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昨夜被王含了一夜乳头,早上起来时乳房就肿胀起来,软中还带着点硬,今日汪藩就又带人来涂抹膏药。
之前汤药也是不停歇的一直灌,兰心看到自己的乳房,如今也是能把胸前衣物的撑开了的尺寸了。
对他这对酥乳,王因为喜爱有加,每次下手的时候毫不顾忌轻重,狠狠干他的时候,从掐他的股肉转为掐住他胸前这对酥乳。
每每将精液一滴不漏射入他体内后,稍作休息的时候,也不停下把他一对胸乳咬的伤痕累累。
汪藩手底下的人面无表情,就像揉面筋一样,揉搓在兰心胸前鼓起的奶包上,兰心无奈的转过头,不去看自己的乳房。
汪藩随手弹了弹软嫩的酥胸,手下人的太监们立刻卑微的低头退下。
“知道咱家每天给公子你抹的什么吗?”
汪藩一边将兰心的娇乳揉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形状,一边问道。
“心奴不知道。”兰心摇了摇头,汪藩笑道,“如今兰心公子脱了奴籍,便不必再以心奴自称。”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这群宫奴打小就在汪藩的调教下长大,他们对汪藩的态度就像第二个主子,心里头都带着惧意。
“这是涂在乳奴奶子上的秘药,用了以后你的奶子就会如同哺乳的妇人一般下奶,且不会松懈下垂,奶水还会多的像奶牛一样,到时候你就骑在王的鸡巴上摇着你的大奶子,好让王一边cao穴,一边吃奶,哈哈哈。”
闻言,兰心从心底生出一股凄凉,他以为脱了奴籍,就可以摆脱承欢殿宫奴任人亵玩的悲惨命运,没想到自己终究只是个玩物。
想到这里,他认命似地任由汪藩将珍贵的乳膏涂在他的乳房上,汪藩看见他的神情,神色淡淡的对他道:
“凡大王宠幸过的宫奴、滕侍等,无论是男子女子还是双儿,皆为少使,免劳役;君王喜爱,得为长使,脱奴籍;能承欢侍宴者,可入七子;以上三类人为嫔御,皆属内宫。地位有待晋升,再博君王欢心便是良人,美人,属妃墙,则可称为娘娘;君王正妻为王后。”
兰心不明白汪藩为何要和自己说这些,疑惑地看向他,“兰心公子,虽然你现在还身处承欢殿内,但你也别灰心,咱家看王对你上了心,至于今后的命运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也许有朝一日奉宣入宫等,有福气了,可别忘了咱家!要知道你可是从承欢殿出来的。”
阴狠的大太监,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兰心立刻明白了汪公公的意思。
承欢殿乃集诸国巧匠精心雕砌而成,铜勾玉鉴,饰以珠玉,其中亭榭楼阁,其精致秀美,世间宫殿无一能比拟。
而这座宫殿主要的用处,就是御幸在世间各处搜刮来的美人,他们大都是双儿且容貌出众,在幼年时就被送进承欢殿中调教,用来日后侍奉贵人,或做宾客宴请之用。
成年后刻意挑选容貌出众的双儿,让他们结合诞下的孩子,从小在这殿内长大,大都生父不祥,美艳动人,剥夺对道德廉耻的教育,只以王上为尊。
其中不乏有姿容出众者,或是绝顶艳壶,经过重重筛选,将有幸伴君左右,才能免其厄运,有的甚至能入内宫,自此扶摇直上,平步青云。
承欢殿大大小小事宜,皆由汪藩一人全权掌控,世人只道,元王骄奢淫逸,而汪藩却说这才能显出他们元国国力昌盛,一派兴兴向荣之景。
内宫素来与承欢殿不睦,王后叹道,穷泰极奢,徒害其国,无益于民,心中对汪藩也是愈发不喜,内宫一直以来都处处打压着承欢殿。
看来汪公公这有意扶持他进内宫,在宫里这些年,兰心耳濡目染太多勾心斗角,捧高踩低。
他不想进内宫,也不向往荣华富贵,只想平平安安到老,兴许日后有机会回到家乡呢!
兰心很想念母父,当初是母父执意留下他的,没有像村里其他人把刚生下来的双儿放在水里浸死。
长大后的他特别好看,父亲找人相过面,说他日后必当贵妃王后,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穿不完的绫罗绸缎,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自那时起,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在对他和母父拳脚相向。
十几岁那年,他就被送到一个庄子里,几百多个孩子,鱼贯进了房间,赤身裸体,经过一遍粗略的品貌筛选,只剩下将近一百不到,被来自宫里的贵人精心检查,干枯冷硬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下,挨个品鉴每个双儿前后穴,半大点的孩子没一个敢出声。
他和同县的另一位美貌超群的双儿,一同被选中入承欢殿,被县太爷说是本县的荣光,大家都纷纷投来投来羡慕的目光,只有母父泣不成声。
母父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那哭声凄凉撕心裂肺,兰心那时并不知道承欢殿是个让人随意糟蹋的地方,只以为是母父于他的分离之苦。
一辆木轮车里只有他和同村的那个双儿,兰心偷偷望去,那个哥哥有着乌黑的头发,白皙娇嫩的皮肤,水灵灵的眼睛,就像从天上下凡的仙子一样,看的他都自惭形秽起来。
嬿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