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过后,押送萧瀚海的一干高手顺利将对方带到了药王谷。
“这里面便是那北冥宗主了吗?”药王刘钊袖手而立,他已经嗅到了面前这口箱子里的溲味。
“正是,还请药王查验。”负责押送萧瀚海的高手随即打开了箱盖。
“唔……”萧瀚海此时已经恢复了神志,只是他被捆绑多时,一路上又不曾进食,再加上被反复用药制服,身体已是十分虚弱,只是别着头用力喘息,而他被口衔分开的双唇也早已皲裂流血。
“这是我们凌霄少主给您的信,他说了,一切照信上来办。”另一人上前将一封信交给了刘钊,压低在了声音字啊对方耳畔说道。
刘钊懒懒地看了眼已是一身污秽的萧瀚海,也不急着看信,只是唤来了几名药王谷仆童。
“你们先给他用些‘寻仙踪’,然后将他带去内室里清洗干净。完了,再替他戴上玄铁铐,扎上封穴针,免得跑脱了,人家寻我们麻烦。”
“遵命。”几名药童得令后,立即动手去解仍被束带固定在箱内的萧瀚海。
“这恐怕不妥吧,药王。”此时,那几名一路押送萧瀚海过来的高手,顿时面面相觑,这几名药童看样子最大也不过弱冠之年,而箱中人可是名噪一时的武林公敌,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他们只怕难以向东山盟的诸位掌门交待。
刘钊冷冷一笑,知道这些只凭蛮力的武林中人怕是低估了他们药王谷,讪讪道:“如有不妥,那又何必将人带到我这里来?这药王谷可不是你们东山盟使唤的马前卒!我若非看在谢凌霄谢公子的面上,也难得趟这摊浑水!”
为首的一名高手看刘钊的言语中颇为笃定,又想到启程前谢凌霄的交代,随即约束了众人,上前向刘钊道:“我们一班粗人不会说话,还请药王勿怪。您说的对,既然我们已经把人送到这里,自然由您安排处置。十日后,断岳门会派人前来接走萧瀚海,在那之前,还请您严加看管。我们这就告辞了。”
“走吧,走吧。不是在下托大,诸位闯得进北冥宗,却未必闯得入我药王谷。”刘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才展开了谢凌霄的留书。那几名高手都听说过药王刘钊的怪脾气,知道对方最拿手的是毒不是药,当真是个不好惹的货色,也并不想自讨苦吃,再加上他们一路风尘仆仆,日夜兼程,此时早已疲惫不堪,巴不得赶紧好好吃喝一顿,再回去复命。听见刘钊赶人,他们也乐得清闲,当即便策马而去。
那几名药童此时已将被捆作一团的萧瀚海从箱子中搬了出来正往内室里抬去。
刘钊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谢凌霄写的信,神色突然一变。
“啧,这家伙也是倒霉。”刘钊瞥了眼一路上低声呜咽的萧瀚海,想到谢凌霄信上的交代,不由微微眯起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萧瀚海感到有冰凉的水流进了自己火烧似咽喉,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起了这来之不易的清水,被捆绑得麻木的身体也似恢复了些许力气。但是很快,就有一张带着异香的毛巾蒙到了他的口鼻上。
“唔……”无力地呻吟了两声之后,萧瀚海只觉刚才才恢复了一点的力气顿时被尽数抽走,不过他的意识却并未如之前那般失去。
“北冥宗主,醒了?”刘钊解开了萧瀚海眼上的黑布,接过药童递过来的湿毛巾替对方擦了一把脸。
萧瀚海嘴里的塞口物已在刚才被去除,只是他力气未复,一时仍是难以言语。
感到自己的身体整个都麻痹了,萧瀚海也难免有些心慌,他眉间微拧,目光烦躁而不安。
“别怕。我不过给你用了点让你手足无力的药罢了。”刘钊笑笑,起身撕开了萧瀚海身上已经满是汗液的衣物。
“呃……”感到下身的衣裤即将不保,萧瀚海警觉地抬起了头,他身为阴阳人的秘密,除了被他杀死的男宠之外,这世上只有谢凌霄一人得知。而对方将自己送到这里,显然是要让自己的秘密为人所知晓。
“你太脏了,得好好洗洗。”刘钊面不改色地扯掉了萧瀚海遮羞的裤子,当他看到对方胯间那副颜色鲜艳的花穴时,那双淡漠的眼里这才浮现出了一丝惊喜,而正在为萧瀚海扎入封穴中的药童们却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在药王谷,若非药王允许,没有人有资格看见什么,听见什么。
“呀呀,还真是个阴阳人啊。”刘钊颇为好奇地拿起一柄毛刷,轻轻扫向了萧瀚海的扈门,柔嫩的花唇受了刺激径自蠕动不已,随后他又用手握住对方的男根撸动了一番,只片刻工夫,他手头的肉棒便兀自挺立,颇为雄壮。
随着一名药童在自己脖子间扎了一针,萧瀚海只能绝望地躺了下去,他直直地瞪着双眼,难以咬紧的牙关正轻轻颤抖。
“你倒是挺货真价实的啊。”刘钊点了点头,他以前也见过阴阳人,不过有的阴阳人唯有一处性器可用,而萧瀚海却是两处皆有反应,也算是个中奇葩了。
“你们好好把他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咯。今天所见的一切,都不许与外人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