳香气味铺散开来。
泌乳的快感带动子宫壁一缩,肚子里的孩子懒懒地动弹一下。
这个孩子很乖不闹人,王蓓的孕期反应很小,不呕吐不出血。就连胎动也像个小树懒似的,轻飘飘的,慢吞吞的。
只有许明在深夜狎亵她的身体时,才会用力胎动以示抗议。
而王蓓睡得熟,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攻势,每次被胎儿踢醒后,总以为是小东西不乖,气得她秀眉蹙起,抱着肚子愤愤地去厕所排尿。
王蓓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脸朝着他侧卧。
许明蹑手蹑脚凑上去,含住粉嫩的嘴唇。
王蓓哼唧了一声,湿润的唇瓣露出一丝细缝。许明瞅准机会,灵活的舌头慢慢渡进缝隙,大半个舌头攻略成功,暧昧地触了触她的舌尖。
王蓓的嘴巴合不上,又溢出了一声哼哼。
许明加深了这个吻,湿热的呼吸在两人的口鼻间交缠,渐渐地,王蓓的脸上泛出淡淡的绯色,鼻腔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她的反应极大的取悦了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