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隼醒时大概是以为我跑了,匆忙的从帐子里出来,见着站在雪里的我愣了愣才呼出一口气“怎么跑到外头去了。”
?? 我在帐外站了许久身子都凉透了,忽而被他拥着也不觉得暖和。这片密林望不到头,像永远没有出路,皑皑的白叫人看了绝望。
? “身子好冷”,他将我按着拱着我的肩亲我“嘴唇也这样凉。”探究的目光无声的询问着。
? 我想着淮安也是这一双碧色的眼眸,美目流转怯生生的望着我,将我的心都勾走了。
? 这处帐子该是在林子里极深的地方,闻人隼说每每他思恋娘亲或是心里不痛快就会来这边独自待上几天,又说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来这儿了。他说这话时极为认真的看着我,像是找到了什么情感的依托似的,瞧着像是那些不痛快终于不用自己承受,可以肆意撒在我身上。
? 他说的那些儿时凄惨的遭遇,若是别人我必然心生怜悯,可惜,可惜他是闻人隼。压着我奸弄的闻人隼,骂我是男妓的闻人隼。
? 我盯着他看了会,不知触着他哪根筋,又生猛的扑上来吻咬。一双握刀杀人的手从我的领子摸进来揉搓,被风雪吹凉的身子逐渐有了热度,燥得我蹙起眉微微挣扎。他亲的极为认真,从鼻尖到嘴唇,从下巴到脖颈,从乳首到小腹,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有种被野兽舔舐的错觉。
? 我仰躺在被褥里,这帐子密不透风的一束光都照不进来,借着木桌上的油灯去看他,正急切的脱去自己上身的束缚带着喘息,露出结实精装的身躯,一只手在我松散的衣衫里作乱,揉搓着乳肉下流的拨弄乳首,颤巍巍的立在他两指之间。另一首手挑开裤带探进了裘裤抚弄,我到底也是个男儿,被他这样弄不一会胯下就难耐的站了起来。
? 闻人隼坐在床榻上后头靠着床栏,就着我仰面躺着的姿势把我抱到身上,长臂一伸抓住我鼓囊的裘裤,那不争气的男根被粗糙的布料包住昂扬笔直的站好。闻人隼一手箍住根部,只觉两颗卵蛋都被抓得发疼,随着他用力的晃,双腿猛地夹紧“啊…”是舒服的,又很可怕。
? “别…别这样弄…”我哀求的拍打身下闻人隼的大腿,他充耳不闻抓着我的男根晃得更加的用力,欢愉夹杂的疼痛正要起身挣扎,却被他另一只手环住肩膀按在怀里,双腿徒劳的夹紧双脚蹬着身下的被褥。“不要…啊啊…”
?? 眼看着被顶起的裘裤顶端逐渐变得濡湿,水渍慢慢的延展开来,虽未被抚弄柱身泄身的感觉却愈来强烈,抓着男根晃动的手掌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猛地加快速度。耳边是闻人隼粗重的呼吸,他喘的仿佛要泄身的是自己,即使在我身后也不难想象,如狼似虎的眼神正死死盯着我晃动的男根。早已是汗流浃背和他火热的身躯紧密的贴着,像是要被他灼烧成水融为一体。欢愉在模糊的意识里炸开,想要隐忍微微张着嘴唇还是泄出了呻吟“嗯啊…我要…嗯…我要泄身了…闻人隼…啊啊…”
? 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他粗重的呼出一口气,一把撸掉了我的裘裤,从湿润粘腻的布料下弹出涨成艳红色的一根,大手随即又包裹箍住晃的更加激烈。
? “啊…嗯啊啊…”伴随他手腕激烈的抖动,我连气都喘不匀,全是要断线一般的呻吟,即使不想承认,但肉体上的感觉分明是叫人发疯似的爽利舒坦。眼前一片白光头脑昏昏沉沉的,只能感觉到身下肿胀的男根好似进入了什么地方“呃…我要…啊啊…嗯啊啊!”我的双腿用力蹬着,双手猛地揪起身下的被褥,整个手臂都颤抖着用力的扯着,腰身像是弹动起来向上崩起一道弧线,乳白的浊液霎时间成股的喷涌而出,飞溅到我自己的小腹,胸膛甚至是脸颊上。
? 那瞬间我的眼泪便掉了下来,喘息声里带着哭腔,并不是为了羞耻,而是实在是太过快活。
? 闻人隼终于松了手,将我放回到被褥里,翻身压上来用舌头堵住我唇齿间的哭声。结实的身躯挤进我的腿间,双腿被迫打开,泄精后身子敏感又无力,连曲腿推拒都做不到。拆吃入腹一般的亲吻,被舌尖肆意搅弄侵入,闻人隼的手向下探到我俩身体之间撕扯掉自己裘裤的束缚,滚烫粗壮的雄物忽而开始有力的撞起我的后穴,那起伏的感觉仿佛他已经在我身子里捣弄。
因呼吸不畅几欲昏厥过去,闻人隼借着交媾般的姿势冲撞了百余下,热汗都融汇交缠着从腰侧滴下去,带他要尽兴了便松了我的嘴,两根指头捅进我身子里粗暴的捣。我喘得如同将死之人,鬓角的发全然湿湿的贴着侧脸,“唔!你又做什么!?啊!”眼睛因疼痛咻得瞪大。
那两指带着硬茧子在我后头毫无章法的捅了几遭,威武的雄根就抵了过来,闻人隼死按着我的肩不许我挣动,肉头凶狠的操了进来,高大的身躯绷紧,这是要往我的身子里泄精。也不记得是哪一次,我连着几天被他强弄身子几乎要废了,他大概也知道不能再弄了,虽没有再操弄却也是没能忍住只将肉头插进我穴里,要我盛他的男精。那次我是被他按着腰身趴跪着的,臀被掐着高高抬到他的胯下,母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