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朵是被法图娜夫人的尖叫吵醒的。
“你这不知廉耻的小婊子!我花钱雇你来伺候少爷,你却勾引他!”
法图娜夫人大概是才从子爵老爷包下的剧院包厢里回来,手上还戴着硕大的宝石戒指,棱角在瑰朵的脸上刮过,与耳光一齐产生剧烈的痛感。
西泽尔每天早上这个时间是固定要出门跑步的,当然不在家,瑰朵惊恐地闪躲着法图娜发疯一样的厮打:“夫人……我,我没有!”真的没有吗?他在心里问自己。你说谎了。
“你这几天盯着西泽尔的眼神以为我没看见吗?”法图娜恨得眼睛都要滴血了,瑰朵身上遍布着的青红爱痕与满床满身狼藉的精液明晃晃地刺着她的眼睛,她只不过是和老爷在剧院里风流了一晚,她好容易才说动了老爷给西泽尔找一个富有的商人做岳父,这个小婊子却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爬上了少爷的床!
这下什么富有的小姐都泡了汤,这个下贱的东西一定会扒着西泽尔不放开!
“对,对了,不能让他怀上西泽尔的孩子……”法图娜神经质地喃喃,未婚就有私生子对于名声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她的心血不能就这么被毁了,“我得找个东西……”
她虽然是女性omega,却养尊处优,力气不小,子爵老爷又早不复年轻时候的雄风,不是瑰朵长期营养不良又被狠狠操过整晚的身体抵挡得了的:“你给我过来!”
法图娜把这可恨的贱货揪进了浴室,摘下镀金花洒,将冰凉的水管塞进瑰朵的生殖腔:“给我冲干净!”
瑰朵的生殖腔昨晚被西泽尔过于粗鲁的动作撕裂了,冰冷的水激得他大声痛叫:“夫人,饶了我!”
“你这勾引少爷的贱货,我一定要把你卖给流莺,看你那饥渴的小穴还敢不敢对着什么人都张开!”
水流迅速冲击在敏感的子宫口上,瑰朵在侮辱和疼痛中居然再次勃起了,被狂怒的法图娜扇了两个耳光,这可不是昨晚西泽尔调情似的巴掌,瑰朵切切实实地被打得嘴角破裂,邻居家已经有人试探地敲门:“冈萨雷斯女士?您是否需要帮助?”
门外却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不,不需要,夫人,我会劝她的。”
是少爷……瑰朵呜咽着想,我昨晚勾引了他,我为什么会那么放荡?是不是黑夜放大了我内心的欲望?
然而在西泽尔出现的一瞬间,瑰朵感觉那股潮热又在他的体内复苏了,他被后穴里的水管冲击到了高潮,法图娜夫人却没有功夫管他,夫人的反应比他还大:“西泽……”
西泽尔笑了笑:“我可能在分化期。”
那股蜜糖一样的芳香是如此明显,如果不是身为母子,法图娜夫人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上陷入发情了,母子之间信息素的排斥救了她。她在原地呆滞了半分钟,狂喜才从头脑里暴风一样掠过:“圣天使啊……西泽!我这就去找你父亲!”她大概从没有过这样挺胸抬头的时候,“父亲”两个字喊得格外响亮,拎起裙角旋风一样冲出去了。
西泽尔耸了耸肩,用食指抬起瑰朵的脸颊,俯身印下一个吻,笑了笑:“小可怜儿,嗯?”
他说得多情,手下却毫不怜悯地将那只水管塞进去了些,再次开始冲洗瑰朵的肠道:“来,跪下,将你的后穴张开。”
瑰朵的心脏迅速冷却了下去,头脑却在这被支配的快感中愈发迷茫,潮热如同灶台上翻涌咕嘟的糖水,每一个气泡都是甜蜜的——少爷触碰我了,少爷玩弄我了,少爷亲吻我了。被法图娜夫人打过的地方仿佛浸入了冰水,立刻不疼了,又仿佛被阿芙蓉药膏细细地涂过每一处,让他的小脑袋昏惑了起来。即使少爷不想让我生下他的孩子又怎么样?他现在是在垂怜我的,他宠幸了我,这是少爷赐于我的恩典。
瑰朵着迷一样张开双腿,翻了个身,将弧度美好的后腰和雪白的臀腿都露出来。他的皮肤雪腻非常,清水像滚珠一样从雪白的底色上滑过,很快又摔碎在珍珠的海洋里,只有几滴陷在腰窝中,像一只造型别致的礼器,要献给神祗精挑细选出来的童贞。
西泽尔却没有在雪伦堡子爵来之前再解决一次生理需要的想法,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在瑰朵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变成了透明的之后就没有继续,只是用悬挂在浴池边上的丝绸手巾擦干了这瑟瑟的小猫儿。瑰朵就像被昨夜的暴风雨蹂躏得不能自已,缠在主人的怀里乞求温暖,西泽尔当然还没有到拔屌无情的地步,因此把他领进了法图娜的衣帽间,用真丝裙子和昂贵的丝袜装饰他。瑰朵真的就像一支玫瑰一样,穿着玫瑰红的丝绒长裙,亚麻色的头发也被蕾丝发带束了起来,法图娜的衣物太过成熟,然而穿在这少年身上却有种违和的美艳,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第一次学着诱惑情郎,用深红的口红和一跳一跳的珍珠耳坠散发出可交配的信号,那是一种天真的蛊惑。
瑰朵站在穿衣镜前,望着里面就像出身高贵的少女一样的自己,就像做梦一样:“少、少爷,这是夫人最好的衣服……”
西泽尔听到了楼下雪伦堡子爵惊喜的声音和子爵夫人恐惧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