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我居于上位,却还是有种被拆吃入腹的感觉。闻人隼就如同乌阎马,虽然难但总是能驯化的。他衣衫完好下头只露出粗壮的凶器,我骑在他身上手里攥着他的衣领,便像发了情的雌兽扭动腰身去套弄。闻人隼紧盯着我的脸,眼神里带着股凶狠,忽而伸手过来在我胸前拧了一下。只觉被他触碰的地方升腾起难以言说的快感,连着坐在他男根上的那处又湿软几分。抓着他宽厚的手掌想要他多抚弄些才显得尽兴,因激烈的性事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摸起来湿滑娇软。粗糙的指头一遍遍擦过嫣红的乳尖,叫我不自觉的向后仰着,忽而闻人隼自下而上发力猛捣起来,勉强抓着他的衣领才不至于被顶翻过去,只是嘴里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 “嗯…轻些…啊啊…”换来的不过是变本加厉的顶弄,腰身都被撞软了,一仰便栽倒在被褥上,虽脱离了他的男根还是无力合腿大张着被他看了个清楚。
? 闻人隼如猛兽般扑上来,完好的左臂撑在我身侧,滚烫粗硬的下身又捣进来进到深处,以唇齿封住了我的惊喘。
? 随着闻人隼猛烈的耸动双腿几乎夹不住他的腰身,这几日我实在是身心俱疲,被这样颠弄眼角登时便红了,“啊…慢一点…”带着哭腔几近是撒娇似的央求着,在男根密集深入的侵弄里,身子越发的燥热,潮红由脖颈一路爬到脸颊。大概近些天的烦闷终于得以疏解,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下来,神情恍惚的看着帐顶“啊嗯…对我好一些吧…”
? 闻人隼奋力弄着猛地停住,男根还在深处搏动,惹得我微微抽搐,像猫崽子似的轻声哼昵。他凑过来用侧脸蹭着我,下身异常轻柔的摆弄,湿热的胸膛贴在一处蹭动,穴里酸涩难忍不一会就泄在俩人的小腹上。泄完后身子很是淫荡,只是轻轻触碰几下,就止不住哼叫。闻人隼忽而俯身亲了亲我的眼角,重重的捣弄了几次,操到深处低喘着泄身,结束后也不愿退出来,堵得一肚子的精水一滴也流不出来。闻人隼在床事方面可谓是突飞猛进,起初只觉得疼,现在已经叫我尝到这事的妙处来了。情事暂歇喘声也久久不能停下,若是再被他弄几次,恐怕身子要变得奇怪起来。果不其然不一会便觉得那东西在里头又慢慢充盈起来,我只好微微屈腿夹在他的腰侧,示意不能再承受。闻人隼粗声喘着,灼热的气息全喷在我胸膛上,够着一旁脱下的衣衫缓缓起身,垫在我俩交合的下处才退出去,精水倾泻而出我失神的躺着由他清理。
? 几日不得安眠现在困意袭来,待收拾妥帖闻人隼的下身都未消停,他侧身躺过来直撅撅的抵在我的腿旁,脸在我颈窝里反复蹭动着不要我入睡。
? “我手伤了五日你都不来看,今日一见面又跑马似的骑我…”
? 说得我是如此的薄情寡义,又夹杂了些他贯会说的下流话,听得我蹙着眉低头去看。闻人隼正躺在我胳膊旁,自下而上的瞧着我,只是他长得虽俊朗但不失刚毅,且那胸膛手臂上鼓囊着的肌理,并不显得楚楚可怜。
? “明日就送走他吧,”我口舌干涩,一张嘴只觉嗓子里头都粘黏着苦涩,“越快越好。等他走后,你想如何我都奉陪。”
? 于是他的眼神连同下身也冷淡下去,翻身过去将被子一盖不再同我说话,我也是累极不久便也睡了过去。
? 翌日闻人隼早早的起来,叫下人收拾好东西,打算正午一过就将人送走。
? 因淮安不喜帐子里点太多灯,所以一进去便有些昏暗。怕他不予配合只得在水里加了些迷药,能让他安稳的睡一会。从这里出发横穿卓威的封地走小路能更快的抵达南疆,闻人隼之前就安排好了南疆那边接应的人。我走到床榻前抬手摸了摸淮安的脸颊,一番折腾叫他瘦的脱了相,只是这样安静的待在一块,到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他总是比我早醒,鲜少有这种我看着他的时候。
天变得阴郁起来,黑云一层层积压着,不久便落下雨来,好似也要多留他一会。
我同闻人隼回了王帐饮茶暖身等雨势小些再上路,坐了良久也不见雨停。下人这时急匆匆的跑进来,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说了句腹地,还未说清什么事就被外头的来人一脚踢翻在地,竟是许久未见的卓战。
? 按正常来说在卓战入闻人隼封地时,就该有快马层层通报才对,对于卓战的到来闻人隼亦是十分奇怪。
? “阿隼,真是好久不见了。”卓战笑着走上前,手里的弯刀却未收起。
? “进帐就要收刀,你来怎么不知会一声,如此的没有规矩?”闻人隼皱起眉头,卓赫也警惕上前拦住不让其近身。
? 我站在一旁仔细看过,卓战不同平日穿了一身黑甲,下摆湿漉漉的如同雨顺着边角滴落时才显出血的颜色,只见他笑容更甚嘴里道“捉拿乱臣贼子哪有不带刀的道理?”
? 霎时间帐子里的侍卫纷纷拔刀,闻人隼将我一把扯到身后,接过卓赫抛过来的佩刀,虽身着常服却也丝毫不惧怕。
? “我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你我兄弟一场,不要让我这个做弟弟太难交差啊。”卓战挥刀一手将先