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霄所带的人马吃饱喝足之后,就等着这位二少主将萧瀚海带出来了。
一番无聊的等待之后,他们终于看到谢凌霄搂抱着双足尚不能走动的萧瀚海走了出来,那北冥宗主身形高大,此刻却乖乖地蜷在谢凌霄怀中,一动不动。
“用绳子把他的双腿先固定到马上。”谢凌霄目示两名手下,然后将萧瀚海交到了他们手中。
萧瀚海因为药性之故,固然动弹不得,听到谢凌霄的话,他仍是不由浑身一颤。
萧瀚海被人搀扶上了马,他的上身软软地趴了下来,双腿很快被人以粗绳捆绑在了马背上,随后,谢凌霄也一跃上马,他一把抓住反绑住萧瀚海双臂的绳结将对方拉起身靠在自己怀中,轻轻踢了踢胯下这只颇为高大健硕的乌云踏雪。乌云踏雪仰头嘶鸣了一声,随即在谢凌霄的牵引下开始缓缓走动,而随着它的每一步走动,萧瀚海也开始感到体内异物所带来的更多不适。
“宗主,一会儿这马儿跑起来,您还会更舒服的。”听到了萧瀚海难忍的呻吟声,谢凌霄贴在萧瀚海耳畔低声一笑,突然往马肚子猛地一踢,胯下乌云踏雪立即飞奔了起来,而跟随他的断岳门人也赶紧催动身下骏马追了上去。
药王谷离断岳门不过数十里距离,谢凌霄等人所骑尽是门中数一数二的骏马,脚程快耐力好,四个时辰之后,一行人便回到了断岳门。驮着谢凌霄与萧瀚海两人的乌云踏雪此番可是累坏了,它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立即仰头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嘶鸣,似乎在催促背上的两人赶紧下去。
此时,谢凌霄怀中的萧瀚海因为马背颠簸之故,早已被体内一前一后的两根木制阳具折磨得浑身湿汗淋漓,若非他嘴里塞着布帕,脸上又绑了束面迫他噤声,只恐他早已按捺不住叫出声来了。
一路紧搂着萧瀚海的谢凌霄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今日是萧瀚海被俘后受囚于望月崖的第一天,作为对方昔日的宠伴,他自然要让北冥宗主有一个难忘的夜晚。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先将萧瀚海作为战利品带去拜见他的义父。
沈傲一早便知道谢凌霄带人去药王谷押萧瀚海回来了,为此他特意吩咐下人在后院花厅中备下了酒食,好为那位北冥宗主“接风”。
“爹,这种事情为什么也不交给我去?当真咱们断岳门什么事都离不开那谢凌霄吗?”沈长空不满父亲没有让自己去押送萧瀚海,心里不免又记恨了谢凌霄几分,口无遮拦地便在沈傲面前抱怨了起来。
此处并无外人,沈傲也不似之前在北冥宗中那般作色,他冷冷看了沈长空一眼,教训对方道:“那萧瀚海可是轻易相与之辈?北冥神功天下无双,即便是药王谷传人也没法配制出能完全毁去他功体的散功药,若是半途有个三长两短,让那萧瀚海趁机挣脱了禁锢,你这小命就没了!”
一听沈傲这般解释,沈长空的心里顿觉舒坦多了,当即笑道:“爹,你也太小看儿子了。既然谢凌霄都能去办,儿子肯定也能办好啊!再说了,那萧瀚海不是被弄瞎了双眼,又割断了脚筋吗?即便那散功药对他无用,可他这么一个废人还不是只有任人拿捏得份!”
“哼,无知小辈,这江湖的水,可比你想得要深多了!”沈傲懒得与这愚顽的嫡子多话,他抬了抬头,正好看见谢凌霄一行人往这边走来,“好了,别再废话了。凌霄他们过来了。”
“凌霄拜见父亲!”谢凌霄甫一进门,便单膝跪下向沈傲行了个大礼,沈傲连忙笑着将他拉起,目光随即落到了谢凌霄身后被人搀扶着的萧瀚海身上。
“萧宗主,不意你我有朝一日竟会在此处相见。”沈傲面露倨傲之色,昔日他是北冥宗主的手下败将,而如今对方却成为了自己的俘虏。
萧瀚海脸上仍带着束面,他目不能视,灰蒙蒙的眼只望着地面,神色倒是从容淡定。
沈傲看他并不说话,那束面之下又有隐隐凸起,情知对方嘴里必是加了禁锢,旋即对谢凌霄笑道:“凌霄,为何对宗主如此无礼,还不解开宗主面上的禁锢,让他与为父喝上几杯。”
谢凌霄转头看了眼额头仍在渗出虚汗的萧瀚海,这就动手解开了对方的束面,就在他要动手替对方将口衔取下之时,却见萧瀚海咬紧了牙关,隐隐之间显出怒容。
沈傲当然察觉到了萧瀚海情绪的变化,不过此时对方已如笼中之鸟,插翅难飞,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已目瞽腿断的北冥宗主还能生出什么事端。
一旁的沈长空倒是第一次见到萧瀚海,先前攻打北冥宗时,沈傲怕他会受伤,只令他坐镇后方,待萧瀚海被人送去药王谷时,对方方才赶来。
“呵,这就是北冥宗主,我道是个怎样三头六臂的人物。今日不见,也不过如此嘛。”沈长空抱起双手,想到那些鱼谢凌霄有关的传言,当即又冲萧瀚海讥诮道,“不过话说回来,要我二弟谢凌霄贴身伺候这样一个粗陋之人,还真是暴殄天物啊。”
沈傲面色一变,狠狠剜了沈长空一眼,斥责道:“孽畜,你这话什么意思!堂堂北冥宗主岂是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