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夹紧后穴,却没能让后穴平静下来,震动棒本就是最大的那根,我一用力夹,震动棒就碰到了穴心的敏感处,快感立刻涌向全身,我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先生偏头向我看了一眼,我更是感觉自己像是赤身裸体站在书房,尿道棒和震动棒都在先生目光中无所遁形,而我比起羞耻,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先生直起身,握着狼毫笔走向我,抬手将笔尖点在我胸前往下滑了一下,明显感觉到胸前布料有凸起部分,“阿绎,你硬了。”
墨水在黑色的外套上并不明显,先生似乎不太满意,左手将我的衣襟扯开,又一笔落在了雪白的衬衫上。
我震惊于自己的失职而无法做出应答,又对先生的动作抱有奇怪的期望和恐惧,墨水迅速浸透胸前布料,乳头被刺激得更加硬挺,我压下自己迎上前的欲望,往后艰难得退了半步。
“先生,对不起,扫了您的兴致,我为您换一张宣纸。”换成我的身体,好吗?
先生并未阻拦,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收拾桌面的宣纸,又一笔,落在我的手上,“宣纸太过无趣,我想换一种纸。”
我低头看着手背的墨痕,想象着它落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忍耐着悸动:“先生的意思是?”我并不知道有趣的纸是什么样子,发骚的纸倒是现成有一个。
“你。”低沉的嗓音仿佛穿透了我的胸腔,闷闷得引发着心跳的快速振动。
我深吸一口气,心好像要跳出来,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我的幸运日吗?眨了眨眼压下窃喜,我依旧严肃地回答:“好的,先生。”
先生挑了下眉,示意我脱下衣服。
我尽量以安静规矩的样子慢慢脱下制服外套和衬衫,将自己不曾示人的苍白胸膛和挺起来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先生刚才的那一笔墨痕在我胸口留下了一块印记,将小小的乳晕染成了黑色,两边对比起来有些滑稽又色情。
我看到先生抬起笔,蘸满了墨,紧张地期待着第一笔会落在哪一块幸运的皮肤上。但笔尖越过裸露的肌肤,直直落在我的裆部。
“你硬了,阿绎。”先生眸色有些深,笔尖带着墨水勾画着阴茎的形状,像是一年级小孩在画简笔画一般不知轻重。
我彻底宕机了,脱衣服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自己还在勃起,现在尴尬成这样居然也没把我吓软,这方面我还挺天赋异禀的吧?
先生并不需要我的回答,他似乎从没这样观察过别人的性器,现在对我起了莫大的兴趣,又扔出一个指令:“把裤子脱了。”
我下意识把手放在皮带扣上,皮带扣咔哒一响,倒把我惊醒,尿道棒还插在阴茎上,怎么能让先生看到?我握紧皮带扣,作出拒绝的姿态,却开不了口。
先生从未强迫我做什么事,今天也一样。
不,今天不一样,先生向前半步,握住我的手腕,我不由松开力气,露出了纽扣拉链。
先生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松解开了我的裤头,裤子松松掉下,白色的内裤包裹着肿胀的性器,内里吐出体液与外面渗进去的墨水把薄薄的布料染成奇怪的样子,我低头的角度看上去甚至像是山水画。
像是感受到了窥视的目光而羞涩,我的阴茎又抖了抖,从插着小棒的马眼缓缓流出几滴液体,内裤湿答答得裹着倒也看不出什么,偏偏先生伸出尊贵的手指,把内裤边扯开,露出了里面羞耻的性器。
性器吐着水尴尬地与先生碰了个面,顶端镶着一朵小花,这是一份糟糕的礼物,从包装到送出方式,都不是我所想的,幸而先生看上去并不介意,他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想,我应该把握这个机会,哪怕不能把自己送上先生的床,也该送上先生的书桌。
我慢慢把制服裤和内裤褪下,仿佛挣脱牢笼的家雀,明明没有了束缚,却甘愿留在主人的手心,交托性命。
先生的呼吸随着我的动作变得沉重,我爬上书桌,把新换上的宣纸当做床单,跪趴在上边,将最私密的后庭展示出来。
青年管家赤裸着身体趴着,腰部下沉双腿分开,肿胀的性器微微晃动,顶端小花在阴影出反射着不知何处来的光,后穴插着一根硕大的震动棒,软红的穴肉紧紧抓着震动棒,吝啬地留出小小的一端。
先生伸出手捏住震动棒,缓缓抽出来,我忍住没有叫出声,太爽了,头皮发麻的爽,我只要想想现在站在我身后,注视着淫荡的我的先生,就忍不住要高潮。
穴肉反应着我的想法,紧紧吸着震动棒,抽离身体的那一刹,如同红酒塞子被取出一般,响亮得发出了“ber”的一声。
我收缩后穴,尽情展示自己的后穴有多饥渴,甚至迅速在先生的注视中流出了水来,我好希望先生能给我,无论是毛笔或是其他器物,只要先生给我,我就满足。
震动棒掉在地上,我并不想回头,只怕惊跑了我的先生,但我始终没有等到先生将什么插进我身体,却听到了手淫的声音,偏头一看,果然是先生正抚慰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